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她日常暴躁!
皇甫盯著衍一,听他說完了這些,抱住衍一,埋在他的頸窩里,聲音悶悶地
“衍一,我知道你厲害,但是你要是對我有二心,我會不惜一切代價,將你留在我身邊,哪怕是尸體。”
衍一听著皇甫初的話將人抱緊
“我不會對殿下有二心,我一心一意,心里只有殿下,若是那天對殿下有一點不好了,我替殿下解決了我自己。”
皇甫初有些不相信,小聲嘟囔
“我才不信呢!你到時候不反抗就不錯了。”
衍一將人抱上床
“殿下,下次抱怨的時候,別在我頸間抱怨,我听得很清楚。而且我也不會有機會解決我自己,我相信我自己的忠誠度。”
皇甫初繼續小聲嘟囔
“我就抱怨,你相信,我又不信,剛剛還叫初寶,現在就又叫殿下了。”
衍一勾唇,親了一口小聲嘟囔的皇甫初
“原來初寶喜歡這個稱呼啊,那等殿下您什麼時候許給我一個身份了,那我就繼續叫殿下初寶了。”
皇甫初咬了一口衍一的下巴
“等本殿下什麼時候心情好了,或許給你這個暖床護衛一個名分!”
“殿下,那暖床護衛要給你暖床了。”
說完衍一褪下衣衫,只剩里衣,還準備再脫。
皇甫初直接制止了衍一
“好了,你只是暖床,不是侍寢!”
“好吧,既然殿下不讓脫那不脫就是了。”
衍一上了床榻,將皇甫初環住
“殿下,要是手冷,可以放我衣服里面捂捂。”
皇甫初也不客氣的,手不老實的伸進了衍一的衣服里,佔盡衍一的便宜,甚至還往上走,想捏捏衍一的胸肌。
被衍一一把按住了
“殿下,您現在的權限,只能解鎖腹部的取暖,別的等我什麼時候能侍寢了,才能解鎖。”
“切,不讓摸就算了,我要睡了,你不準吵我,也不準別人吵人!”
皇甫初抽出手將一只腿搭在衍一的腿上,抱住衍一的腰,頭埋在胸肌處,閉眼睡覺養神。
對于皇甫初八爪魚式的睡姿,衍一已經習慣了。
輕拍著皇甫初的後背,和哄孩子睡覺睡覺似的。
等皇甫初徹底睡熟之後,衍一也沒著急去干什麼,就這麼抱著皇甫初。
“殿下,殿下,我們截到。”
話還沒說完,闖進來的一個小將看見床上的這一幕,感覺自己好像撞見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衍一听到聲音後,捂住了皇甫初的耳朵,看見皇甫初皺了一下眉。
衍一抬手將皇甫初的眉撫平,下床,穿衣,幫皇甫初蓋好被子,動作一氣呵成。
看向那個小將,做了個靜聲的手勢,帶著人到外面
“你們截到糧食了?”
小將點點頭,雖然說軍營中是有留言說這衍一極有可能是將來的正夫,但是這大白天在軍營就這麼摟摟抱抱的,有傷風化!
衍一像是看出小將腦子里在想些什麼,出聲說道
“我與殿下之間發生什麼,怎麼相處,和你們無關,那是我和殿下之間的事情,既然截到糧食,那晚上就要小心,謹防邊城那邊偷襲。”
“好,我們知道了。那我走了,不打擾殿下休息了。”
皇甫初感覺手里空了,四處摸了摸,想著說不定是有啥事兒就走了,翻了個身,繼續睡了。
衍一進來看見皇甫初已經換了個姿勢,隔著被子,抱住了皇甫初
“殿下,睡醒了,就別睡了,睡多了也會頭疼的。”
皇甫初睜眼,看向衍一,雙手伸出被子,摟住衍一的脖子
“不要,還要睡,我感覺我又燒起來了,不相信你看。”
說完就將自己的額頭對著衍一的額頭探去。
衍一這麼一探,確實還是有些燒,摸了摸皇甫初的頭說道
“那就再睡半個時辰,一直這麼睡著也不是個事兒。”
皇甫初縮回被窩,抱著衍一
“你和我一起睡,暖床護衛。”
“遵命,我的殿下。”
兩人半個時辰後,就醒了,當然皇甫初就是被衍一從被窩里拉出來透氣的。
大年在外面處理著截回來的糧草,看見皇甫初蔫蔫的,穿得也還算厚實,這才沒有把人趕回帳內。
皇甫初看著大年在忙碌,她再一次體會到,什麼叫她沒了誰都可以,就是不能沒了大年。
大年不在,這些麻煩給誰干!她會活不下去的!
“大年~想吃蜜餞~”
皇甫初抱上大年的小腰,大年無奈
“你不問衍一要?我出去的時候怕你鬧著想吃蜜餞,把帶來的蜜餞都給了衍一。”
大年話剛說完,就看見皇甫初這個渣女直接松手,抱住了衍一的腰
“衍一~想吃蜜餞~”
同樣的話術,同樣的語氣,只是名字不一樣。
大年有種自己好像那個骨頭,皇甫初就是個狗,她這個骨頭對皇甫初來說不好吃了,皇甫初就去啃衍一這根骨頭了。
衍一十分享受皇甫初和自己撒嬌的樣子,摸了摸皇甫初的狗頭
“殿下,想吃蜜餞啊,那親我一口,不然我嘴里也寡淡,也想吃蜜餞。”
皇甫初沒什麼負擔的親了衍一一口,衍一見好就收,拿了一顆蜜餞,塞進皇甫初的嘴里。
皇甫初覺得嘴里終于又有味道了,真是身心舒暢!
衍一並沒有讓皇甫初在外面待多久,見皇甫初沒有困意了,就把人強帶回了營帳。
皇甫初回了營帳,剝了個橘子吃了兩口,然後開始找話本子,準備讓衍一給自己講話本子里的故事。
衍一已經習慣了皇甫初的這一操作,講的也算是生動形象。
晚上,皇甫初被衍一拉上床睡覺,就听見外面有敵襲的警報。
皇甫初立刻起身,套上一件厚外套往外跑,衍一緊隨其後。
皇甫初出去就看見了有一小隊人馬想要火燒他們存儲糧草的營帳,可惜被專門盯著的士兵發現,被現場俘虜。
皇甫初慶幸還好自己白天睡的多,不然這個點,她都困了要死,才懶得出面處理這個事兒。
看著被綁著的幾人,皇甫初也沒多問什麼,問來問去就那幾句話,問題還是要在朝堂上有話語權的人來解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