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我只能修煉魔功!
任盈盈用眼色示意了一下綠竹翁。綠竹翁輕輕的點了點,悄悄的取出自己隨身的竹杖。大喝一聲!
“何方賊子,膽敢在此窺視?”
灌滿真氣 的竹杖如同長劍一般,直刺躲在窗外的身影。區區一根脆弱的枯黃竹杖,在綠竹翁的手中,如同神兵利器一般,竹牆抖的被竹杖刺出了個大洞,洞口處,隨著竹杖附著的真氣逸散,紛紛炸裂開來。
只見一修長如玉般的手指,不含絲毫煙火之氣輕輕的點在了綠竹翁灌滿真氣的竹杖杖尖,指甲細微的血色之光,在太陰月華的照耀之下,分外耀眼。
只見綠竹翁這一杖,寸寸爆裂,真氣一撞,綠竹翁只感覺到一股如同大江一般的真氣向著持杖右手的經脈之中涌入,綠竹翁一口鮮血噴出,身子瞬間倒飛而去。
向問天一看綠竹翁倒飛而出的身影,連忙閃身,出現在了綠竹翁的身後,雙掌運氣貼上綠竹翁的後背,擋下了綠竹翁倒飛我身影。向問天還是小瞧了林寒這極端凝聚血影真氣的一指,向問天和綠竹翁的身影不斷的後退,竹林小築的竹子地板,被踩的處處斷裂。
向問天倒退了三米,才止住了後退之勢。面色一紅,強下壓即將噴出的一口鮮血,強行吞咽了下去。
大敵當前,不能自曝傷勢。
看到電光火石之間,不斷倒退的兩個高手,任盈盈不由的花容失色。到底是被江湖稱為魔教教主任我行的女兒,立刻冷靜了下來,輕身一躍,擋在的向問天和綠竹翁兩人的身前。
揮手一揚,一記暗器對著林寒之前站立之處,飛射而去。
噗噗噗!
只听見暗器紛紛刺在了飛在半空之中,破損的竹塊之上,幾根暗器長針,在月光的照耀之下,閃爍著藍汪汪的光芒。
劇毒!暗器之上涂有見血封喉的劇毒!
魔道中人,百無禁忌。
哪怕是這麼一個貌美如花的年輕女子,也是身懷如此劇毒的暗器。
嗯?沒人?
任盈盈看到空無一人的地上,插在竹塊之上的那幾根毒針。蛾眉微皺,但是絲毫不影響那貌美如花面容的美感。
啪啪啪!
輕飄飄的一陣掌聲從任盈盈的身後傳來。
這輕飄飄的掌聲,落在任盈盈的耳中,如同驚雷一般,在心中炸響。居然毫無聲息的出現在了房中自己等人的身後,如果此人想要下毒手,只怕自己早已香消玉殞了。
听到掌聲的三人不約而同的轉身了過來。
只見一身黑色外套,面容俊朗發型怪異的年輕男子,雙眼神光四射的看著眾人,一身煞氣更是攝人心魄。靜悄悄的坐在房中琴台之上。
一柄古樸的長劍,橫放在任盈盈那價值千金不換的古琴旁邊。細微的觀察那柄長劍,深藏劍鞘的長劍,劍氣內斂,但是任然能感覺到絲絲血煞之氣,源源不斷的從劍鞘之中散發出來。
任盈盈和綠竹翁皆是暗暗戒備,看著房中這位來歷不明,出手傷人的不速之客。
唯有身為日月神教光明左使的向問天,看到這熟悉的面容,不由的苦笑了起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同行一月有余,剛進杭州城的聖門門主,林寒。
誤會!都是誤會!
向問天咳嗽了一聲,連忙攔在了任盈盈和綠竹翁的身前,萬一兩人不明所以的再次動手,那就完了。三人就綁在一起,也不是現今林寒的對手。從第一次見林寒到現在,林寒的武功和手段,都深深的刻在向問天的腦海之中。
向問天絲毫不懷疑,只要任盈盈和綠竹翁敢再次動手,這位自稱聖門,實為魔道中人的林寒絕對下手無情,哪怕是貌美如花的任盈盈,這位林掌門也會辣手摧花。
別說自己付出的那本太極拳經,林寒會手下留情。自己也只是以那本武當開派祖師張三豐親手所寫的太極拳精義,交換對方出手救出任我行而已。其他人通通與林寒無關。
“你就是江湖之上,那個傳承千年不絕的聖門門主,剛斬殺了正道大派青城派掌門余滄海的那個林寒?”
“深夜來訪,還打傷了我的兩位前輩,你想干什麼?”
任盈盈在听到向問天的解釋之後,依然沒有放松警惕。只是對著那個坐在自己琴台,滿臉平靜的看著眾人的林寒說道。
林寒看著眼前這個花容月貌,傾國傾城的任盈盈,不由的暗嘆道“難怪令狐沖對她如此著迷,不顧正魔對立的立場,毅然而然的一直陪在她的身邊。”
林寒可不是那種看到美色,就走不動的人。
在前世電腦硬盤里那麼多的日本老師的不斷燻陶之下,對于美色,林寒的抵抗力那可是非同一般。
看著傲然站立在場中的指責自己的任盈盈,林寒也是毫不慣著。充滿真氣的大袖一揮,滿臉傲氣之色的任盈盈,頓時只感覺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道,向著自己撞來。來不及反應,剛想運起真氣抵擋,就被林寒隨意發出的真氣,給擊飛了出去,
綠竹翁看到林寒出手了,剛想不顧傷勢的想要上前,就被向問天給拉住了身形。
綠竹翁怒氣沖沖的對著向問天喝道“向問天,你想干什麼?”
“沒看到他打傷了大小姐嗎?”
“閉嘴!”
向問天冷冷的對著綠竹翁喊道。
倒飛落地的任盈盈也從地上,顫顫巍巍的站立了起來。
膚如凝脂的玉手,輕輕的拭去了嘴角溢出的鮮血。如秋水一般的雙眸,藏著憤慨和絲絲殺意。
笑了!剎那之間,任盈盈收起的殺意,反而對著林寒笑了起來。
任盈盈笑語盈盈的對著林寒說道“不知哪里得罪了林門主,惹得林門主出手。小女子在此向林門主告罪,還請林門主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這個小女子一般見識。”
好!
真不愧是任我行的女兒,能屈能伸。不愧是我魔道中人!
林寒也是毫不吝嗇的夸獎起了任盈盈。
出身寒微不是恥辱,能屈能伸才是丈夫!
就連韓信草莽之時,也是忍受了胯下之辱,方才有了後面大漢王朝戰功顯赫的淮陰侯。如果當初韓信逞匹夫之勇,那麼那個欺負他的屠夫,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他。在那個人命如草芥的戰亂年代,區區一條人命輕如鴻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