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宿主能處,讓他寵炮灰,他真寵!
是夜,秦逸摟著穆 笙睡的正香,就感覺窗外有動靜。
他睜開眼楮往窗外一看,一只紙鶴正在撞擊窗戶。
這只紙鶴正是他前幾天去孫家送給大寶的那張。
應該是五奇鬼來了。
秦逸剛要起床,纏在他身上的菟絲花像是感應到他要離開,瞬間收緊。
他低頭看了看身上的這些菟絲花,好像沒有辦法在不驚動穆 笙的情況下離開。
無奈,他輕輕拍下了穆 笙,道“ 笙,我出去一下,有個客戶找我。”
睡得迷迷糊糊,還未完全清醒的穆 笙,菟絲花的屬性表露無遺。他緊緊地摟著秦逸的腰,眼楮都沒有睜開,頭在他懷里輕輕地蹭了蹭,悶聲說道“我也要跟你一起去嘛。”
秦逸笑了一下,連眼楮都睜不開,還要去。
“客戶等著我去救命,我得趕緊去,你乖乖在家睡覺好不好。”
听到救命,穆 笙瞬間清醒過來,他睜開眼楮,坐起身子,一邊換衣服,一邊說“我想跟你去。”
秦逸想了想,五奇鬼危險性不是很大,去就去吧。
兩人開著車子,跟著紙鶴,開往孫家,路上怕來不及,秦逸打開車窗往車身上貼了張加速符,怕超速駕駛被人看到不好,又往車身上貼了張隱身符。
然後,後邊的車子就見前邊的這輛跑車越跑越快,越跑越快,快到一定程度後消失不見了。
車主驚的一腳剎車停了下來,還好大半夜,路上沒車,這才沒造成事故。
只是他手握方向盤,張著嘴巴,痴痴的看著前邊。
半天才反應過來,他揉了揉自己的眼楮,又使勁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發現真的很疼之後,嘴里就一直念著臥槽、臥槽
腦中卻怎麼也想不明白,前邊那車,怎麼開著開著,就消失不見了
難道是穿越了
歷史上也有未解之謎,說有一輛車開著開著,就消失不見了,然後在幾萬公里外又出現了。
他記得當時有科學家還解釋,什麼強大的磁場,改變了什麼空間中的物質結構,致使處于磁場中心的車,受到空間物質結構改變的影響,瞬間變換了地方。
他覺得,他得抽根煙,壓壓驚,然後掉頭往回走。
要知道,他可是沒帶護照,這要是把他傳送到另一個國家,他回來可是很麻煩的。
當然,傳送到另一個國家還是好的,如果直接把他傳送到不知名的大山里,大海里,大森林里,或者某些愛好嘎腰子的國家,那他能不能回來還兩說。
這麼一想,煙也不敢抽了,嚇的他趕緊掉頭。
秦逸開著加了符2的車子很快到了孫家所在的小區,他將車子扔在小區外邊,然後和穆 笙一起去了孫家。
路上,穆 笙看著秦逸的眼楮都亮晶晶的。
賽車他玩過,這麼刺激的賽車他真沒玩過。
秦逸被這雙亮晶晶的眼楮看的心花怒放,沒忍住揉了下他的頭發“是不是覺得老公特別帥?”
穆 笙點了點頭,點完才發現他說的什麼。
耳尖瞬間爆紅,什麼老公?哼。
秦逸听到耳邊傳來一聲哼鳴,唇角的笑容更大了,沒敢在逗,拉著他的手加快的步伐。
到門口的時候,他道“不要怕,五奇鬼團伙作案能力還行,攻擊性一般,你戴著我給你的玉符,它不會攻擊你的。”
穆 笙點了點頭“放心吧,我不怕。”
秦逸看他這副乖乖的樣子,又揉了下他的腦袋,這才敲了敲門。
過了一會兒,門才打開,開門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秦逸明白,這應該是大寶當教師的媽媽,孫夫人。
“你好,我是之前周顯介紹過來的大師。”
女人顯然是知道秦逸的,她雖未見過秦逸,但對于秦逸的感觀很復雜,一個讓她知道她公公害了大寶,又把她公公送去牢里的人。
不過這種時候,也容不得她多想,秦逸能來真是太好了。
“大師,你能來真是太好了,那鬼又來了。”
秦逸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要說五奇鬼也是一種奇葩的鬼,它們有著自己的一套處事理念,而且堅持執行著這套處事理念。
不像一般的惡鬼那麼慘無鬼性,它們對于自己選定的獵物勢在必得,沒有選定的獵物不加理會。
如此,這孫夫人才會沒受到一點影響或者傷害。
大寶飄了過來,秦逸見大寶身上的熒光少了一些。
“替你父親擋災了?”
大寶點了點頭“那鬼要吸我爸爸,我上次听你說,這是它們最後一次吸我爸爸,吸過後,爸爸就要死,所以,在他吸的時候,我就擋在了爸爸前面,被它吸了一口。”
大寶屬于鬼中類似于守護靈一樣的存在。
也是如此,他才會在孫家這麼多年,而孫家眾人沒有受到他的影響。
但像他這種守護靈,沒有什麼戰斗能力,可以說,他是以自己未盡的陽壽轉換的氣運守護著對方。
“那鬼吸過我一口後,就消失不見了,但我感應到它還未離開。”
“嗯,應該是先找個地方藏起來了。”
這鬼應該是還在找下嘴的機會。
“沒事,我來解決它。”
孫夫人之前就听說了大寶的存在,看秦逸對著一團空氣交流,又說什麼替你父親擋災了,想著那應該就是大寶,不禁眼圈有點發紅。
秦逸沒有理會她,讓穆 笙坐在沙發上,然後把每個房間都巡視了一圈,在走進書房時,他發現了書房的牆上掛了一幅畫,畫是一幅仿畫,畫的是著名的《清明上河圖》。
眾所周知,《清明上河圖》是一幅描繪了北宋時期都城東京的風俗畫。
只是現在這幅畫上附著淡淡的陰氣。
秦逸站在畫前,目光從畫中掃過,還未等他找到線索,畫面就是一轉。
他站在熱鬧無比的街道中心,兩邊的屋宇鱗次櫛比,茶樓酒肆、腳店肉鋪,看相算命、醫館門診,應有盡有。
大街上更是人來人往,川流不息。
他看著過往的行人,騎馬的官吏,叫賣的小販以及街邊乞討的行人,目光最後落在那個看相算命的人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