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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是打開的。
張春梅就坐在床邊。
我手里緊緊握住摩托車鑰匙,內心猶豫不決。
“要走就趕快,不走就關門。”
張春梅脫掉了身上的衣服和褲子,用被子把自己蓋起來。
她見我還佇在那里,干脆關掉了房間里的燈。
我打算在她隔壁開個房間住一晚。
樓下的服務員換成了剛才那位送開水的大姐,她還是誤認為我跟張春梅是兩口子,不同意給我單獨開一間房。
“大姐,你剛才怎麼知道我姓陳?”
“還不是你老婆告訴我們的,她說你這幾天會來這里找她,你要是不來的話,她就要你後悔一輩子。”
“大姐,其實我不是她男人,我們的關系是同學,只不過她是我媽的干女兒。”
“可她說你就是她的男人,而且還是一個有錢的大老板,但是你跟別的女人好上了,對不對?”
我覺得沒必要跟大姐解釋那麼多,還是讓她先給我開個房間。
她再次拒絕了我。
“哪有兩口子分開睡的道理?她已經在我們這里住了六天,听大姐一句勸,今晚好好哄哄她,明天領她回去。”
一個人要是太好心也會遭人厭。
我只得回到三零二號房,今天晚上就睡地板吧。
剛把房門關上,張春梅就拉開了屋里的燈,人也從床上站了起來。
她身上什麼都沒穿,就這樣赤裸裸地站在我面前。
自從在錄像廳看過那種片子之後,我就對女人的身體特別敏感,受不了一點點刺激,何況張春梅的容貌和身材都不差。
“我美嗎?”
“你不冷嗎?”
我看得熱血沸騰,只擔心她著涼。
“你既然離開了為什麼還要回來?”
“我只是沒找到地方睡覺而已,今天晚上我睡地板,你也早點休息。”
我想去關房間里的燈,張春梅抓住我的手,“你是否還記得我曾經說過的話?我會懷上你的孩子,有些事情由不得你。”
“春梅,我現在是你哥,懂嗎?”
她擺擺頭,用雙手勾住我的脖子,在我耳邊喃喃道:“羅芳芳有的我也有,而且我比她還會叫,愛國,跟她離婚好嗎?”
我想推開她,卻發現怎麼也使上力,反正被她很輕松地扳倒在床上。
她幫我解開襯衫上的扣子,用身體緊挨著我的胸膛,慢慢地,從嘴唇開始一寸一寸地親吻下去……。
這是我在錄像廳看到過的畫面,如今正在我身上上演,興奮的同時還是感到有些羞愧。
“春梅,你不要這樣,我是你哥……,”
我雙手無力反抗,只能在嘴上反復說著這句話。
張春梅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她的舌頭軟綿綿的,手指同時也在我全身游離著。
我用枕頭把臉蓋住,伸手摸到了拴在床頭的拉線開關,熄滅了屋里的燈。
雖然沒有了亮光,但我還是閉上眼楮,把張春梅幻想成是羅芳芳,也從被動變成了主動。
……
“愛國,跟我在一起你快樂嗎?”
張春梅依偎在我懷里,用手撥弄我胸前的毛發。
這時屋里的燈是開著的,我的手上也夾著一支香煙。
快樂是短暫的,我現在有的只是愧疚。
“能不能不要讓芳芳知道這件事?”
“你怕?”
“你也是女人,應該知道我們這樣做對她的傷害有多大。”
“我認為你對她已經仁至義盡了,等我懷上了你的孩子,就把話跟她挑明,大不了把你的財產分一半給她。”
我把吸到一半的香煙彈到了床尾,又起來喝了幾口水。
床上的張春梅玉體橫陳,眼楮里盡是溫柔,她又在朝我勾手了。
我想告訴她,就算她以後有了我的孩子,羅芳芳始終還是我的婆娘。
我可以跟其她女人上床,但絕對不會跟其她女人拜堂。
這一夜我並不快樂,身體跟掏空了似的,第二天下樓的時候都差點扶牆。
張春梅滿面桃花,跟旅館的大姐說了幾句悄悄話,然後才出來跨到摩托車的後座上。
這次既然來到縣城,我還想去見一下李玉琪,感謝她給我們工廠帶來了這麼大一筆生意。
張春梅不讓我去見李玉琪,她說她很自私,見不得別人對我好。
她不相信我跟李玉琪只是單純的朋友。
我還是把摩托車騎進了縣政府的大院里,能在這里面認識一位女性朋友是我這一輩子最大的榮幸。
“你就不用去了,這里等我。”
張春梅不答應,非要跟我一起去見李玉琪,甚至還想挽著我的胳膊。
“注意點影響好不好?你可以去,但不能亂說話。”
“不說就不說,反正她總有一天會知道的,哼——,”
李玉琪正在辦公室整理稿件,笑著問我是不是專門來感謝她的?
張春梅搶先回答說不是,那我也只好說是順便過來看看她。
等那批訂單完成後,我要算一下有多少利潤,到時候肯定要給李玉琪封個大紅包。
中午我請李玉琪吃飯,還叫上了江衛國出席,工廠今後的發展離不開他們二位的幫助和指導。
我這樣做還有一個很重要的目的,就是回去後好拿出飯店的票據找羅芳芳報賬,因為我告訴她是來縣城談生意的。
回去之前我還要去招待所搞一張票據,免得被她看出什麼貓膩來。
我也想好了該怎樣跟羅芳芳解釋張春梅的事,就說張春梅這幾天在李玉琪這里,我只是踫巧遇上,然後順便把她帶回來。
江衛國很贊成我在全縣各鄉鎮設立家具代售點的想法,他甚至希望我在縣城開家賣場。
李玉琪也覺得江衛國的這個主意不錯,她還是那句話,只要我開口,她會全力幫助我。
他們這次都以為張春梅是我的秘書,只是覺得我這樣做有些不太合適。
大家都是朋友,我跟羅芳芳和張春梅之間的關系他們也都清清楚楚。
“江哥,琪姐,實不相瞞,我這次來縣城是為她而來的。”
趁張春梅去上廁所了,我就把事情告訴了他們,只是省略了昨天晚上發生的那些事。
可還是被李玉琪洞察到了,她也只是沒有明說。
“愛國老弟,人不風流枉少年,我理解你。”
江衛國似乎也猜到了,主要是張春梅剛才對我的動作過于親密。
她剛才非要喂我吃東西,是故意做給這兩人看的。
我還是想讓張春梅專心開她的裁縫鋪,她坐在摩托車後面緊緊摟著我的腰,大聲說不要不要。
走到石崗鄉的街口,我讓她松開手走回去。
“陳愛國,你還像不像個男人?有你這麼膽小怕事的嗎?”
“張春梅,希望你記住我跟你說過的話,這幾天你都在李玉琪那里,不是我把你接回來的。”
“哼,嘴長在我身上,我高興怎麼說就怎麼說,你管不著。”
“下車……,”
“偏不……,”
“那你把手松開,抓後面的支架。”
“趕緊走吧,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個乞丐女也經常摟你的腰,現在她要還敢這樣做,我饒不了她。”
“羅芳芳也饒不了你。”
“是她自己沒本事,她就該認命。”
我把摩托車停在商店門口,讓張春梅也在這里下車,並告訴她再幫工廠做二十件工作服。
她怪我為什麼不早說,裁縫鋪的布料用完了,只能再往縣城跑一趟。
我讓她明天跟伍胖子去。
“姐夫,你們兩個去了哪里?”羅燕燕站在商店門口問。
張春梅說道:“你個小屁孩管這麼多干嘛?你姐夫跟我到縣城睡覺去了,你敢不敢告訴你姐?”
“師父,你騙人的吧?我姐夫不會這麼壞。”
張春梅呵呵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