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宿主能處,讓他寵炮灰,他真寵!
秦逸原本想著把雲清觀簡單修繕一下,沒想到這一修繕就是一個月。
等他回來時,外牆涂刷了新的涂料,窗欞更換為密封性能更好的材料,青瓦也全部換成了新瓦。不僅如此,就連房頂上的脊獸也重新粉刷了顏色,恢復了原有的鮮艷。
而內室方面,布置得更加精心。家具換成了珍貴的紫檀木,質地堅硬且香氣宜人。地上則鋪上了舒適的地板,既美觀又實用。整體風格保持了原有的古色古香,同時注入了現代的舒適感,讓人倍感溫馨與寧靜。
一看就是用了心的。
昨天雖然折騰的有點晚,但也沒影響秦逸的生物鐘。
他按著平常太陽還未升起的點早早起來,拿著蒲團到庭院中打坐,打坐完畢後,又如往常一般去給祖師爺上香。
秦逸點了柱清香,一邊把香插進香壺里一邊說道
“哎呀,還是你有福啊,歲數這麼大了,還用了上金身,看這金光閃閃的,嘖嘖”
這個金身用了這麼多金子,怎麼也得值個千八百萬。
“你說你,塑個金身有啥用,這要是有些缺錢的或者眼饞的,晚上偷偷摸摸從你身上敲下一塊,到時——”
話音未落,突然,原本裊裊升起的清煙,打了個旋撲在他臉上。
直撲的他一個措手不及。
這未完的話也戛然而止。
他眯了眯眼楮,抬頭看著穆大哥修繕房屋時,順便跟祖師爺立的金身,淡淡的道
“過分了啊,在鬧我就把你這金身砸了,換個泥陶的。”
裊裊升起的清煙仿佛微微晃動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繼續裊裊升起,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秦逸輕哼了一聲。
等到李澤把早餐做好,秦逸才把穆 笙叫起來。
“李澤手藝越來越好了。”
穆 笙光喝粥就喝了兩碗,平平淡淡的一碗粥,也不知道怎麼熬的就是香。
秦逸拿了個包子放到愛人身前的餐碟里,點了點頭認同道“確實,這個包子味道也不錯,你再吃一個。”
穆 笙吃了口包子,有點憂心的說“睢青留在家里真的沒事嗎?”
他們回來時,家里的幾人都很喜歡睢青,邀請他在家里住。
秦逸笑了笑“能有什麼事,你也看到了,他不會害你的家人,而且,與他們人相處的也不錯。”
穆 笙想到他媽媽整天跟睢青討論時尚、潮流、妝發以及怎麼樣讓自己更有氣質,他大哥沒事帶著睢青雲去公司溜達就更愁了。
“睢青長的這麼好看,我看我大哥每次看他眼楮都直了,真沒事?”
這個秦逸還真不好說。
他也不知道大哥是單純的欣賞美人,還是有什麼其他想法。
不過,睢青長得頗有點紅顏禍水的感覺,大哥有點想法也是人之常情。
只是,當初給穆大哥去除蠱蟲前,他看過穆大哥的子女宮,可是有一男一女兩個孩子的。
想到這,秦逸放下手里的包子,拿起紙巾擦了擦著手,有些糾結的說道
“ 笙,你說你大哥要是真跟睢青有點什麼,爸媽會不會怪我?”
畢竟,是他把睢青帶到家里的。
穆 笙夾了一口酸豆角,抬頭看向他“你怎麼會這樣想呢,你不會以為我父母是鄭家父母那種人吧,你把我拐走了,他們也沒說什麼,對你多好。”
秦逸摸了摸鼻子,覺得愛人的話有點道理,穆父穆母相當開明,就算一開始有些不願意,也會為了孩子妥協。
“你說的對,爸媽是最好的爸媽。”
“這還差不多,只是——”
穆 笙頓了頓,才繼續說道“只是,我哥和睢青終究是不一樣,睢青可是鬼,人跟鬼能在一起嗎?”
在他的認識里,只有四個大字——人鬼殊途。
秦逸心里也沒底,不過小7應該有辦法吧?
他摸了摸愛人的頭發,順手將他額前的劉海撥到耳後,溫聲說道“咱倆在這聊的挺好,沒準人家根本沒那個意思,到時候再看。”
順其自然好了。
穆 笙點了點頭“也是。”
他摸了摸自己的頭發“這頭發有點長了,都擋眼楮了。”
說好不剪頭發的,可男生頭發長的極快,這兩三個月沒剪,都長得很長了。
“一會兒我給你扎個小啾啾。”
“行吧,對了,我又新買了幾套馬面裙,有兩套浮光錦面料,特別好看,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一會陪我一起穿好不好。”
自從第一次買了馬面裙之後,他就一發不可收拾,愛上了這種裙子。
一個人穿出去不好意思,每次都央著秦逸陪他一起穿。
這次訂制的兩件浮光錦面料的馬面裙,雖然是黑色的,但卻散發出熠熠生輝的光芒,宛如陽光灑在湖面上泛起的波光粼粼。
他特別喜歡。
“好啊,正好大哥又給我約了客戶,咱們穿馬面裙出去。”
“又是哪個倒霉鬼?”
秦逸笑了笑,找他的確實都是倒霉鬼。
“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咱們從鄭家出來後,去私房菜館吃飯,遇到了那個被下了咒術的男人。”
“原來是他啊。”
那他可太有印象了,秦逸說他被下了斷子絕孫的咒術,這可不是一般的倒霉。
“對,就是他,不知道怎麼知道了我,求到了大哥那了。”
穆 笙靠在椅子上,帶著點戲謔的笑容說道“你還不知道自己在西紅市上流圈子中的知名度嗎?”
現在整個西紅市上層圈子誰不知道鄭家的事情啊。
上層圈子各有各的關系網,各有各的渠道源,鄭家那點事情早就被扒的一干二淨。
近來,有人將鄭家的事情復盤了一下。
發現起因居然是,鄭二大抱著死馬當成活馬醫的心理,不死心的想給哥哥治眼楮,听說了穆家四少的事情後,就托了穆家大少的關系,求了那個天師。
結果沒想到,扯出了二十年前眼楮失明的真相。
一氣之下,鄭大少與鄭二少離開了鄭家,並且低價拋售手中的股份。
緊跟著,穆家大少從側面突襲,搶了一個本應該是鄭家板上釘釘的大項目,讓鄭家損失慘重。
被有心之人看出不對,也有鄭家二少故意放出的消息,知道鄭家就如那日落西山,很快就涼了,都怕晚了分不到餅,也都紛紛向鄭家出擊。
就這樣,經過幾番分餅,鄭家幾十年的基業落敗已成定局。
上個月還是西紅市四大家族之一,這個月就掉到了三流家族。
誰能想到,當初鄭二少就是想單純給哥哥治個眼楮,結果卻把鄭家折了進去。
眾人說起,也不免唏噓一番。
秦逸這個天師,也因此在上層社交圈中逐漸為人所知。
“看來,你老公我現在在西紅市上層圈子,還挺有名氣。”
穆 笙看他有點䱇瑟的樣子,附和道“對啊,老公你真厲害哦~”
秦逸輕捏了下他的臉,輕聲道“你要是在床上這麼說,我會更開心的。”
穆 笙噎了一下,怎麼說著說著就要開車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