墟劍訣!
“夢一偉,我要殺了你!”
紀元妃又如何能承受如此的羞辱,眾目睽睽之下,扇了自己耳光,這讓自己怎麼面對世人的眼光。
紀元妃爬起身來,手中突然多了一件短劍,劍光閃爍,泛起一陣漣灕,恐怖的劍氣涌向了夢一偉。
她也顧不得什麼了,直接對夢一偉出手了。所有人的目光全部全部集中到了紀元妃與夢一偉身上。
夢一偉的霸道出手,紀元妃竟然被扇了一個耳光,不得不說,夢一偉很大膽,紀元妃很憋屈。
這一次,夢一偉望著紀元妃的劍光,他笑了,他就在等紀元妃出手,這樣,自己就有理由痛下殺手,為自己的二姐報仇。
夢一偉的眼神充滿了霸道和冷酷,他望著紀元妃的劍光,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不屑的笑容。
他知道,紀元妃終于忍不住要出手了,而這正是他一直在等待的機會。
紀元妃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慌,但她並沒有退縮。
她知道,這一戰在所難免,而且她也不能讓夢一偉得逞。
她緊緊地握著手中的劍,向著夢一偉刺去。
夢一偉輕輕地一側身,躲開了紀元妃的攻擊。
他的動作非常優雅,但卻蘊含著無窮的力量。
他隨手一揮,一道劍氣向著紀元妃攻去。
紀元妃連忙閃避,但還是被劍氣擦傷了臉頰。
紀元妃的臉上出現了一道清晰的巴掌印,她的嘴角也溢出了一絲鮮血。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委屈。
她不明白,為什麼夢一偉要這樣對她?她做錯了什麼?
自己與夢卿然只是競爭對手而已。
夢一偉看著紀元妃的眼神,心中充滿了快意。
他知道,自己終于為二姐報了仇。
二姐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但是卻被紀元妃害死了。
他一直在尋找機會,想要為二姐報仇。
而現在,機會終于來了。
夢一偉一步步地向著紀元妃走去,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殺意。
紀元妃一步步地後退,她的心中充滿了恐懼。
她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下去?
就在這時,一道銀色的劍光突然出現,向著夢一偉攻去。
夢一偉連忙閃避,但還是被劍光擦傷了手臂。
他定楮一看,只見一道曼妙迷人的婀娜身影出現在自己與紀元妃中間。
夢一偉面色一陣陰沉,攔在自己與紀元妃中間的不是甦雪又是何人?
“甦雪,是吧!我奉勸你最好讓開,不然的話,後果自負。”
“大膽!”見到夢一偉傷了,素衣面色無比的寒冷,敢傷我素衣的未來男人,找死。
說著,素衣就要出手教訓甦雪,但下一刻,夢一偉的大手按住了素衣的香肩,“放心,我自己來。”
素衣接著無比溫柔地給夢一偉擦拭一下傷口。
那動作,似是有著無盡的憐惜,仿佛這傷口是在她身上一般。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柔情蜜意,仿佛能將世界都融化。
而夢一偉,則是靜靜地凝視著素衣,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他的傷口,在素衣的擦拭下,漸漸地愈合。
這神奇的一幕,讓人不禁感嘆,愛情的力量,果然是無窮的。
素衣的心意,夢一偉也知道,但自己心靈之中只有月琉璃,這是一個男人的責任。
再說,他對月琉璃的感覺還是那種心靈的觸動。
自己也只能裝糊涂。
甦雪冷笑一聲,淡淡的道,“你就是那個夢一偉吧!若不是看在卿然份上,就憑你在我素凝宮所做的一切,我就有充足的理由殺了你,信不?”
“殺我?就憑你?”夢一偉不屑的掃了一眼甦雪。
就在這時,道無心並沒有收到任何的影響,他走到了夢一偉身邊,“還可以,不愧為素衣城的弟子,男人嘛,就應該這樣,需不需要我幫你廢了她們。”
道無心毫無一絲的顧忌,更不怕得罪任何人,就算是素凝宮也無所謂。
“不需要,一個甦雪而已,只手可以鎮壓她。”
夢一偉有這個自信,自己雖然恨天命那個混蛋,但不得不說,他與朱雀仙子的這一次雙修,不但讓天命的實力暴增,自己身為主魂,所得到的更多。
尤其是《墟劍訣》,竟然突破到了《虛無一劍》的境界。
他從不懷疑自己《墟劍訣》的恐怖,縱然是第一式《萬劍歸元》,至今自己還沒有達到極限,真不知道這第二式《虛無一劍》能達到什麼程度。
這《虛無一劍》雖然只是一式劍訣,但也可以看做是一個境界,劍之意境!
虛無之境!只有領悟了虛無之境,誕生虛無劍氣,才能真正的施展《虛無一劍》。
當然,肉身強度也要跟上來,領悟《虛無劍體》,才能承載這一式的力量沖突。
如今的夢一偉也只是領悟了一絲絲的虛無之意,但這已經夠了。
他完全可以稱之為虛境終結者!
“狂妄自大!”甦雪冷笑一聲,紀元妃更是嘲笑夢一偉的無知。
甦雪的強大,可以稱為年輕一代的頂尖翹楚。
當然她們不敢與罪女道子比肩,那兩人才是整個北域年輕一代的靈魂,是所有人終身追逐的對象。
傳聞,那可是在通虛之境逆戰封王尊者的存在啊!
“六哥,他是誰?”
天命身旁的柔美人儂霏羽更是瞪大了眼楮,目不轉楮的望著夢一偉,這個面孔太熟悉了,自己終生難忘。
她的聲音有點發抖,她有一種預感,那個男人才是真正的六哥。
“唉!羽妹妹,說來話長,不過,他也可以說是夢一偉吧!有機會,我會告訴你,如今的他,是不會與你有任何交集的。”
天命也不知道如何解釋,他還是打算先拖一段時間再說吧!
大殿之中,還有一人對夢一偉的霸道充滿了疑惑與認可。
“想不到,他的變化這麼大,實力也提升的這麼快,境界提升到了破靈境小圓滿,戰力竟然可以對抗入虛之境?”
琉璃劍宗的血七情同樣獨自坐在一旁,一邊品酒一邊看熱鬧。
他對夢一偉並沒有任何恩怨與敵意,他身份有點特殊,不單單是執法堂主親傳,而是他的本家身份,絲毫不弱于任何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