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鏡

第5章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艾黛兒 本章︰第5章

    月鏡!

    “不要,不要。”

    什麼聲音?月鏡在半夜中驚醒,她望望窗外,聲音好像不是從外面傳進來的。那麼,是什麼?怎麼進了這個鬼森林整天在我睡著的時候吵醒我呢?

    “不要,不要……”那聲音又開始叫了。此時,月鏡洞悉,那是睡在外面的晨浪所發出的聲音。

    “你怎麼了?沒事吧?”月鏡走出去問晨浪。

    只見晨浪大汗淋灕地坐在地上,看樣子,剛才應該是作噩夢了。

    “很冷。”他語無倫次。

    月鏡把衣服披在他身上,扶他進房里。

    她扶著他坐到凳子上,又問道“你還冷嗎?”

    晨浪咳嗽了幾聲,回應道“好多了。”

    她自己也坐在凳子上,又問他“那就好,你剛剛作噩夢嗎?”

    “讓你見笑了。我剛剛的樣子很狼狽嗎?”晨浪說。

    “不。”月鏡說。

    “我剛剛夢到我婆婆了。我看見她被我殺死……”晨浪回憶起夢境。

    月鏡安慰著晨浪說“別怕,那只是一個虛幻的夢。我以前也經常夢到我爸爸媽媽死了,他們還不是活生生地在家嗎?”

    “我很小的時候就認識婆婆了。”晨浪說。

    “你們是怎麼樣認識的,能告訴我嗎?”月鏡好奇地問。

    “我很小的時候就住在婆婆家里,我听婆婆說,我的爸爸媽媽都死了。婆婆是一個很棒的人。她經常栽種很多奇異的花草,有的拿去做試驗,有的拿去送人。她對我很好,就像是媽媽一樣。”晨浪說。

    “為什麼婆婆看起來這麼年輕?”月鏡說。

    “婆婆的容貌經常改變,從年輕漸漸變老,又漸漸變年輕。”晨浪說。

    “難怪。”

    月鏡又感覺到她的臉發燙。她低下頭,試圖掩飾自己。

    “你的臉怎麼又紅了?”月鏡想掩飾,還是被他銳利的目光發現了。

    他接著說“你是不是生病了?”

    “沒有。你還是在這里睡吧。”月鏡想轉移話題。

    晨浪沒有回答。

    “不回答就當你答應了!”月鏡說。

    與晨浪一起睡在同一張床上,月鏡的臉更燙了。而且,她的心跳得很厲害。

    “其實……”睡在床上的晨浪吞吞吐吐地說。

    “什麼?”月鏡說。

    “我……”晨浪說。

    “干嘛了?”

    “我……很……喜歡你。”晨浪說。

    月鏡的心突然顫抖了一下。原來他……他也是這樣,她有點不知所措。

    “你呢?”晨浪問。

    “我也是。”月鏡說。

    “我就知道。”晨浪得意地說。

    “為什麼?”月鏡問。

    “因為你很關心我。”

    “有嗎?”月鏡說。

    月鏡心想,太好了,他終于打破尷尬的局面。

    “你把香蕉皮放在我的床上,而沒有放在地上,是你怕我摔上一跤,是不是?”晨浪說。

    “是嗎?”月鏡笑笑說。

    “我幫你制止那喪尸,你又很關心我,又問我有沒有受傷。我抱著你,你都想著下來,你怕我累了,是不是?我要在外面睡,你堅持要我進來睡,你怕我在外面冷著了,是不是?還有很多很多。”晨浪說。

    “那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我的?”

    “從我把香蕉皮放進你的嘴里開始,從你罵我的時候開始,從一開始……其實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我就愛上你了。”晨浪說。

    “真的嗎?我不相信。”月鏡笑道。

    他緊緊地抱住月鏡,吻住了她。

    “這樣,你信了吧。”他還是抱著月鏡。

    “壞蛋,奪走了我的初吻!”

    ……

    第二天,隨著晨浪帶著月鏡走出森林,對他而言,這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出去才發現,大家都在等他們。幸好五天的限期還沒有超過。

    見月鏡跟晨浪同時出來,容曉儀尖銳地問“月鏡,你為什麼和他一起出來?”

    月鏡敷衍著曉儀說“沒有,我們剛剛才遇到,我也不太清楚。”

    見曉儀還有疑惑,她又說“我沒有騙你。再說,我們在里面根本看不見對方!”

    “月鏡哪里會!”可妮走了過來說,“她和晨浪是死對頭。”

    月鏡對好友的維護感到很愧疚。

    “但是,月鏡我老是覺得你不同了。”曉儀還是懷疑。

    月鏡裝不知道,她笑著說“是嗎?”

    “你手上拿的是什麼?”可妮說。

    月鏡想悄悄收起《有緣》,卻被發現了。怎麼今天這麼倒霉?見也隱瞞不了,便說“沒什麼,我在里面撿到的書。”

    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她不希望別人知道她跟晨浪的事情,也許這是他們的秘密吧。

    “說什麼的?拿來看看。”可妮還沒有說完,就把月鏡的《有緣》給搶去了。

    “還我!”月鏡緊張地說。

    見月鏡如此緊張,曉儀又故意逗她說“這本書沒什麼特別,里面一個字也沒有。說,為什麼你這麼緊張?”

    “這本書是月鏡撿到的,她當然緊張。我認為里面必定有什麼秘密!”可妮又說。

    “月鏡,快招。”曉儀說。

    “我不知道。”月鏡說。

    “好吧,我們逗你而已。我把書還你。”可妮說。

    婆婆把書給了我,讓我看看這本書有什麼用!她學著婆婆教她的方法,先拿書本的封面上的那支筆寫上月鏡。

    ‘知道了,月鏡。你以後不必寫你的名字。你只需要打開書,然後問我就行了。’一個聲音在說。

    那應該是從書里傳出來的,書上還寫著剛剛說過的話。

    “哦。請問怎麼稱呼你?”月鏡說。

    ‘我叫有緣。’

    “可以告訴我遇到敵人是應該怎麼樣使用我的項鏈和戒指嗎?”月鏡問。

    ‘月鏡,當你遇到敵人是時,你只需要對著你的項鏈說幻采。那項鏈的吊嘴就會變大和跟項鏈脫離開,一直變到合適你握住的長度。至于變出來的樣子,我也不知道。因為到現在為止,你是第一個能呼喚出這本書的人。那項鏈叫幻采。她會幫助你發揮你的威力,擁有她,是能力的象征。所以,不必要的時候,不要把她呼喚出來。記住,她擁有跟你們一樣的生命。’有緣說。

    “那個戒指呢?”

    ‘戒指叫羽毛。他可以幫助你在戰斗的時候更好地保護你。他也擁有生命的。’

    “那你呢?”

    ‘我會盡我的力量,幫助你。’有緣說。

    “那對不起。”月鏡說。

    ‘怎麼這麼說?’有緣說。

    “因為我知道你也是有生命的,但是我卻沒有尊重你。”

    ‘你沒有,月鏡。’

    “我有,我現在沒有危險就叫你出來了。”

    ‘我不算。你什麼時候都可以叫我出來。你高興的時候,傷心的時候,悲憤的時候,痛心的時候都可以。我可以幫助你!’

    “謝謝你。”

    ‘那算什麼?我答應過你的,我會這樣做的。’

    “那平常你都在里面做什麼?”

    ‘沒有。如果你不喚我出來,我就停止我的生命。直到你呼喚我,我才擁有生命。幻采和羽毛都是這樣的。’

    濕潤的雨季還沒有結束,春意盎然的校園到處都充滿了雨的腳步。柳條在盡情舒展著它柔軟的枝葉;泥土散發著迷人的芬芳;路邊的流水在歡快的歌唱……

    一切都是那麼幸福,那麼美好。

    月鏡坐在四樓的窗台邊,用一顆心去欣賞這般醉人的景色,如痴如醉。在窗外的那個捧著水瓶的女士也是如痴如醉地看著南樓。南樓與她好像有一份不解之緣,正如同月鏡和晨浪一樣。

    晨浪走過來擁抱著月鏡說“在想什麼,怎麼這麼入神?”

    推開他,說“我在看外面的風景。”

    “讓我瞧瞧。”他也望了望窗外,然後回過頭來看著月鏡說,“不外如是。”

    “那你覺得怎麼才算美麗?”月鏡問他。

    見月鏡想知道,晨浪笑著說“只要像你,就是美麗。”

    月鏡覺得晨浪是答非所問,便所“我在說風景。”

    “我在說風景。”晨浪說。

    她更不解了,說道“風景怎麼會跟我扯上關系?”

    “風景怎麼會跟我扯上關系?”晨浪學著月鏡說。

    “你為什麼學我說話?”月鏡說。

    晨浪又重復著月鏡的話。

    “我沒有!”月鏡剛說完,馬上捂住嘴巴,說,“我輸了,你問問題吧!”

    晨浪笑笑道“我沒有問題問你!”

    月鏡笑著說“壞蛋晨浪,瘟神,耍我!”

    “那又怎麼樣?以後不要叫我瘟神,那很難听!”晨浪說。

    月鏡又說“好,我是認真問你,你覺得怎麼樣才算美麗的風景?”

    晨浪微笑著說道“好,我也非常認真的回答你,只要你在我旁邊開心地笑,我就覺得那就是最美好的風景。”

    見月鏡表示出不相信的眼神。晨浪又說“真的!但是……”

    “但是什麼?”

    “沒有,你今天有空嗎?”晨浪說。

    “有。”月鏡答應了。

    “你明天上完咒語學就過來我這里。”晨浪神秘地說。

    第二天上完了咒語學,月鏡按照晨浪所說的,走到他身邊。

    “你跟我來。”晨浪說。

    月鏡跟著晨浪來到西樓的後面,月鏡來了奧米萊林有三年多了,但從來沒有來過這里。

    原來這里有一座山。晨浪帶著月鏡走過山洞,一路上的人,無論是高年級的,還是低年級的都稱呼晨浪為‘王’。

    而且,還很有禮貌地向他鞠躬。有幾個學生還跟他聊了幾句話。

    “到那里去。”他總是這樣回答。

    每個人都依照他的吩咐做。

    “晨浪,為什麼……”月鏡說。

    “到那里你就會知道了。”晨浪說。

    他好像知道月鏡的想法一樣。他們從山洞走出來,然後沿著一條蜿蜒的小道來到一個庭院。

    然後,晨浪的步伐終于停了下來。這里來了很多人。他們看見晨浪的到來,都圍著他。白曉峰也在這里。

    “白曉峰,你帶分級球來,我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她。”晨浪說。

    他拉著月鏡的手,跑到庭院里的樓房。那里面的擺設都很講究,一塵不染。

    “月鏡,我告訴你!這里就是果堂,他們都听從我的指揮。我就是果堂里的最高級——王。這里就是我們平時聚集的地點。有什麼事情,我們都會來這里登記,然後,大家來這里都會知道。”晨浪自豪地說。

    “難怪你什麼都知道。”月鏡說,“你們就在奧米萊林的邊界指揮,怕不怕給教授們找到?”

    “怎麼會?我們是合法的組織。”晨浪說。

    “那為什麼我以前沒有听說過果堂?”月鏡說。

    “因為那是學校的規定——學校的組織只有四年級以上的同學才可以加入。”晨浪說。

    “那為什麼你和白曉峰都那麼早就加入?”月鏡說。

    “我們不同。我們是雨點婆婆的養子。而這個組織就是婆婆創辦的。”晨浪說。

    “這樣說,你和白曉峰是兄弟?”月鏡說。

    “可以這樣說。但是我和他沒有血緣關系……”晨浪說。

    晨浪還沒有說完,白曉峰就拿著一個紫色的球體來。白曉峰讓月鏡摸一個紫色的球。

    月鏡摸摸那個球。那球很光滑。它大聲的宣報“公主。”

    “白曉峰這是什麼回事?”月鏡問他。

    “這個是果堂的分級球。它剛剛給你分級了。”晨浪說,“你們先聊聊,我有點事要辦。我先上樓了。”

    他說完就離開了。

    “公主,晨浪他跟你說了我和他都是雨點婆婆的養子了嗎?”白曉峰笑著說。

    月鏡忙道“不要那麼見外,叫我月鏡就可以了。”

    “月鏡,婆婆送你的有緣能幫助你嗎?”白曉峰說。

    有緣?他怎麼知道婆婆把有緣人給了我?月鏡心里面想,難道是晨浪告訴他的?那他有沒有告訴他婆婆的事?

    “你知道婆婆……她已經去世了嗎?”月鏡小心翼翼地說。她怕觸怒了眼前這個人。

    “我知道。”白曉峰的平靜得仿如隔世。

    見白曉峰打開了話匣子。月鏡也就活躍了起來,她說“晨浪告訴你的?”

    “不是,是我親眼看見她死的。”白曉峰說。

    月鏡想了一下才說,“那就是說你也在那里?”

    “對,我和大哥從小就生活在那里。我一進去,就到婆婆家了。沒有想到,你和我們這麼有緣,在那里能遇見大哥和婆婆。”

    “那婆婆死後的那天晚上,你在不在……”月鏡故意問。

    月鏡想起她跟晨浪的對話,難道著也有機會被這個無關重要的人听見?

    “沒有,是晨我走的。”白曉峰說,“請繼續我們的話題。我們果堂有很多規矩。比如所有的果堂的成員每天都必須來這里一次。還有就是看見長輩要鞠躬問好等等。”白曉峰說。

    “那我算不算是果堂的成員?”月鏡說。

    “當然算。”白曉峰說。

    “那我也要向比我大的人鞠躬或是每天來這里一次?”月鏡說。

    “對不起,在這里,長輩的含義不是年紀大的人。而是有地位,身份,勢力的人。當然,你不必向任何人鞠躬問好。你也不需要每天都來這里。”白曉峰說。

    “那我……”月鏡說。

    “只要你喜歡就可以做你喜歡的事。”白曉峰說著說著,他的眼就看著月鏡。

    “謝謝。”月鏡禮貌地說。

    “你不用謝我。這是規矩,在這里,你和大哥就是最大的。”白曉峰說。

    “在這里也分等級的嗎?”月鏡說。

    “有。果堂最低的級別是水果群眾,然後到制果工人,果凍熟練工,隻果大使,果酸大師,品糖高手,沙律幻師等等,最後到公主和王,也就是你和晨浪。要知道,果堂里面只有一個公主和一個王。在能量的角度來說,你就是全果堂里面能量最高的。”

    “為什麼,晨浪的不是比我更高嗎?”月鏡說。

    “不是,分級球最高只能報到‘公主’,而晨浪的‘王’是果堂領袖的標志。我們的分級球分級是按照你的能量分的。所以,你是我們果堂里能量最高的。你是全校能量最高的。甚至,是全體術師的最高的那個。”

    “為什麼你這麼肯定?術師有這麼多人。”月鏡說。

    “你要知道,在術師的世界里,學校收生是按照能量的多與小來衡量。奧米萊林又是術師界的最好的學校之一。那麼全術師能量最多的人都是奧米萊林的學生,而你又是奧米萊林里面能量最高的——看看你的光球有多大就知道了。”

    “怪不得婆婆說我是她要找的那個能量最強的那個人。其實加入果堂有什麼用處?”

    “加入果堂可以學習到更多的咒語和防護術。我們創建這里的宗旨就是教育更多的人保護自己。免得在戰爭中無辜犧牲。我相信你是听說過蒴史堡星球,在地球發射了三個輻射激光點的事情吧。”白曉峰說。

    “我知道。但是,在學校里也有防護術!為什麼要在這里學?”月鏡說。

    “你學了這麼久,都學到什麼?你可以攻擊我,看看我們果堂的用處!”

    月鏡發了個白光咒給白曉峰,這是她學過的最厲害的咒語,是有緣教她的。但是白曉峰輕輕用雙手變出一個防護罩,就把月鏡的咒給抵擋住了。

    “厲害!”月鏡感嘆道。

    “沒什麼,都是婆婆教我們的。如果你有空,我和晨浪都會教你。或者你問有緣,他也很樂意教會你。”白曉峰說。

    “都來了怎麼久,應該快上課了,我要走了。”月鏡說。

    “不用著急,自從你走過西樓,時間就在你走進來的時候停住了,你來這里一輩子,外面都是你剛來的樣子。甚至,你也不會老。”白曉峰說。

    “那你們平常都做些什麼?”月鏡說。

    “收集所有關于術師的情報,然後盡快通知所有的會員。如果有大事情,我們也會幫助夕堂作戰和幫助所有的術師們。”白曉峰說。

    “你知道晨浪是什麼時候做王的嗎?”月鏡說。

    “知道。就在他5歲的時候,婆婆的爸爸去世了,他給婆婆下了個咒語,不能讓婆婆離開森林。所以,婆婆就讓大哥當果堂的領袖。”

    難怪晨浪一直這麼傲慢,自大。原來他有他的驕傲!看來,我應該重新認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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