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宿主能處,讓他寵炮灰,他真寵!
秦笙抱著狼抱枕回了房,他看著這只明顯是驚嚇過後,眼楮睜圓,想逃走的蠢狼,一把扔到了地上,然後還踩上了兩腳。
半晌又把狼撿了起來,重重拍了拍,抱著他坐在了小沙發上。
好像從他七歲之後,還從沒有收到過禮物。
就算是半年前回了秦家,秦家也只是讓管家給他準備了房間,衣服,鞋子。
就好像例行公事一般,談不上用心,也談不上不用心。
又想到在車上時,秦逸莫名其妙的親他的臉,他使勁搓了搓了被親的地方,低低罵了句“精神病。”
翻出日記本,將無處訴說,無人傾听的話都寫在上邊
第二天早上,秦母看著秦逸下了樓,語氣如往常一般親切的說道“福寶,快坐,今天阿姨做了小餛飩,還有蝦餃。”
秦逸看著她微腫的眼楮,心里嘆了一口氣。
想跟秦笙在一起,總要先把家人搞定。
他喜歡直線解決問題,不喜歡長著嘴不說,打著為這個好,為那個好的名義,使用迂回戰術,最後把線拉的挺長,搞的大家都挺難過。
說起來,他性子,有點急。
就像前面有一個水坑,其他人可能會選擇扔兩塊磚頭或搭個板來解決問題,而他會選擇直接趟過去。
他的處事原則大概就是
遇事不決,就莽過去。
秦逸走到秦母身邊,笑著哄道“媽媽,今天不想去學校了,我陪你去做美容,買衣服好不好?好久都沒有好好陪陪媽媽了。”
對于女人說來,沒有什麼是買買買不能解決的。
如果有,就是買的不夠多。
秦母點了點頭“好好好,不想去學校就不去。”
正好看到秦笙下來,她又道“小笙也和咱們一起去。”
秦笙下樓的腳步頓了頓,這好像還是秦母第一次主動提起他。
秦母笑著招呼道“小笙快下來,吃完飯,一起去shog。”
她昨天想了一晚上,秦逸從小就乖巧懂事,從沒有求過她什麼。
這還是他第一次跪在她面前,說他做錯了事情。
他才二十歲,還是個孩子,他能有什麼錯。
不過是想和喜歡的人在一起罷了。
她這個做母親有什麼不能成全的。
再說,除了秦笙,秦逸這病有可能一輩子也找不著對象。
同性婚姻法都通過好幾年了,她倒不是不能接受秦逸喜歡男孩子,她擔心的也無非就是秦笙的命格的罷了。
不過,沒關系。
她家福寶是個福星,秦笙的命格再不好,踫到福寶也起不了作用吧?
而且,不管怎麼說,秦笙也是她親兒子。
她雖然對他沒什麼感情,但血緣在這呢,兩人在一起總比以後娶個不討喜的兒媳婦回來氣她強吧。
當年,秦奶奶還在的時候,就總給她擺婆婆譜。
她當初就在想,等她以後有兒媳婦,一定要當個絕世好婆婆。
如今,
她看了看秦笙,對于這個沒什麼感情的兒子,大不了,她就當兒媳婦處著就行了。
不過,總歸要對他好點,不能讓她福寶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秦逸不知道秦母的想法,只是見她今天主動和秦笙打招呼還挺高興的。
這也是改善家里的關系的重要一步了。
昨天未加修剪的玫瑰花已經被遺棄在垃圾桶里。
今天餐桌上擺放著秦母清晨新修剪的玫瑰,淺粉和深粉的色彩交相輝映。
清晨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灑落在玫瑰花上,仿佛為它們鍍上了一層柔和的薄光,使得它們更加嬌艷欲滴。
一家人圍坐在餐桌前享用早餐,秦大哥總覺得氣氛怪怪的。
秦父向來不喜交談,沉默寡言,只在與秦逸和秦母交談時才說上幾句話。
然而今天,秦父顯得更加沉靜。
顯然是,秦母昨天跟他說了秦逸的事情,被影響了一些心情。
秦母昨天哭紅的眼楮還未消腫,秦大哥詢問過她一遍發生了什麼事,但秦母沒有告訴他原因,他也不好繼續追問。
秦笙坐在座位上,嚼著秦母夾給他的蝦餃,如果是在剛回來的那個時候,他可能會感到受寵若驚,滿心歡喜。
可現在莫名有點心慌。
等用過早餐,秦逸給輔導員打電話給兩人請了假。
然後跟著秦母出了門。
北名商場算是a市最大的一家綜合性商場,不管是做美容,還是買衣服,都能滿足。
秦母帶著兩人先到了六樓的美容會館。
“秦太太,您過來了,今天還是做個美容套餐嗎?”
秦母非常大氣的說了一句“給我們娘仨做個臉,要最貴的。對了,手也做個手模。”
“歲姐,要不我們等您做吧。”
秦母雖然五十多,但保養好,跟三四十歲一樣,所以,除了在家里秦逸管她叫媽媽,出門在外,一直叫歲姐。
“不行,說好了陪我,那就听我的,听媽媽話,男孩子也要保養的。”
秦逸“”神特麼男孩子也要保養。
五分鐘後,秦逸和秦笙躺在美容床上,被小姑娘往臉上涂著不知道是什麼黏糊糊的東西,一臉的木然。
秦笙莫名的覺得,如果母愛是這樣的話,或許他不太需要?
做臉的小姑娘一邊給秦笙按摩,一邊夸道“哎呀,你這皮膚真好,比在我們這做臉的小姑娘還好。”
秦笙“”並不想對比,謝謝。
秦逸倒是放松了下來,反正就當成一次享受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