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黑道教師!
“馬煜威,你還是太年輕!”眾老師們不約而同地吐槽道“現在的家庭通常都是獨生子女,每家就一個孩子,被嬌生慣養的無法無天,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苦口婆心的勸解人家根本听不進去,左耳朵進右耳朵出,體罰一下他們至少還能長點記性。”
“所以說,這就是方式方法沒找好。”馬煜威不以為然地說。
夏鶴不禁問道“那你說,應該用什麼方法?”
馬煜威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說道“每個老師都應該有自己的方式,我的方式給你們未必管用,總之一句話,以學生的心理需求為主,你拿他們當朋友,尊重他們,他們才會把你放心上。”說到最後一句,馬煜威大手一揮,模樣十分瀟灑。
夏鶴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心道“回頭真應該好好想想,我的教學方式到底有沒有問題。”
馬煜威笑道“芸芸啊,听說這玫瑰花茶美容養顏,你說我這張臉啥時候能像你這樣吹彈可破啊?”
孫芸芸听出他言外之意,俏臉一紅,低聲說“喝一陣子就有效果了。”
每個女孩子都很注重自己的外在,孫芸芸也一樣,最近听說玫瑰花茶價格不貴,效果卻很好,于是就買了一盒,哪曾想今天剛帶來,就被馬煜威拐走一包。
徐祖學剛想說什麼,突然發覺孫芸芸羞澀的樣子十分可愛,不禁看痴了眼,一旁的何志強打趣道“馬老師,我覺得你想要把臉皮變得吹彈可破,得換一種方法。”
“什麼方法?”馬煜威很認真地問道。
“用電鋸吹,用金剛鑽鑽,一吹一彈,肯定能破!”
霍正直一看來了樂子,趕緊插話道“那要是光吹不彈呢?”
何志強扶了扶眼鏡,仔細看了一眼馬煜威,一本正經道“那恐怕不行,他這張臉皮早就練得刀槍不入,水火不侵了,還說什麼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空口白牙的,說的倒是輕巧!當著辦公室這麼多老師的面听你在這亂吹牛皮,臉皮真是比城牆都厚!”
說到最後,何志強冷哼了一聲,眼神之中透著十足的輕蔑之意,一看到馬煜威神氣活現的樣子,他就氣不打一處來,辦公室這麼多有資歷有底蘊的優秀教師,你一個走後門進來的毛頭小子,哪輪得到你來教我們做事!
何志強突然聲色俱厲,引得辦公室的人都放下手里的事,把目光落在馬煜威身上。
若是常人被這麼多人突然盯住,肯定會下不來台。
何志強在職場混跡多年,自然知道同事之間再怎麼有矛盾也不好撕破臉,面和心不和的人有的是,可是他根本沒當馬煜威是同事,這小子也不知道哪里跑出來的,整天在辦公室吊兒郎當的晃悠,還時不時調戲一下女同事,看著都讓人心煩!
馬煜威不慌不忙地把半杯玫瑰花茶放在桌子上,悠然說道“何老師,我听說我們班有個學生,今天上午四節課都沒倒數,這消息沒錯吧?”
何志強點頭道“這學生實在是太可惡,書都不帶就來上學,罰他站一上午是便宜他了,看他下次還敢不敢不帶書!”
馬煜威淡淡說道“對于學生不帶書這件事,你們的做法是罰站,那他下次要是再不帶書呢?還是罰站,對麼?”
何志強冷笑道“下次可就沒這麼簡單了,給他手上掛兩個水桶,讓他拎著,不行頭上再頂一個!”
馬煜威聞言不禁拍手笑道“妙啊,實在是妙,何老師果然是與眾不同,教學風格真是別出心裁!”
何志強得意的笑道“再下次,他要是還不帶,不僅要讓他拎水桶,還要他蹲馬步!”
馬煜威一張笑臉轉而變得十分冷峻,掃視眾人,最終將目光落在徐祖學頭上。
“我們班第二節是自習課,第三節是你的生物課吧,徐老師?”
徐祖學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課表,道“對,沒錯。”
“何老師,要不咱們倆打個賭怎麼樣?”馬煜威轉過頭看向何志強,悠然說道。
“打賭?打什麼賭?”何志強問。
馬煜威笑道“我跟你賭,下節徐老師的生物課,肖峰帶了書。”
何志強心想“一連一上午不帶書,下午就帶書了?”思謀了半天,何志強說道“算了,我不跟你賭。”
“怎麼,你不敢?”
“我才不上你的當!這一中午的時間,他完全可以回家把書取回來,”何志強冷哼一聲,說“要是徐老師的課他帶了書,反而說明上午我們四個人的體罰有了效果,我們幫你正確地教育了學生,你應該向我們道謝才對!”
“我還向你們道謝?”馬煜威壓根沒見過這麼恬不知恥的人,要不是自己中午踫巧遇到了肖峰,這小子這會兒恐怕已經宅家里開始“打農藥”(打王者)了,萬一被他跑回家,弄不好一個學期都不會來上課,到時候還得利用休息時間去做家訪,難道要謝謝他們給自己增加了工作量?
不過這會兒馬煜威勝券在握,倒不好直接拆穿他。
“哎呀,要是這樣我真應該謝謝何老師。”馬煜威笑道“這個很容易弄清楚,到時候徐老師上課的時候問一下就可以,如果肖峰中午真的回家取了書回來,就算我輸。怎麼樣,何老師還有什麼條件?”
何志強沉吟了一下,說道“還有就是,肖峰就算中午沒回家取書,也有可能去別的班級借一本,這應該也算是我們的功勞。”
何志強倒不介意打這個賭,只不過真要打了賭,那就必須贏,只要能夠在辦公室狠狠地羞辱一下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混蛋,他什麼賭都願意打!
馬煜威笑道“這個容易,如果到時候確認肖峰用的書是別人的,那也算你贏!”看著何志強臉上帶著一絲嘲弄的意味,馬煜威暗道“這個老家伙,考慮的還真是周到。”
“何老師,你還有其他條件麼?”
何志強想了一下,覺得應該沒有什麼遺漏,再三思忖,終于說道“沒了,那賭什麼彩頭?要是太小,我可沒工夫跟你賭。”
現在,何志強覺得自己就像是個高明的賭徒,覺得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唯一不確定因素只有肖峰,不過上午整整四節課,這小子連一本書都沒帶,唯獨能帶徐老師的生物書麼?這概率實在是太低。
萬一之前放在書桌里了呢?也許會,也許不會,不過這不正是賭博的有趣之處麼?學理科的他,最相信的就是概率論,至少到現在為止,肖峰今天上課帶書的概率是0。
想到這里,何志強的心情變得有些亢奮。
“彩頭啊?”
終于到了重頭戲的時候,辦公室的人幾乎都在用期待地眼神看向這邊,想看看這兩個人到底要賭什麼,自己有沒有機會從中佔點便宜,哪怕是開心一下也好。
馬煜威眯著眼,舔了舔嘴唇,說“這樣吧,何老師,咱們都是工薪階層,賭錢肯定不合適,打賭歸打賭,但是不能傷了和氣。”
“我看這樣,咱兩個誰要是輸了,就當著大家的面學三聲狗叫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