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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從甦清清這里拿了些面膜和乳霜給周紅艷。
收到這些東西後,周紅艷撅了撅嘴,又抱著這些東西去了甦清清的辦公室。
她肯定要在甦清清面前‘告狀’,說我跟李玉琪有不正當關系。
說就說吧,但凡事得講究證據,我相信李玉琪也不敢公開我跟她的事。
在南通縣的那一晚,可能她也有些後悔。
她從來就沒對我生過情愫,那一次只是在‘受傷’之後想放縱一下。
我跟她只能是區別于親情、友情、愛情之外的藍顏知己。
甦清清並沒有來質問我和李玉琪干不干淨,只是把手臂上的那道傷口展示給我看。
並做了一個割腕的動作。
我不否認甦清清是愛的,但這種愛很沉重,一旦接受將是一種負擔。
我希望三個女人在公司里面精誠團結,如果她們之間存在爭吵和猜疑,對公司的發展將極為不利。
所以我打算組織召開一次會議,把公司現階段的情況跟所有人闡述清楚。
江衛國也要出席,‘宇城國際’全部的管理人員都必須參加。
周紅艷提出由她來主持這次會議,因為是她在制定公司未來的發展方向。
我同意由她主持,但也提醒她要對事不對人,盡量不要使用尖酸刻薄的語言。
我是怕她和李玉奇在會上吵起來。
這種擔心是很有必要的,因為周紅艷對李玉琪現階段的工作非常不滿意,認為她已經不適合勝任現在的職位了。
會議是下午進行的,由兩點鐘開到四點半才結束。
大多數時間都是周紅艷在發言,她聲色俱厲,提前對今年的工作做了總結,指出了很多不足之處。
重點提到了‘城市領地’項目以及駟馬街的改造工程。
一個是年底前必須徹底完工,另一個是年底前必須按原計劃開建。
至于城北工業園區的開發建設,周紅艷放在會議的最後才說了兩句。
她說有些人不要佔著茅坑不拉屎。
李玉琪當時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在欣賞她那修長的手指。
江衛國在會後約我吃飯,他也感受到了公司有些不正常,知道原因肯定出在我身上。
“大哥,你相不相信我跟李玉琪兩個有一腿?”
江衛國笑著說不相信。
“李玉琪前段時間不是失戀了嗎?我就多關心她了一下,沒想到周紅艷就……,哎……,”
我輕描淡寫,把責任推在了周紅艷身上,說她太小氣。
“女人吃醋是有原因的,她八成是心里喜歡你。”
“我有這麼招人喜歡嗎?她分明是無理取鬧,不過呢,她還是非常有能力的,今天在會上講的那些東西很實用。”
江衛國點頭承認,讓我好好處理她們之間的關系,千萬不能讓‘巨力’公司有機可乘。
我還是有把握把李玉琪和周紅艷留在我們公司的,就算有再大的矛盾,她們應該不會站在我的對立面。
再說我不相信‘巨力’公司的趙總會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再次來撬我的牆角。
宇縣接連下了好幾天大雨。
雨過天晴之後氣溫就變低了,時間也來到了冬天。
我帶張春梅去省城做過一次復查,菩薩保佑,醫生說她身體恢復得很好,只是藥不能停。
下次復查的時間是在半年之後,要是那時候張春梅的體內沒有發現癌細胞,那她就徹底痊愈了。
但她畢竟做過切胃手術,多少會對身體有些影響,我擔心她以後會出現什麼並發癥。
這種擔心我只能藏在心里,對誰都沒有講。
制衣廠新廠房的規劃已經設計出了圖紙,佔地面積十六點七畝。
建成後就將是整個工業園區最現代化的工廠,可以解決超過三百人的就業問題。
張春梅親自到工業區選址,和李玉琪綜合意見後,決定把工廠建在整個工業區的最前端。
‘金陽建築’公司負責廠房施工,李玉琪給他們的期限是八個月。
花狗認為問題不大,便給李玉琪和張春梅打了包票。
‘國華家具廠’到底要不要搬到城里來,這是我這段時間一直在考慮的問題。
我跟羅芳芳商量了幾次,她也認為把工廠搬到縣城來在交通上要方便很多,可以節約運輸成本。
但我已經答應過許鄉長,支持他打造家具之鄉,如果搬廠就是出爾反爾。
後來邱薇說出了一個想法,就是在縣城開家分廠,這樣既不失信許鄉長,又能兼顧工廠的發展。
我跟伍胖子同意這樣做。
但縣城的新工廠不能叫著‘國華家具廠’的分廠,要重新起個名,業務上也要有區分,新工廠只做高端產品。
不過新工廠可以用‘國華家具廠’的名義來進行投資。
事情既然決定下來了,我就想立馬開始實施,把具體事宜交由邱薇來負責。
這算是今年確定下來的兩件大事,明年我要好好考慮開發二龍山。
臘月中旬的時候,方三哥和靜姐突然來到了宇縣。
他們在宇縣住了三晚之後才給我打電話。
我跟甦清清帶上帆帆在萬豪酒店招待他們,同時也叫來了谷總。
方三哥跟我們說了這兩天他在宇縣的所見所聞,覺得我們這個小縣城比省城還亂。
僅僅兩天時間,他就親眼目睹了四次持械斗毆,還說都跟我有關系。
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讓方三哥把具體事情說給我听。
原來這四起斗毆事件都發生在城西,全是由在縣城開火三輪拉客的司機們引發的。
方三哥和靜姐還遭到了威脅。
也就是在前天,他們坐一輛面包車到城西,還沒到地方面包車司機就被幾個開火三輪的給圍住了。
“那些人二話不說,拉開駕駛室的門就打面包車司機,把人家打的頭破血流,還威脅我們以後不準坐面包車。”
“竟然有這種事?”
谷總也覺得奇怪,扭頭看向我。
我哪里知道呀,幸好有甦清清給我做證,這兩天我一直在公司忙事情。
至于方三哥為什麼要說跟我有關,因為那些司機叫囂著是‘三河幫’的人,揚言誰跟他們搶生意就是跟我過不去。
“昨天又發生過三次類似事件,還砸壞了兩輛面包車,後來我見來了幾個警察,也沒敢把那些人怎麼樣。”
方三哥直接指出是我的責任,沒有約束好手下,給社會造成了恐慌。
甦清清當即就給蟒蛇打電話,讓他立刻滾到萬豪酒店來。
靜姐懷里一直抱著帆帆,她見甦清清這麼霸氣,就逗帆帆道:“兒子,媽媽凶不凶?”
“凶……,”
“那媽媽打過爸爸沒有啊?”
帆帆點了點頭。
甦清清嚇唬他,“你再亂說我撕爛你的嘴。”
帆帆躲在了靜姐的懷里。
“別怕,有干媽在呢,媽媽不敢……,”
蟒蛇趕到我們面前時累得氣喘吁吁,我讓他先坐下喝口水。
他見方三哥也在這里,根本不敢坐,只問甦清清這麼著急叫他來有什事。
“是你大哥有話要問你。”
我幾時說過有話要問蟒蛇了?
“大哥……,”
“坐下吧,先一起吃完飯再說。”
城西發生的那些事蟒蛇也未必知道內情。
因為宇縣那些火三輪司機背後的老大是一個名叫孫鵬的石崗鄉人。
我和這個孫鵬見過幾次面,還收過他的紅包。
他當時跟我說,那是兄弟們孝敬我的茶水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