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親媽活埋,歸來就給全家送棺材!
一旁的燕晨柒在聚精會神地看著,仔細觀察著秦司湛的反應。
她輕輕地握住了他的手,柔聲說道“你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秦司湛搖了搖頭,“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事實上,他感覺還挺舒服的。
楚硯的靈力在他的身體內游走,就像是一個個打通了他的筋脈一般,滋養著他的靈力,有種輕松的感覺。
突然這時,當楚硯的靈力快要游走到心脈附近的時候,仿佛遇到了一個阻礙,他的靈力頓時被反彈出了秦司湛的身體。
楚硯眸光一緊,立馬斷開了靈力的輸出,整個人往後後退了好幾步。還好,他反應夠快,不然那股子邪氣就要反噬到他的身上了。
他微微皺著眉頭,低聲訴了一句,“好險。”
就連楚硯這樣的高手都差點著了道,燕晨柒立馬緊張了起來,“二師兄,你沒事吧?”
楚硯擺了擺手,“我沒事兒。”
說著,他看向了秦司湛,深深地皺起了眉頭來,“你體內的邪氣,倒是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復雜一些。”
听到這里,燕晨柒的心里越發著急了,“怎麼會這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楚硯也很是好奇。
他看著秦司湛,問道“你今天去了什麼地方,可有踫到過什麼可疑的東西?”
秦司湛凝眉沉思,慢慢回想了起來,“我今天只去了劇組的片場而已,也沒有踫到什麼東西啊。”
“是啊,是啊……”燕晨柒也連忙說道,“今天是我和他一起去的片場,而且,我也查看了一下現場,只是有些小問題,所以我還在片場那里設置了幾個保護屏障,應該不會出事才對啊,就算是會出事,那我怎麼沒事?”
楚硯眸光一凌,“這正是我要說的。方才,我用靈力探尋他體內的邪氣的時候,發現那股子邪氣有些不同尋常,倒是和他所修煉的玄學秘術有幾分相似,或許正是因為如此,被有心之人專門設計了侵蝕的法陣,那邪氣只會影響到他,不會影響你我。”
听到他這麼一說,燕晨柒和秦司湛雙雙看向了對方,皆是從對方的眼神里看到了同樣的答案夏麗萱。
或者,準確的說,是夏麗萱背後的幕後之人。
燕晨柒眸光一沉,“如此看來,對方就是沖著你來的,而且,對于你修煉的事情還了如指掌。對方已經開始動手了,我們也要好好想想應對之策才行。”
一旁的楚硯便說道“還好這股子邪氣發現得早,若是這日積月累地侵蝕,恐怕你身上的這一身玄學秘術,不再是你護身的武器,反而成為了喪命的利器。”
他們心里都清楚,楚硯這話雖然听起來駭人,但是一點兒也沒有夸大其詞的意思。
燕晨柒緊緊地皺起了眉頭來,拉住了秦司湛的手,說道“現在最重要的是,要趕緊把你體內的邪氣祛除,不然,勢必會對你不利。”
秦司湛也看出來了她的緊張和擔心。
他反握住了燕晨柒的手,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笑著說道“傻瓜,你不用擔心我,剛剛療傷完了之後,我已經感覺好多了,現在都沒什麼感覺了。”
突然這時,一旁的楚硯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微微靠後,靠在了沙發上,冷不丁地冒出來了一句“那都是你的錯覺,你的情況可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樂觀,方才的療傷,也只不過是暫時壓制住了你體內的邪氣,屬于是治標不治本的。這體內的邪氣不除,日復一日的,終究是有損根本。”
听到這里,秦司湛微微抬起了冰冷的眼眸,給了他一個眼神警告你的話怎麼這麼多,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成啞巴。
楚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笑著聳了聳肩膀,“我這也是實話實說。而且……”
說著,他特意深深地看了燕晨柒一眼,“他修煉的功法特殊,旁人也幫不得,他體內的這邪氣,還得是他自己祛除。”
他這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言外之意就是,讓燕晨柒不要魯莽行事,強行用自己的靈力給秦司湛療傷,那樣只會是無濟于事,白白浪費了精力。
燕晨柒了然地點了點頭。
突然這時候,她的腦海里閃過了一抹靈光。
她有些激動地看著秦司湛,說道“我倒是想到了一個地方,那里應該可以幫助你,快速地把體內的邪氣祛除。”
秦司湛不太確定地問道“哪里有這種地方?”
“就是我們茅山後山的溫泉,那溫泉有獨特的療傷治愈作用,相信一定可以助你一臂之力的。”
楚硯听得咋舌。
他們還在茅山修煉的時候,師父把那一處溫泉水當成了寶貝,他和大師兄一年到頭也沒得去過幾次,只有他們的小師妹,能夠進出自如。
所以,他嘴角抽了抽,忍不住吐槽道“小師妹,你這也太奢侈了吧,而且,後山的溫泉,都是給我們自己人用的。”
“秦司湛是我老公,當然是自己人了。再說了,現在是人命關天,哪里還有什麼奢侈不奢侈的說法。都是救人而已,我相信師父一定會理解的。”
說著,她便拉著秦司湛的手,站了起來,“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馬上出發,前往茅山。”
“什麼?現在?”
“什麼?現在?”
秦司湛和楚硯都同時驚呆了。
現在也挺晚的了,就算再著急,明天行動也是可以的。
對于燕晨柒而言,秦司湛的事情就是十萬火急的事情。
燕晨柒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們兩個,理直氣壯地說道“當然是現在了,有什麼問題嗎?”
“沒,沒問題。”楚硯搖了搖頭,“反正也沒我什麼事了,你們就自行前往茅山吧,我呢,就回我的陰曹地府了。拜拜咯。”
說完,他一個閃身,便化成了一縷黑煙,消失在了兩人的面前。
燕晨柒則是二話不說,直接把秦司湛塞進了車子里。
然後,自己坐上了駕駛座,立馬開著車,朝著茅山飛奔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