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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春梅喝沒喝多我不知道,反正我是喝多了,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
是羅芳芳的幾個表哥把我灌醉的,他們故意用車輪戰來整我,害得我當時就吐了一地。
不過醉了也好,至少不會讓我親眼目睹姨媽她們跟四嬸理論,省去了一樁煩心事。
那她們下午到底有沒有再吵架?
我問身邊的羅芳芳,她卻不願意搭理我,只說了一句讓我趕緊吃飯。
她專門給我留了一碗飯端到屋里來,到現在都還是熱乎乎的,而我也確實有些餓了。
等我把那碗飯吃完後,羅芳芳已經轉過身體睡去,我吹熄了油燈,小心翼翼地掀開了被子。
“芳姐……,”
我料定她沒有這麼快睡著,今晚可不是一般的日子,此時我身體里的血液已經開始沸騰了。
“芳姐……,”
我也不敢大聲叫她,用手輕輕的觸踫了她的身體。
她果然把臉轉過來了,只是屋里很黑,我們都看不清對方。
“你想干嘛?”
“不……不干嘛……,”
“那還不趕緊睡覺?明天早上起來還要去你家里。”
我‘哦’了一聲,靠在她身邊躺下來,可怎麼也睡不著,就試著把她摟在懷里。
羅芳芳沒有拒絕,她表現的很溫順,我就大膽地在她嘴上親了一口,然後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里……。
我們可不是第一次,前面都是在故作姿態罷了,想干什麼其實早就心照不宣。
這一次確實要比草垛上舒服多了,時間也更久些,只是羅芳芳在我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半夜的時候我們又情不自禁的來了一次,直到筋疲力盡之後才相擁而眠。
“姐姐,姐姐,起床了,天亮了……,”
羅燕燕在門外大叫,吵得羅芳芳心煩意亂,一猜就知道是她媽指使的。
我也趕緊爬起來穿衣服,在這個陌生的房間,陌生的床,和這個陌生的家里,恐怕不會在有之前那種自由。
她們家的親戚在昨天下午都回去了,如今家里就只有我們五個人,四嬸已經把早飯端上了桌。
雖然我之前在她們家里也吃過好多次飯,但這次感覺就是跟以往有些不一樣。
“你們兩個吃完飯就下去,東西已經給你們準備好了。”
四嬸說的下去只指去我爸媽那里,因為她們家住在半山腰,所以才會用‘下去’這個詞。
昨天下午她跟我姨媽還有兩個姑姑果然吵了一架,但沒有吵得很凶,雙方都顧及了情面。
再說有伍德林和三姑在場,怎麼也能把她們給勸住,這當然是羅芳芳昨天晚上跟我說的。
“愛國,要是你們家今天沒客人的話,我看最好還是把你爸媽叫到我們家里來,大家坐在一起把誤會解除掉。”
羅木匠剛把這句話對我說完,四嬸用拿筷子在他的碗邊敲了幾下。
“你會不會講話?陳愛國的家現在在哪里?是在我們羅家。”
就為這點小事,他們兩個在飯桌上吵了起來。
我也深刻地體會到,有些事情和有些人只有等到結婚後才能看清楚。
四嬸準備的東西全是一些吃的,我爸媽也不一定稀罕。
羅芳芳給出了建議,就是先去張裁縫家里給我爸媽買套衣服,到時候就說是他爸媽送的。
這個主意倒是不錯,只是我們正準備去張裁縫家買衣服的時候,在路上剛巧踫到了我媽,她是送完姨媽後往回走。
“媽,舅舅舅媽他們也回去了嗎?”羅芳芳先開口問道。
我媽對羅芳芳沒什麼意見,就回答她舅舅舅媽也是昨天下午就回去了,只是外公還在我們家里。
“大姑他們呢?”
“昨天也走了,我們家里窮,連個睡覺的地方也沒有,她們就是想在這里也留不住。”
如果這個時候去張裁縫家里買衣服,我媽知道後也會說三道四,那就干脆不去了。
我們帶來的那些禮物,我媽果然瞧不上,表面上沒說什麼,但當著我們的面撇了幾次嘴。
這次辦酒家里花費了不少錢,好在也收回了些禮金,如果不算上那頭大肥豬的話,估計還略有盈余。
我爸當著我們的面提了一次修房子的事情,羅芳芳直接問他還差多少錢,到時候由我們來出。
“用不著,我們會想辦法,你們把你們自己的日子過好就行了。”
“爸,都是一家人,你以後就不要對我們客氣,有困難就直接講出來。”
這次回娘家我很少說話,大多數都是羅芳芳在跟我爸媽溝通。
她事事表現得通情達理,出乎了我的意料,也得到了我爸媽的肯定。
我爸讓我們兩個抽時間去鄉上照張照片,在給哥哥回信的時候順便寄過去。
要回信的內容他也提前跟我說了,要是還有其他什麼想說的,他讓我自己看著辦。
于是我就想到了哥哥和蘭英表姐的事情,這個時候當然還不能對父母說出來,心里糾結要不要在回信時問一下哥哥。
我回到羅芳芳家里就開始提筆給哥哥寫信,寫了滿滿兩大篇。
在信的末尾故意提到蘭英表姐也來參加了我的婚禮,還說她長得非常非常好看。
羅芳芳想看我給我哥寫了些什麼,我不但給她看了,還把那件事告訴了她。
她听後驚掉了下巴,“啊——,居然有這種事?你爸媽知道後肯定要被氣瘋掉的。”
“所以我今天才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他們,你也千萬不要說漏嘴啊。”
“我是那種喜歡到處瞎說的人嗎?把你爸媽氣瘋掉對我有什麼好處?”
“說的也是啊,怎麼說你也算是我們陳家的兒媳婦?以後生的孩子也要跟我姓陳呢。”
“這個恐怕你就休想了,就算我同意,我爸媽也不會同意。”
其實我也只是隨便說說而已,既然都已經入贅到了她們羅家,那我們的孩子自然也要姓羅。
可就是這樣一句玩笑話,卻被羅燕燕在屋外听到了,她將此事告訴了羅木匠和四嬸。
這老兩口把羅芳芳叫到屋里詳細詢問此事,氣得羅芳芳大罵她的妹妹,“你哪只耳朵听到你姐夫說的?我們的孩子以後非要跟他姓陳?”
“不管你妹妹有沒有听到,你也要讓陳愛國不要存有這個心思,我們羅家的孩子決不可能姓陳。”
“媽,陳愛國不是你想的那種男人,他在我羅芳芳這里不會存什麼小心思。”
“那他會為什麼會說出那樣的話來?就證明他心里已經在想那些了,就算他沒這樣想,他爸媽不一定沒這樣想過。”
就算隔了兩間屋,四嬸的話我還是听得真真切切,這才結婚多久啊,家庭的矛盾就已經顯現出來了。
羅芳芳之前跟我說過她想要分家,我原先還有些不同意,現在是舉雙手贊成,男人成家立業後就該自立門戶。
分家就意味著經濟獨立, 我們也不需要他們的幫助,以我跟羅芳芳的頭腦,可以毫不客氣的說,整個伍家村也沒有幾個人比得過。
羅芳芳這次為了我跟她媽媽大吵了一架,事後也警告我不要亂開那些玩笑,我委屈得不行,硬是兩個晚上沒有主動去踫她。
這兩天我們也沒有去做生意,打算多休息幾天再說,當然也是羅芳芳的意思。
我爸在操心修房子的事情,羅木匠之前口口聲聲說要去幫忙的,可他今天卻在飯桌上提到過兩天要去給別人打家具。
我實在有些想不通,便對他說道,“爸,我們家馬上也要修房子了,你能不能等把房子修完再去。”
他感到很為難,“我已經答應人家了,而且人家給出的工錢是三塊五一天。”
“那我也給你三塊五一天……,”
羅木匠倒沒說什麼,四嬸卻有了很大的意見,她認為我爸修房子不應該由我幫忙支付工錢。
甚至說我的錢就是羅芳芳的錢,而我們兩個還欠著她們幾百塊錢的賬沒還。
“爸,媽,我看我們還是分家過吧。”
羅芳芳放下碗筷,語氣平和地說出了這句話來,她是被氣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