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話可還作數？”
“哈？”欣怡感覺莫名其妙的，同時還有些心虛…
自己無聊的時候發癲，說了各種各樣的話，都忘記說過什麼話了，你突然這麼問我，的確讓我有些措手不及。
難道我對你說過…很嚴重的話？
不過一會兒，欣怡想明白了。
無論我說過什麼，你拿我又有什麼辦法呢？
我是你的娘，你還能忤逆我不是？
“不記得了，我也不在乎。”
昊天只是一笑，隨後拿出昊天鏡。
昊天鏡，無極至寶，可洞察過去未來現在，一切都逃不過鏡子的捕捉。
鏡像正在播放，欣怡在他身邊說的話…
他特意挑的。
【要不你干脆變成男的吧，這輩子我還沒開過張…要帥的，不然你干脆變成女的。】
欣怡眉頭一皺，好像說過又好像沒說過，這億萬年的時光，我都不記得我有說過一些什麼東西了，今天說了明天可能就忘記了。
我都在你身邊嘮嘮叨叨說了那麼多。
總會有這種時候。
“我還說讓你變成太陰神女，當我老婆呢！你怎麼不把這個放出來？”
“話語數不盡，昊天可不認你是娘親。”
欣怡捂著心髒，該死…
我的孩子竟然又背叛了我。
你都不叫我娘…真的讓我難受。
“但你要知道你可是我創造出來的，你不叫我娘，你叫我什麼？”
昊天又拿出昊天鏡，播放一段視頻…
欣怡在那擺手弄騷…舞弄風姿。
【我好美…我應該是世上最美麗的女人~請叫我美女、叫我寶貝、叫我太陰神女，啊~人家真的好美麗…】
噗…
欣怡想吐血…
危險危險！
這個男人手上有我的黑歷史！
好家伙，我以為你之前還沒什麼靈智。
所以我一直在那發癲…
現在一個人發癲的行為全部都變成了黑歷史！
黑歷史就算了，如果別人說起來問起來我也不會承認，但是！但是他啊！
擁有我的視頻！
欣怡百般無奈，最終嘆了口氣。
“懶得理你…哼。”欣怡靈體消失，紅著臉跳進去樹里邊…
容我緩緩，讓我回憶一下，我到底發癲都做了一些什麼鬼東西啊！！！
黑歷史在別人手中，還真挺難過的。
不過多時…一老頭來到無盡之地。
“你不該此時出世…”清元想不通，他應該生于下一個時代，這個時代出世有違背天理，一王一帝，不合禮數。
“昊天見過師傅。”對此昊天不過多解釋，先天已足，昊天可以降世。
闊步而入的老者頭戴六珠藍玉冠，穿深玄錦緞袍，行走無風，雖兩鬢霜白卻是威儀不減，只是那表情有些痛心疾首…
糊涂呀糊涂，你這出來不就讓天地大變了嗎？
一山豈容二虎？
天上那位王，也不是好惹的。
罷了，隨機應變，希望昊天不是胡來之人。
“神樹，老夫前來授課…”清元理清思路，三下就是要教導為人處事，還是不要去這個時代掀起波浪。
欣怡屏蔽神識，偷偷偷窺之中。
面對清元的呼叫，她選擇不搭理。
容我緩緩再說。
我這人看似不要臉，但實際上…還是挺不要臉的，遇到這種黑歷史被抓在手里的滋味，欣怡選擇逃避一會。
等過個幾年…欣怡可以解釋說。
這不是我…絕對不是我欣怡。
是我體內的第二人格，顧冷曦。
我欣怡怎麼可能是那種瘋瘋癲癲的人…
還可以解釋說…被孤魂野鬼附身了，所以那個人絕對不是我，你有黑歷史也沒用，我沒做過的事情，我不會承認的。
不錯…這樣解釋就對了。
“這…”往日過來，神樹都是笑臉相迎，巴不得和我這老頭說個不停。
現在怎麼都不願意拋頭露面？
清元看向也在看著神樹的昊天。
昊天回看清元，並未對此解釋。
“罷了，先隨你說道。”
昊天盤腿而坐，與清元面對面而談。
師傅在他還沒誕生之時，就一直傳授道法，神通，讓他明悟很多，也認可這個師傅的身份。
“道有然…”
清元說道天花地墜，地涌金蓮，每次都能夠給人帶來一種不一樣的體驗，不同法則的理解感悟。
昊天天賦極佳，自然知曉。
“你那昊天鏡，可觀察眾生，過去未來現在，你那昊天劍可斬眾生過去未來現在，屬于無上神物，天地贈予，寶物有靈，寶物無罪，罪過在人。”
“古往今來，多少強者是毀在貪婪之中。”
“又有多少戰爭是為了一件寶物而斗…”
“惡寶可行善，善寶可作惡。”
昊天拿出昊天鏡，的確可以觀察眾生。
從寶貝落到自己手中就已經明白了寶物應該怎麼用，仿佛這件寶貝就是因為我而生一樣。
讓我可以去看破眾生。
“果真玄妙…”清元看著鏡像中，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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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時空的力量令他也心生敬畏。
不愧是未來天帝的最佳輔佐之寶。
“你這鏡不僅能夠看透眾生，還可以以自身視角代入它們，不斷體驗世間紅塵，七情六欲，懂情法大道，不同小道爾。”
昊天鏡中又顯化了欣怡，是正常人格，不是她的第二人格，顧冷曦。
就那麼安靜的觀察天地，觀察日月星辰。
昊天瞳孔之中，浮現金色紋路。
這一刻中，他仿佛就是欣怡，也在觀察日月星辰。
那麼她在想什麼…
不過一會兒，昊天身上就被時間的力量給腐蝕，不過片刻就感受到了無盡的孤獨，孤單和渴望。
“醒！”好在清元就在身邊，及時讓他退出這種狀態。
“樹神來歷不可測，莫要推算，莫要觀測，始于世界之初，這等時間是你無法抵抗的。”
昊天平定氣息，應了一聲。
好恐怖的時間力量。
“你本不應該此世降世，世間生靈皆有輪回，出生就注定了，若是你沒有到那個時代…就隕落了…天下注定大亂。”
“你知你自己的天命，這不需要老夫多言。”
“昊天自知，一切昊天自己承擔。”欣怡想讓他早點出世，他認為沒有什麼問題，出世就出世。
哪怕以後有問題，昊天解決就是，不成問題。
“你明白就好。”
清元繼續講道…
欣怡唏噓不已，臭小子，你該不會把我的黑歷史給老頭看了吧？
現在老頭在這里，我不好教訓你。
怎麼說也得保持我的形象，等老頭走後…
不讓我吃豆腐，你就完了！
幾百年後，二人起身。
“你要隨師傅游歷還是？”
昊天目光看向神樹，把師傅剛才說的這句話，直接傳音打進欣怡的內心，強行讓欣怡听見。
果然欣怡立馬出來，直接拽住老頭的胡子。
凶神惡煞的。
“你…臭老頭，你干嘛呢？誰讓你帶他走了，他是我的兒子，和你出去游歷，你能保證他的安全嗎？你這不是在害我們母子嗎？”
“不敢不敢！我就是隨口問問昊天！”清元連忙揮手，臭小子你竟然敢害師傅我，讓樹神這般對我。
你不去就不去，說出來不就行了。
干嘛要讓欣怡知道。
“如果是師傅想讓我跟隨你游歷，那麼…昊天不會違背師命。”昊天他慢條斯理地說著“為師者，為父母也。”
嗯？
清元瞥了一眼昊天，啊…也沒錯啊，可以這麼說，可是這時候你說出來，顯得怪怪的，我是想讓你和我游歷，怎麼…
從你嘴里出來的意義，怎麼…
好奇怪啊…
“什麼？你還想當他父母？你是怎麼當師傅的？老頭，虧我對你那麼信任，你就這麼教育我的兒子，你他媽…”欣怡咬緊牙關，那一拳差點就落在清元臉上了。
不僅傳授師傅就是父母的想法，還想帶我兒子出去，難道不知道我兒子這一輩子都要守在我身邊陪著我嗎？
當帝又怎樣？老娘還沒調教，怎麼敢放出去。
他手里還有我的黑歷史。
手被昊天抓住了，昊天目中神存，理清道來。
“欣怡，我此刻還不太想出去游歷，昊天剛出世需要穩固，修行功法，不知能否借用道場修行？需要多多打擾你了。”
欣怡也听出不對勁了…怎麼總覺得…你說話怪怪的。
現在這種場合你直接叫我欣怡，那就等于…你不承認我是你娘，我還沒辦法反駁。
不太想出去游歷…是你不想嗎？明明是我不願意好吧？
借用道場…你就是在這里出生的，這就是你的家，還說什麼借用…
雖然你的家也就那麼丁點大就是了。
剩下的都是我的地盤…
你要在我的地盤上當然要經過我…
不對不對！
總感覺哪里不對勁…
到底是哪里不對勁呢？
欣怡還真就沒辦法反駁，也沒辦法生氣。
人家態度那麼好，說話很有水平。
她松開手，不情願的看著清元。
“你走吧，他自己也說了，需要穩固，不想修行，以後別打擾了。”
“唉…老夫去也。”清元化作一道清光消散，惹不起躲得起，徒弟都不偏向師傅，真讓我心寒。
欣怡瞥了他一眼“你之前看到的，其實都是我的第二人格，並非我，你要相信我，我是不可能做出那種事的，你知道的，地下都是冥界，孤魂野鬼附身，也很正常。”
“欣怡在說什麼？什麼第二人格？”昊天不明白，她說的是哪些？
“就是那些啊…我是大美女，大仙女什麼的…世界上第一大漂亮之類的…”欣怡不停嘀咕，這種事還要我再復一遍干嘛…
昊天看著欣怡的雙眼。
欣怡一點也不心虛的和他對視，我都解釋過了，你別想用黑歷史威脅我，主動權在我手里。
“欣怡你說的難道不是實話？”
嗯？把欣怡給整不會了…
“昊天認為，你說的都是真的。”
哈…哈…哈…你真那麼認為啊…
欣怡原本準備的一萬個邪惡調教計劃，一下煙消雲散了。
捂著嘴淑女般的盈笑。
“討厭，沒想到你…挺有眼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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