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果愛可重來-花千骨續文!
“師叔!到底我師父在那里?”幽若瞪著充滿戾氣及霧水的杏眼,漲紅著小臉向笙簫默吼。
笙簫默端起師叔的架勢瞪了幽若一眼“這才是我想知道的。一大清早,你師父便留書出走,怎麼做徒弟的不知道,還怪罰別人。”他一面說,一面瞄著花千骨拆信的面色。
“為什麼為什麼是休書?”花千骨呆呆的望著手上一封未拆署名給吾妻的,及一封拆開了署名給小骨的——休書!頓時,整個絕情殿鴉雀無聲。
摩嚴跟朔風對望一眼,立刻退到老遠去批折子。兩人滿有默契的埋首書堆,老僧入定去了。留下的幽若目瞪口呆了一會,望了望花千骨找不到話,也跑去幫摩嚴他的的忙,去裝乖寶寶。
這邊非常靜,仿如暴風雨前夕。
笙簫默望著毫無義意的眾人,心里誹腹。
師兄,你這就拍拍手走了。留下個坑給我填,怎麼沒有告訴我其中一封是休書呀∼∼∼!
他小心翼翼地堆著笑面,望著花千骨,開口說“嫂子,其實當中可能有些有些誤會,你可以先看看那封那封師兄的留給你的信可能會知道原因呢。”
他心中暗暗祈禱。師兄啊!師兄,希望你另一封信,不是個更大的坑啊!
花千骨依言取出了另一封信。她把信抱在胸前失神良久,木然地轉頭望著笙簫默,說“我可以回房看嗎?”
笙簫默連忙點了點頭,恨不得不再處理別人家事。
花千骨退回房里,坐在床邊,看著那幅醒來便在手上的絹畫,上面仍寫著『煙絲宛宛愁縈掛』,她無意識地順著筆劃,一筆一筆地謄寫。
她再看看懷中那封寫著吾妻親啟的信,是熟悉的筆跡。她深深地吸了口氣,再難過也得拆閱,或許有一些線索。
她款款地走到案子,撫平了信紙,讀著上面那熟悉的字體
『小骨吾妻
吾不幸得不治之癥,自知命不久已。唯身負六方神器,必為各方窺伺,則長留與六界危矣。為怕誅連汝等,吾將神器,封印于六界秘地。然吾訪藥,于六界外,恐一去不回。
汝為吾妻,乃吾獨愛,此生不忘,至死不渝。毋以為吾守節,如他日另覓所愛,請閱付函。勿復相思,與君長訣矣。
夫子畫絕筆』
她只覺得心里空洞洞的,手背絕情水的痛多年沒有發作,可現在卻是一波痛以一波。她小心折好這封絕筆,連同那幅絹畫及他留下香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