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宿主能處,讓他寵炮灰,他真寵!
有一句怎麼說來著?
得不到你的心,也要得到你的身。
陳婉現在就是這種想法,她知道她和霍錦笙不可能在一起。
沒關系,不求天長地久,只求曾經擁有。
今晚,她就會擁有霍錦笙。
她早就注意到霍錦笙只喜歡喝朗姆酒,所以,她買通了這里的服務生,剛剛端去的幾種酒中只有朗姆酒中加了特別的料。
而現在,霍錦笙喝的酒,就是那杯加了料的朗姆酒。
唇邊勾起一個笑容,她看了看坐在角落玩著手機的秦逸,輕輕撩了撩自己的頭發。
讓這小妖精且得意一會兒,如果她真的有了錦笙哥哥的孩子,那麼,她就把孩子送回來。
不要她,總不能不要自己骨肉相連的孩子吧。
到時候她就借著生身母親的名義常來看看孩子,這一來二去的,還怕尋不著第二次下手的機會?
陳婉想到這,唇邊的笑容更大了些,放下手中的紅酒,她轉身出了宴會廳。
一會兒,就會有服務生把霍錦笙送到她的房間。
坐上電梯,她笑著看向電梯鏡中了的自己,明眸皓齒,膚如凝脂,身姿曼妙,楊柳細腰。
或許,霍錦笙做著做著就會發現,跟女人做更得趣呢。
硬梆梆的男人,哪有柔軟的女人好啊。
霍錦笙也沒有聊幾句,想著小孩兒自己坐在那肯定無聊,匆匆結束了談話就想回去找小孩兒。
可不知怎麼地,他突然有點腳軟,身體也越來越熱,好像有很多的螞蟻順著他的經絡,然後爬向四肢百骸,到處都癢的不行。
恰好,一個服務生看他不對勁兒,過來扶住了他。
“先生,需要幫忙嗎?”
霍錦笙拿出電話,想給秦逸打電話,卻覺得連頭腦都有點不清醒起來。
他晃了晃腦袋,輕扯了下領口。
再次拿起手機,翻到秦逸的電話,剛撥過去,就被一只手給掛斷了。
服務生拿過他的手機,說道“先生,您是不是喝多了,我帶您找個地方醒醒酒。”
霍錦笙根本使不上力,他推了推服務生沒有推動。
這時候,又來了一個服務生,兩人架著他的身體,半強迫扶著他往外走。
他的意識越來越模糊,身體也越來越熱,顧不上扶著他的人,意志力全在對抗身上的越來越嚴重的沖動。
秦逸坐在那兒打著游戲,忽然跳出了來電提醒,他看到是霍錦笙的電話,剛要接通,對方就掛了。
他給對方回了過去,卻發現對面關了機。
立馬覺得不太對勁兒,趕緊在宴會廳找了一圈,卻沒找到霍錦笙的半個身影。
正好遇見剛和父母哥哥見完客人的蕭澤,他上前問道““蕭澤哥,你有沒有見過霍錦笙?”
蕭澤搖了搖頭“他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
秦逸有點著急“有一個商業伙伴來找他,他怕我听著無聊,就讓我在這等他,可是他一直沒回來,現在連電話也關機了,我在宴會廳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他。”
蕭澤皺起眉頭,他和霍錦笙從小一起長大,是了解霍錦笙的,以霍錦笙的性格是不可能做出扔下小嬌夫,自己走了這種不靠譜的事。
“沒事,你別急,錦笙這麼大的人丟不了,我跟我這酒店老板熟,讓他給查下監控。”
說完,他就給那位相熟的酒店老板打了電話。
同是一個圈子混的,那酒店老板自然也知道霍錦笙是誰,趕緊調了酒店的監控發給了蕭澤。
蕭澤皺著眉看著視頻中霍錦笙被扶到八樓的樣子,明顯就是被下藥了。
秦逸看見頻視里霍錦笙所進了房間,轉身就跑。
蕭澤趕緊追了上去。
秦逸也沒坐電梯,順著安全通道跑到八樓,一腳踹開了霍錦笙被扶進的房門。
他走進去就看到房間里圓形大床上,全身光裸的陳婉正在給霍錦笙脫衣服,而顯然陳婉也被開門聲嚇了一跳,正回頭往門口看。
秦逸看到霍錦笙的襯衫扣子都解開了好幾顆,氣的也沒管陳婉是不是光著身子,拽著她的頭發就往外拉。
她不喜歡光著麼,這麼賤,那就讓這酒店的人都看看。
蕭澤跟在秦逸後邊進來也看到了陳婉,也有什麼不明白的,這是要霸王硬上弓呀。
他趕緊攔下秦逸“小逸哥,把她交給我處理,你快去看看錦笙。”
他倒不是想救下陳婉,只是這事鬧大了,對于霍錦笙和秦逸一點好處沒有,還會被人看笑話。
陳婉被拽著頭發疼的不行,嘴里還喊著“錦笙哥哥是我的,是我的,小妖精就是你搶了我的錦笙哥哥。”
蕭澤覺得這就是個傻比吧,都要全裸見人了,還不知道收斂,非要挑釁對方。
要不是同是a市四大家族,互相商業往來,鬧的太僵不好,他都不想管她了。
秦逸听到陳婉的話,本來要松的手又拽緊了,紅著眼就往外走。
蕭澤趕緊又勸道“小逸哥,錦笙那藥一看就是春天的藥,現在肯定需要你,你趕緊先去幫著錦笙解了藥性。”
聞言,秦逸恨恨的扔下陳婉,覺得不解氣,一腳把她踹出門外,然後‘�ヾ@囊簧 厴狹嗣擰 br />
回身又看到蕭澤還在屋里,打開了門,把蕭澤推了出去。
蕭澤看了看關上的房門,又看了看疼的蜷縮在地上啥也沒穿的陳婉,頭有點疼。
他扶著額頭給陳婉的哥哥找個電話,讓他自己來處理丟人現眼的妹妹。
然後,轉向走了。
秦逸走到床邊抱起霍錦笙。
霍錦笙迷迷糊糊中嗅到熟悉的氣味就往秦逸身上拱,一邊拱一邊嘴里還叫著‘小逸、小逸’
他覺得他現在全身就像著了火一樣,心中腦中想的全是秦逸。
好像,只有秦逸能滅掉他身上的火。
不自覺的,他就往秦逸的身上靠,嘴在秦逸的身上亂親,手更是伸到了秦逸的衣服里邊,無意識的上摸下摸。
秦逸低頭哄道“乖,咱們一步一步來,要不會受傷的。”
霍錦笙完全听不清秦逸在說什麼,依然上下其手,見秦逸半天都沒什麼動作,雙眼迷離的看著秦逸,眼中透著淡淡的委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