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她日常暴躁!
    天七初就這樣呆在自己的身體里,又經歷了一遍自己曾經經歷過的事情,在天七初以為還要繼續的時候,自己突然又被吸到一個地方。
    這次沒有附身在任何人身上,是靈魂形態的旁觀者。
    魔宮,白衍獨自前往,看著坐在上面的墨初。
    墨初倒是有些意外,竟然自己一個人來了,沒有帶幫手。
    “白衍,你怎麼敢一個人來的啊,吾的這些魔兵打不過你,可不代表吾打不過!你一個人來也不怕吾也將你的心掏出來。”
    白衍身上的白衣已經被血染紅“墨初,一切都是我一個人的主意,孩子是無辜的,放了那個孩子!”
    “她可不無辜,而且她某種意義上就是吾,不是嗎?”
    “你要怎樣才能放了那孩子!”
    “吾只要吾的心,吾只是暫時還沒有辦法讓那孩子的神魂與吾融合,不然你們怕是再也見不到那孩子了!”
    “我有辦法讓你與那孩子的神魂融合,前提是你要自願分解自己的神魂投入三千小世界。”
    “吾憑什麼相信你!”
    “我會陪你一起分解自己的神魂,投入三千世界。”
    “吾不信任你。”
    白衍放下手中的劍,開始燃燒自己的神魂,在分解完成的最後一刻“墨初,我欠你的,不信我,你永遠無法補全自己的神魂。”
    說完眾多神魂碎片投入三千世界中,天七初看著這一幕,不禁出聲“衍爹爹!”
    天七初再次回到黑霧之中,她開始思考,白衍口中的孩子是不是自己,自己曾經有一段時間的記憶是缺失的,父神母神都和自己說是因為頑皮撞到腦袋,就忘了那段記憶。
    現在看來自己應該是和這魔神有著必然的聯系。
    營帳內,蕭衍生怕言七初起熱,一直守在床邊,時不時的探探溫度。
    到了晚上還是起熱了,立刻將老林喊來了,老林開了一副藥“先物理降溫,降不下去就去抓藥給她灌下去。”
    言熾聞一回來就知道言七初暈倒的事情,但是知道只有皮外傷松了一口氣,處理完傷員,到了蕭衍的營帳“放心吧,七初雖然從小身體不太好,但是這種小病小傷,不會有太大事兒的。”
    蕭衍點點頭,細心的照顧著言七初。
    言七初昏迷了整整兩天,再次醒來,言七初感覺自己做了個很長夢,而且對自己來說很重要,但是現在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神界
    “呼,還好及時將封印穩固了,不然要是讓小魔頭知道了真相,這小世界別要了。”
    “命運,怎麼回事兒?封印怎麼突然松動了?若不是我及時發現,暫時甦醒,你知道會出現什麼後果嗎?”
    “應該和她融合那塊神魂有關,神魂上有那位大神的神力,我那小封印不松動才怪!不過還好及穩固了,我還多加了一層,下次應該就不會松動了。”
    “你好好盯著,千萬不能出任何岔子,更不能讓除了你我之外的第三個知道這個計劃!”
    “知道了知道了。回你的小世界去吧,神魂都不穩就敢強行甦醒了。”
    言七初感覺自己喉嚨被灼燒了一樣,起身準備找水喝。
    剛起身就發現趴在自己床旁邊休息的蕭衍,也不打擾蕭衍,找了水,大口的喝了起來,喉嚨的灼燒感總算消失了大半。
    蕭衍悠悠轉醒,奇怪自己怎麼突然睡著了,下意識看向床邊,發現床上沒人了。
    起身尋找,言七初看見突然起來的男人,開口說道“我在這兒,要喝水,看你睡著就沒喊你。”
    男人擔憂的摸了下言七初的額頭,確認燒退了,松了一口氣。
    想起言七初在自己房間放迷香的事情“竟然醒了說說吧,把我迷暈在房間,自己獨自一人去前線,還受了傷!你怎麼答應我的?”
    言七初知道自己還是逃不過,狡辯道“我這不是沒事兒嗎?而且我可是滅了一支敵軍小隊,有功勞的!”
    “你還好意思說,自己還有多少力氣不知道嗎?最後力竭暈倒,我差點以為你受了很重的傷!”
    言七初擺擺手“哎呀都是皮外傷,還沒那次被撞額頭疼呢!”
    蕭衍接著教育道“你是不是答應過我什麼都听我的?現在呢?收拾收拾,明日和我回京,別想著再留下。”
    言七初下意識的拒絕“啊,不要,我還沒殺夠呢!”
    “沒殺夠什麼?這次只是皮肉傷,下次呢?你能確保你每次都能安全回來?言將軍已經知道咱們沒走的事情了,明日會陪人盯著我二人出邊關。”
    言七初在神識空間里問鐵蛋言熾聞的事情的
    鐵蛋,便宜爹應該能活到壽終正寢了吧?
    鐵蛋看了一下光屏上顯示的東西說道言熾聞死劫已過,一年後太子御駕親征,言熾聞從旁輔助一舉擊敗外敵,天下平定,言熾聞回京,直至壽終正寢都留在京都。
    言七初知道言熾聞沒事兒了,立刻裝乖“我錯了,我不該自己行動,明天跟你回京,對了那些山匪來找你了嗎?”
    蕭衍點頭“我已修書給皇上,現在書信應該已經到了皇上的書桌上。”
    言熾聞知道言七初醒過來了,見拉著言七初看了一圈,確定了除了皮外傷沒有別的地方受傷之後。
    開始教育言七初“言七初!知不知道你在戰場上的行為多危險!若是敵軍沒有撤兵,你力竭倒下,你只有死這一條路!”
    言七初老實巴交的听著言熾聞的教育“對,是七初錯了。可是我不也救了爹爹一命嘛,爹爹就別教育我了!”
    言熾聞終究是對言七初說不了重話語氣放柔“七初啊,你是你娘給我留下唯一的念想,爹不希望你出事,你懂爹爹的心嗎?”
    言七初乖巧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