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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她準備反手去解扣子，就把她從我身上拉下來。
“二姐，你要是在這樣的話，我明天就回宇縣，周小剛的事情以後我不會再管。”
周紅艷感覺傷了自尊，她那傲人的雙乳如此挺拔，卻在我眼里如無一物。
她還是那句話，問我她哪里比不上李玉琪。
“你比她漂亮，可我不是畜牲。”
“陳愛國，你畜牲不如……，”
她是我二姐，我不會罵她‘賤’。
她對我的心思從周小剛開始喊我二姐夫我就知道了。
今天晚上她還是‘賴’在我這里，求我好好抱她一晚。
早上天還沒亮就有人給我打電話，竟然是李玉琪。
“陳愛國，我剛才做了個夢，夢見你跟周紅艷睡在一起……，”
李玉琪的聲音懶洋洋的，應該也沒從床上起來。
“哎呦，姐姐，你打電話就為了跟我說這事？那你夢得還真準，她就躺在我的懷里。”
“不要臉……，”
李玉琪摁到了電話。
周紅艷也醒了，揉了揉眼楮，突然又壓到我身上。
“你干什麼？”
那還用問嗎？她是想對我霸王硬上弓。
……
周紅艷依偎在我懷里問了一個很意思的問題。
她問我跟這麼多女人上過床，是不是每個女人給我的感覺都不一樣。
那是自然的，不然還有必要拈花惹草嗎？
她讓我說說跟她在一起時的感覺。
我說我正在回味，讓她別打擾我。
“愛國，你不吃虧吧，你現在可是他名副其實的二姐夫了。”
怎麼可能呢？
周紅艷怎麼可能還是第一次？
我無論如何都想不通，慢慢地又睡著了。
是甦清清打電話來把我醒吵的，時間是早上八點四十五分，那時的周紅艷已經沒在床上了。
“懶蟲，你還沒起床嗎？三哥跟靜姐在家里等你。”
“急什麼？他又沒給我打電話。”
“可靜姐剛剛給我打了呀，你趕緊去，辦完事情早點給我回來。”
我伸了個懶腰，掀開被子準備起床穿衣服，才發現床單上有很大一團血漬，把床單弄得像一面太陽旗。
周紅艷手提著早餐走進來，她不覺得有什麼尷尬的，只說她那里走路有些痛。
“二姐，你該不會拿這件事威脅我吧？”
“陳愛國，你個沒良心的，我是那種女人嗎？你家里已經有三個了，我可不想變成第四個第五個……，”
“那你還……，這樣？”
“因為我喜歡你呀，跟自己喜歡的人睡在一起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你說我會不會懷孕？”
她要是個正常女人，那肯定要懷孕。
我當然不能讓她懷孕，叮囑她去醫院買避孕藥。
“不去，懷上了我就學清姐那樣把他生下來，你又不是養不起……，”
她這是來省城求人救她弟弟的心情嗎？我怎麼不信呢？
“二姐，你可千萬不能讓清清知道這件事，否則我們都完了。”
“我還沒有那麼傻，快吃早餐吧，要不要我喂你？”
“不用，你想辦法把床單上的髒東西處理掉，我馬上要去見方三哥，他在家里等我。”
今天是大霧天氣，九點多鐘濃霧還沒有全部散開。
我把身上的衣服往緊里裹了裹，上了四十二路公交車。
從這里要坐十七站才能到方三哥他們家所在的小區。
其實我是想搭出租車去的，是害怕被司機宰客。
我倒不是在乎那幾錢，而是怕引發我的暴脾氣。
何況坐公交車還可以看美女。
走走停停了五六站，這時公交車上還真上來了一位打扮時髦的美女，五官標致。
她二十三四歲的年紀，頭發染成了紅棕色，穿了一身牛仔套裝和白色的高幫運動鞋。
最引人注目的地方還是她的兩只耳朵上戴的那對耳環，圓形的，有酒杯口那麼大。
我旁邊剛好有個空座，她便坐了下來。
她嘴里還嚼著泡泡糖，時不時吹兩口。
我瞥了她幾眼，這個美女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她的胸太平了，估計跟我差不多。
“誒，鄉下人，你不要這麼猥瑣好不好？”
原來她已經發現我在看她的胸，就邊嚼泡泡糖邊對我說道。
我今天像鄉下人嗎？
不過是因為天氣冷，我穿了一件軍綠色的棉襖而已。
這件棉襖還是上個月哥哥從部隊寄回來的，我和我爸一人一件。
我把棉襖穿在了西裝外面，見‘老領導’時自然要脫下來。
美女罵我樣子‘猥瑣’，可能有一點點吧，誰讓我偷看她呢？
又走了兩站路，我接到方三哥打來的電話，他問我還要多久才到。
我也不知道，就胡亂說還要半個小時。
掛掉方三哥的電話，美女驚訝地問我，“鄉下人，你居然有手機？拿給我看看。”
我笑著把手機拿給了她。
“這手機很貴的，你該不是偷的吧？”
我把棉襖敞開，露出里面的西裝，“你看我像小偷嗎？”
“像，鄉下人，能不能用你手機打個電話？”
她老是稱呼我為‘鄉下人’，明顯是在歧視我。
但我轉念一想，自己本來就是從農村出來的。
“打吧……，”
她是打給她爸的，說她馬上就回來了，讓她爸不要生氣。
還我手機時她給了我一個泡泡糖。
“鄉下人，下一站我就下車了，有緣再見。”
我沒記住她的樣子，只記住了那對碩大的圓形耳環。
方三哥是叫我到他家里吃午飯的，見我是一個人，就問我的秘書為什麼沒來。
“她在旅館等我，三哥，靜姐，帆帆給你們討麻煩了。”
“你不要這麼講，我們帶走了你兒子，你爸媽心里不高興吧？”
甦清清應該是給靜姐說了的，不然靜姐也不會這麼問我。
“帆帆是他們從小帶大的，有感情了……，”
“等你辦完事情就帶他回去吧，清清讓你住到我家來，是怕你跟秘書搞到一起。”
我向三哥和靜姐解釋，周紅艷是擔心她弟弟，所以這次才要跟我一起來。
“她還想跟我一起去見領導，我拒絕了，帶上她肯定不合適。”
方三哥說領導要明晚才有時間，到時我們一起去領導家里。
“愛國，實話跟你說吧，叫你過來吃飯也是清清的意思，她只是不想讓你和那個周姑娘單獨待在一起。”
可一切都已經晚了，就是不知道甦清清會不會真的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