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世戰妖嬈!
這一番誓師看來非常成功,戰嬈驚艷的望著鐘離 ,真不知道一向對什麼事都表現的很淡然的鐘離 居然這麼善于煽動人心。
過了誓師這一關,鐘離 便撤了城門口的禁制,大開城門與離軍正面交鋒。
鐘離 只帶了一小支人馬,離國此次打先鋒的是一位老將,年紀大約五十上下,暗紅的面頰十分飽滿,本應該是一副忠勇的樣子此刻卻被傲慢的神色掩蓋的絲毫不剩。
鐘離 並沒有興趣和他進行那些戰場上自報家門才正式開打的虛禮,直接點了點頭示意他可以開打了。
于是隨著一陣錯落的馬蹄聲響起,這場戰爭才算是正式的拉開了序幕,只是語氣說是一場戰爭,不如說是鐘離 單方面的進行屠殺。
那老將的馬還沒有到鐘離 的身邊便莫名其妙的被點著了鬃毛,立刻像是發了瘋一般在沙場上橫沖直撞,老將臉上最初的那些傲慢立刻被驚慌代替,他好不容易才控制住了受驚的馬,這才帶著一臉驚恐的余韻看向鐘離 。
“若是不想讓你手下的人馬都葬身火海,就帶兵投降!不是威脅你們,只是給你們一個活下去的選擇。”
那老將的臉上雖然還有驚恐未消,可是卻幾乎想都不想便怒吼一聲“要我們投降,你休想!”
暴怒的聲音還沒有全數落下,便再次催馬而來,鐘離 輕輕的搖了搖頭,心里暗道了一句冥頑不靈!
結果老將的馬才奔出不到一丈,便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老將摔下馬的那一瞬戰袍上也燃起了火苗。
他一連載地上打了幾個滾,可是那些火苗卻邪乎的很無論如何也撲不滅。
慌亂間身後傳來一陣混亂的響動,他驚悸的往身後看去,果不其然,身後的士兵也已經亂作一團。
站在隊伍前面的士兵身上也冒起了黑煙,而站在後面的士兵還不知道前面發生了什麼事,只是感覺到了騷亂,正迷茫的探頭往前看。
老將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場面,他心里清楚,鐘離 還沒有真正的下殺手,之所以這麼做不過是在逼他。
他抬頭看了一眼正在馬上閉目的鐘離 ,面對這場勢力懸殊的戰爭,他終于艱難的做出了決定。
“我降!”
鐘離 緩緩的睜開眼,看著老將幽幽的道“想清楚了?”
老將沒有說話只是木然的點了點頭。
很快場面便安定了下來,老將組織士兵歸到了鐘離 的麾下,當城門大開準備進城的時候,老將卻站在原地沒有動身。
鐘離 不解的看著他,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胸口多了一個血洞,而他手中的寶劍劍刃上還在滴血。
“我不能……不能背叛我的國家!請……請善待我的兵!”這是老將說的最後一句話。
原本已經重新編制的離軍看到老將的身體一點點的軟到,立刻爆發出了新一輪的騷動。
“你們的將軍是個英雄,可是這個亂世需要的不是這樣愚忠的英雄,而是能夠看清局勢扭轉局勢的人!來人!厚葬!”後面的兩句是對著身邊的近衛說的。
就這樣,首戰不動一兵一卒就勝了,並且還多了進萬的兵力。
鐘離 並沒有見好就收,當天連夜便出城火燒了離國的糧草,並且將離國的大營用火圍了起來,戰嬈則帶領著大半 國的兵力朝著離國的邊城獒都進發。
百陌的羽人軍早就已經啟程飛往離國的都城凡都,只等和戰嬈里應外合。
不過兩個月的時間,戰嬈帶領的大軍便一路暢通無阻的到了凡城,相對于途徑的那些城市,凡城的防御顯然要穩固許多。
但是對于戰嬈來說根本就造不成什麼阻礙,按照時間來算現在這座離國的中心之地早已經被百陌的羽兵佔領了。
果不其然,雖然在周圍防御的士兵依然是穿著離國軍隊的軍裝,可是一個個背後那鼓鼓囊囊的一團不是翅膀又是什麼呢?
戰嬈和百陌踫面不久,鐘離 便也到了凡都,一起來的還有離國的皇帝,很快,皇帝便將離國的皇璽交到了鐘離 的手上。
自那以後就沒有人知道離國的皇帝究竟去了什麼地方,那個大半生為君,大半生失意的人仿佛就此在人間消失了一般,再無音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