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上海

第202章 怒懟楚家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我朱孔陽lll 本章︰第202章 怒懟楚家

    竇豆不明就里,“這個故事跟我有什麼關系?”

    王旭道,“你覺得楚君紅是故意惡心你,沒準她是羨慕嫉妒你。

    你覺得她用心險惡,沒準她只是個可憐蟲,幼稚鬼。她心里缺失的,都想在你這里找回來。

    可能她的這種心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而你呢,就像那個婦人,老公磨刀是煮水喝,她卻以為老公磨刀要殺她。

    哈哈哈哈,是不是你自己想太多了。”

    竇豆卻笑不出來,果真是自己想太多了嗎?難道自己誤解了楚君紅?

    她不覺得自己誤解了她,什麼樣的羨慕嫉妒恨,能去磋磨自己的親生父母?

    什麼樣的幼稚鬼,能大老遠地來惡心她的親妹妹?

    她是絕對做不出這種事,給一圈人都帶來傷害,帶來麻煩。

    一圈人被她折磨的痛不欲生,她自己還委屈的像全世界都對不起她似的!

    王旭道,“你也別太把我說的故事當回事,我只是給你提供一個思路,你可以換位思考一下,千萬別把自己給憋屈壞了。”

    竇豆道,“我知道了,反正躲著不是事,總要面對。”

    王旭道,“這才是我們的竇豆啊,勇于面對挑戰,不鑽牛角尖。”

    竇豆“嗯嗯”兩聲,她還沒想好,怎麼解決眼下的困局。

    尤其是跟父母之間的別扭,她心里真是又亂又疼。

    就像王旭說的,換個思路去想,設身處地的去分析的話,沒準父母也是走進了死胡同,對眼前發生的事,茫然無措,還等著她來解困呢。

    作為父母,他們不僅僅只有一個孩子,哪個孩子都是他們的心頭肉。

    楚君紅是他們失而復得的孩子,他們疼她,慣著她,補償她,覺得愧疚,是人之常情。

    楚君紅再冷臉相待,他們也會視若無睹,反而更想加倍的對她好。

    甚至無視竇豆的感受,拉著竇豆一起對她好。

    竇豆的抗拒,反而讓他們不理解。父母始終認為,他們是一家的,是一體的,要抱團對楚君紅好。

    父母認為,這個道理竇豆應該無障礙無條件的懂得並配合。

    她不該只顧自己委屈、生悶氣,對父母的事不管不問,她太傷父母的心了。

    認真想想,這事其實也不難解決,她被楚君紅給氣糊涂了。

    因為對父母的失望,導致她不聞不問,硬把這事拖了這麼久,讓父母難做、糾結這麼長時間。

    一旦想通了,竇豆就決不允許這件事,像一根刺一樣,卡在喉頭。

    讓她和她的家人,都痛苦萬分。

    拖泥帶水不是她的風格,被楚秉正這一家人害了幾十年,沒道理還繼續被他們惡心。

    也得讓他們吃吃味,讓他們日子難過。

    她上網,百度了一下S省原副省長楚秉正的聯系方式。

    居然給她在一個幾年前的省長熱線里找到了,她試著撥通了對方的手機號,很快一個聲音傳來,“喂,哪位?”

    竇豆禮貌地問道,“請問您是楚秉正省長嗎?”

    對方比較警覺地問道,“現在不是了,請問您有什麼事?”

    竇豆道,“大伯伯好!我是竇明禮的女兒竇豆。”

    楚秉正顯然很是意外,生硬地問道,“你好,你父母都好吧?你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竇豆道,“是這樣的啊,我想問問看,對于我姐姐楚君紅,你們是不是打算讓她認祖歸宗了?”

    楚秉正一愣,“認祖歸宗什麼意思?你是怎麼知道她是你姐姐的?是你父母讓你來問的?”

    竇豆說,“早在兩年前,她到上海來玩時,我就猜測她是我的雙胞胎姐妹。

    因為這個世界,很少有無緣無故長得一樣、愛好一樣、習慣一樣的人。

    後來經過我一系列的暗中調查,證明她就是我的姐姐。

    剛出生就被人給偷走了,還謊說是死了。

    而這一切的幕後策劃和指揮,就是我親奶奶。

    台前操作的是老姑奶奶。

    而您就是我奶奶的親佷子,據說,我奶奶疼她的親佷子,勝過疼她的親兒子……”

    楚秉正的心怦怦直跳,不由得問道,“你是听老姑奶奶說的?”

    竇豆道,“老姑奶奶到死,都沒跟我說實話,是我根據蛛絲馬跡調查到的。

    我母親一直對她的大女兒,生下來就死掉了這事,耿耿于懷。

    她因生孩子難產,耗盡體力昏死過去。

    醒來時听說自己的雙胞胎孩子,死掉一個時,痛不欲生,病了好久,留下了月子病,調理了很多年才好。

    去年過年的時候,提起來這事,她還哭哭啼啼的。

    我父親則是顯得很無奈又很煩躁,不允許我們再提我姐姐的事。

    我一看就知道,我父親是知情的,大概我奶奶事後,跟他說了實情。

    但事情是他親娘做的,而且已經既成事實,他只能有苦自己吞,委屈自家老婆。

    本以為我們吃了啞巴虧,有苦往肚子里咽,大家可以相安無事的。

    結果,不久前,楚君紅找到竇家莊。她的到來,把原本藏著養傷的菊地給暴露了。

    當天夜晚,就給菊地引來了殺手。

    菊地被迫,瘸著腿,拄著拐杖,提前回到日本,去面對他的敵人。

    楚君紅沒找到菊地,就跑到我家,像個大爺一樣,讓我父母伺候她吃喝。

    還整天吊著一張臉,仿佛我們全家人都欠了她的血債似的。

    把我父母磋磨夠了,現在又跑到麗江來找我,大吵大嚷地罵我卑鄙無恥,奪她所愛。

    這是打算把我們全家,都給磋磨、禍害死啊。

    我真的不明白,這是什麼樣的深仇大恨,合著竇明禮和梅時雪生了她,就犯下十惡不赦的大罪了嗎?

    所以,我想問問,楚君紅這個人,如果你們不要了的話,她回到竇家,就該有做人子女的樣子。

    她覺得好像我父母欠她的,就該補償她。

    我父母自己也覺得欠她的,就該對她好。

    雖然照顧你們的面子,沒有明面上認下這個女兒,卻是對她巴心巴肺的好。

    可是,每一天,面對失而復得,又不能相認的女兒,又是對他們心懷怨念的女兒,對他們是多大的折磨,你們懂不懂?

    到底,我們老竇家欠了你們楚家什麼,你們要這樣恩將仇報?

    還有,菊地為什麼藏在竇家莊,你們就不長腦子想想嗎?

    他在躲他的仇家!

    他當初到竇家莊時九死一生,腿摔斷了,胳膊被子彈打穿了。

    他到穎水縣時,發著高燒,一身血,只剩下半條命。

    是我父母把他東藏西躲地照顧他,治療他,他才撿回一條命。

    我父母把他藏得很好,照顧的很好,連我都瞞著,就是怕把他暴露出來。

    因為直到目前,他還很虛弱,根本沒法跟強大的對手硬拼。

    還有,他是我的未婚夫,就是未來老公的意思,這事在我們兩家早就過了明面了。

    去年,菊地到我家過年時,就改口喊我父母為爸爸媽媽了。

    我五月份到日本拜見他媽媽時,也改口喊他的母親為媽媽。

    就這樣,楚君紅還糾纏不清,跑到穎水縣來插一腳什麼意思?

    你們全家搶別人家的東西搶上癮了是吧?

    偷搶老竇家孩子,老竇家看在老一輩的面子上忍了,現在又來搶老竇家女婿。

    我父母能忍你們,我不能忍!

    你們和你們教育出來的女兒,就是專門出來禍害人的嗎?

    還理直氣壯、趾高氣揚的禍害人!臉呢?都不要臉的嗎!

    頭上三尺有神明。

    壞事做多了,總有一個游方的神仙,會看到你們全家的丑惡嘴臉!

    欺負老實人,也要想想會遭到什麼報應,會付出什麼代價!

    你們如果還要這個女兒,就趕緊領走,別再讓她出來丟人現眼。

    你可以打听打听,楚君紅在穎水縣都做了什麼事。她有臉做,我都沒臉學給你們听。

    好在她不是我父母養大的,否則真丟不起那個人。

    你們領走,從此我們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來。

    你們如果不要了,我們收回,我們會重新教她做人,不會再叫她為所欲為,害人害己。”

    竇豆一番伶牙俐齒的毒舌,說得楚秉正啞口無言,羞憤難當。

    半個小時不到,楚君紅大喊大叫地在凌霄大院跳了起來。

    她被她氣急敗壞的父親痛罵了一頓,這是她記事以來,第一次被她父親疾言厲色地大罵。

    “竇豆,你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你到底跟我父母說了什麼?

    有種你跟我斗,你為什麼把咱兩個的事,告訴我父母?”

    竇豆從床上起來,打開房門,先去看看白鐵原,告訴她,不要理這個瘋子。

    然後,徑直走到凌霄花架下,坐到石凳上。

    楚君紅氣得就要上前撕扯竇豆,被阿依丹丹一個反剪,在背後鉗住了兩只胳膊。

    動彈不得,氣得干瞪眼。

    竇豆帶著不屑的嘲笑對楚君紅說,“我不理你,就是看在血緣關系的面上,對你的格外開恩。

    我之前太給你臉了,一味的忍你讓你,讓你蹬鼻子上臉,禍害我的父母,你是有多麼的惡毒……”

    竇豆站起來,咬牙切齒地直逼楚君紅臉上︰

    “你明明知道,那是你的親生父母,你天天拿刀子去捅他們的心窩子。”

    “啪!”竇豆忍不住給楚君紅一個大耳光,“這一巴掌,是替我父母打的。

    他們的孩子一出生就被告知死了。

    他們痛苦了幾十年,結果,那個沒死的孩子回來了,她不去報復偷了她的人,卻將滿腔的仇怨,發泄到她可憐的父母身上!”

    楚君紅立刻跳腳大罵,試圖踹竇豆。

    “你個賤人,居然敢打我?”

    竇豆又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楚君紅的臉上,“這一巴掌是替我自己打的!

    別以為老實人都好欺負,以後離我們家人遠點,再敢到我面前蹦噠,我讓你生不如死!”

    楚君紅氣得像殺豬一樣嗥叫,“賤人賤人,有種你放開我,看我不撕了你。”

    “你非逼著我對你出招,你看,這就是你招惹我的後果。

    我就問你,打在臉上痛不痛?

    楚君紅,跟我斗?老娘認真起來,你根本就不夠料!

    不用我沒動嘴,你就成了魚肉。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掙扎都是徒勞,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明白吧?

    你禍害了我父母還不解恨,又想來禍害我,你到底想干什麼?你腦子里到底裝了多少水?

    你不會幼稚的以為,我會像我父母那樣,任你拿捏吧?”

    楚君紅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咬了半天牙,才惡狠狠地說出話來︰

    “你卑鄙無恥,你說話不算話,你奪人所愛。”

    竇豆看了一眼自家吃瓜群眾,摳了摳耳朵,說,“你不妨跟他們說具體點,我是怎麼卑鄙無恥,奪人所愛的?”

    楚君紅道,“你以前答應過我,不會追求菊地,結果你告訴我父親,說菊地是你的未婚夫!”

    竇豆乜斜了楚君紅一眼,說,“你不會真的傻逼到,相信我隨口一句話吧。

    再說,我確實沒主動追求過菊地,但是,他主動追求我,我管不住吧。

    你去問問菊地,我可曾主動找過他一次!

    我總不能因為你跟雲躲都在追求菊地,或者我對你說過不會追求菊地,而拒絕菊地的追求吧?

    話說,那麼一風度翩翩、玉樹臨風的大帥哥,巴巴地追著我跑,我不笑納,說不過去啊。”

    楚君紅說不過竇豆,仍堅持說,“你就是奪人所愛!”

    竇豆輕蔑道,“我懶得跟愚蠢的人掰扯,浪費口舌,影響心情。

    如果菊地對你有哪怕一丁點的愛心,為什麼你把竇家大院的旮旮旯旯里都翻遍,菊地就那樣冷眼看著你,都對你熟視無睹。”

    楚君紅大驚失色,“你說什麼?菊地看著我?菊地如果在的話,我不會認不出來!”

    竇豆嗤笑道,“你到底是愛菊地,還是愛自己?還是執拗地跟我,你的親妹妹死磕!

    非要把你親妹妹所擁有的,父母、初戀、男朋友、女閨蜜,甚至情敵都搶過去。

    菊地就在菜地里看著你,到每間屋子里去找他,喊他,連廚房、廁所都沒放過。

    要不要證據?竇家大院里有監控器,還是我親自到竇家莊送給菊地的。

    你連你父親都不如,一個沒見過菊地的人,都能認出菊地,說明他用心了,他把女兒所謂的男朋友放在心上了。

    你呢?你當時還跟菊地面對面的說過話,你居然認不出他來。

    是因為他落魄了嗎?還是因為他穿著農民工的衣服?

    你就是典型先敬羅衣後敬人,你的愛到底有幾斤幾兩?

    假如菊地不是因為我而認識你,你會愛上他嗎?

    你根本就是骨子里犯賤,就是喜歡跟人搶男人。這可是你自己都親口承認的。”

    楚君紅痛哭失聲,想必內心里是非常的雜亂吧。

    竇豆示意阿依丹丹放開楚君紅,楚君紅順勢坐到地上,哭得不能自已。

    凌霄大院目前已經住滿了人。

    竇豆讓阿依丹丹和小鄭把楚君紅送到竹葉青那里,給她安排了一個房間。

    並囑咐竹葉青看好楚君紅,別讓她半夜跑了。不管怎麼說,她得對楚君紅的安全負責。

    不然,她父母也會對她有意見。

    這天夜晚,竇明禮破天荒都很晚了,給竇豆打來電話,詢問楚君紅的情況。

    原來,竇豆把楚秉正罵了一頓後,楚秉正先是把楚君紅呵斥了一通,勒令她盡快回家,或者回加拿繼續上學。

    然後又心有余悸地跟竇明禮通了電話。

    至于如何道歉,如何處理楚君紅的事,相信兩家父母,都做了協商,並且協商到很晚。

    所以,竇明禮在竇豆快要入睡的時候,才打來電話。

    而且是必須要打的電話。

    竇明禮說,“這段時間,委屈你了,我們不該忽視你的感受,讓你為楚君紅做這做那。

    我們更不知道,楚君紅對菊地有意,是特意來穎水縣找菊地的。

    我和你媽今天晚上做了個決定,我們不認她這個女兒,我們的女兒,只有你自己。

    她既然到了麗江,你就好好招待她,就當普通朋友那樣招待。

    讓她開開心心地玩幾天……”

    竇豆冷著臉說道,“第一,你們想認人家,人家未必願意認你們,無需你們做決定。

    第二,我沒有她這樣的朋友,我不是聖母,把給我父母添堵的人,當姐妹。

    把覬覦我男朋友的人,當成朋友。

    你去問問我媽,她願意做楚君紅養母的朋友嗎?她願意捏著鼻子去伺候楚秉正的老婆嗎?

    讓她開開心心地坑害我,我還得感恩戴德地、丟下工作陪她去游山玩水。

    我腦子被驢踢了嗎?乖乖地做你們的幫凶,虐待自己玩兒?

    看在我父母的面子上,我只負責她今天晚上的安全。

    過了今晚,她出任何事都跟我沒有關系。我明天早上就把她的行李給扔出去。”

    竇明禮沉默了半天,才不得已地說,“那,那好吧。”

    很快,竇明禮又打來了電話,苦口婆心地勸道︰

    “竇豆啊,你就忍忍可好,耐心等一天,楚秉正說,他明天親自去接楚君紅。”

    竇豆“哦”了一聲,說道,“我掛電話了,我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做。後天,我要去楚晉出差。”

    竇明禮其實有很多話要說,竇豆就那樣把手機掛了。

    然後,她就無聲地哭了。

    為自己,為父母。他們怎麼就走到了這一步?她心疼他們,但是她現在不知道該對他們說什麼。

    她之所以不想跟父母多說話,就是因為,她知道自己氣頭上,忍不住毒舌,她怕傷害父母。

    再說楚君紅這根刺,不徹底拔出,他們就沒法毫無芥蒂的回到從前。

    跟父母如此,跟菊地也是如此。

    第二天,竇豆把阿依丹丹派到隔壁麗江分公司,看管楚君紅。

    楚君紅不吃不喝地鬧騰,阿依丹丹沒辦法,只好把她關在屋里。

    直到下午,楚秉正才千里迢迢地趕來,把楚君紅帶走。

    這中間,竇豆避而不見那父女二人。

    而是帶著阿依丹丹去街上給砂哥采買禮物。

    自從李小兵被拘禁,砂哥一直不怎麼理會竇豆,有事的話,要麼直接找小鄭,要麼就讓他另一個助理,張小龍,跟竇豆聯系。

    竇豆能理解砂哥的心情,他自己可以討厭李小兵,但是被逼無奈親自把李小兵送進監獄,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想買點禮物,就當賠禮道歉,就當緩和關系。

    她如果做到這一步,砂哥還不能原諒她。

    她覺得問心無愧了,她總不能為了照顧砂哥的心情,置竹葉青的生死于不顧。

    她更不可能放過李小兵這樣的犯罪分子,讓他繼續為禍人間。

    他今天可以綁架竹葉青,以後呢,誰讓他不開心,他豈不是更膽大妄為了?

    如果砂哥就這點氣量,這樣的朋友,不要也罷。

    她不知道砂哥需要什麼,也不方便給砂哥買穿戴之類的禮物,正好在大街上看到了安徽名酒——古井貢酒。

    就買了兩箱。

    據她父親說,這個酒喝著口感特別好。

    又是出自曹操的老家亳州,被稱為“酒中牡丹”。

    它的歷史悠久,可以追溯到建安元年,屬于中國十大名酒之一,拿出去送人,應該很有排面。

    隨後的一天,竇豆如約帶著喬波、杰森、小鄭、阿依丹丹等人,去了楚晉。

    跟砂哥、火烈、王旭、王昕、澤爺等眾人匯合。

    砂哥不愧是砂哥,跟沒事人一樣,高高興興地接過竇豆送的酒,還開玩笑說,“竇豆這可是第一次給我送禮。”

    竇豆翻了個白眼,“第一次嗎?”

    砂哥笑道,“不是第一次嗎?”

    竇豆提醒道,“白鐵原的畫算不算?智能手機算不算?”

    砂哥開懷大笑,“算算算。”

    小鄭趕緊打圓場,“砂哥的意思是說,讓你以後多送幾次禮,他才能記住。”

    砂哥道,“還是小鄭聰明。”

    吃中飯時,一群人,老友新朋相聚一堂。

    竇豆把王旭引薦給砂哥和各位領導認識。

    下午,火烈帶人去了婚慶現場。

    王昕帶人再次彩排。

    他們把開幕式、閉幕式、慈善募捐晚會,重新組合了一下,都彩排了一遍。

    把砂哥武校剛排練不久的“無衣”詩經吟誦,也拉到舞台上彩排一下,效果不錯,決定采用。

    澤爺負責把每個節目的背景視頻投放到大屏幕上。

    按照老早的工作安排,竇豆主持了第一次“首屆楚晉武林大會”動員大會。

    會上,每個板塊的負責人,都代表各自的板塊上台發言,表示認真做好本職工作,保證武林大會的順利進行。

    各賽道裁判員舉手宣誓︰嚴格遵守競賽規則和裁判員紀律,堅持公平、公正、公開的原則,尊重運動員,秉公辦事。

    學生代表也做了發言表態。

    最後所有參與“武林大會”的工作人員,學生,都跟大會組委會簽訂了承諾書。

    王旭參加了一會兒動員大會,就在上海過來的教導主任謝偉利的帶領下,把砂哥武校轉了一圈。

    又把武林大會的主會場和分會場也都轉了一遍。

    晚上吃飯時,她小聲問竇豆,還缺啥?

    竇豆說,缺得多了。

    “尤其是缺顯示屏,如果在主會場的四面,各安裝一個超大的顯示屏就好了。”

    王旭問道,“這個問題,你打算如何解決?”

    竇豆道,“目前政府部門還在幫武林大會化緣,看能不能遇到大善人,幫我們解決。”

    王旭又問,“遇不到呢?”

    竇豆道,“實在遇不到,就那樣吧,因陋就簡,我听說一個戶外超屏幕顯示器,得一百多萬。

    四個就得四五百萬。

    那就只好麻煩澤爺多蹦噠蹦噠,線上直播給我們弄好看點。”

    王旭沒再提起這一茬。(www.101nove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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