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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夢桐揉了揉酸澀的眼楮,克制心底的蕩漾,義正嚴辭的告訴他︰“熱搜我也是今天才看到,我和嚴晟辰之間沒什麼。”
嚴晟煜逼近她,她被抵在車角︰“你和他有沒有去酒店?”
顧夢桐心虛的咽了口唾沫,眼神飄忽閃躲︰“那是個意外,我不是自願的。”
那就是有。
嚴晟煜怒了,眼底閃爍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他渾身的血液像沸騰的開水,帶著一股不能忍受的怒氣。
顧夢桐給他這般模樣害怕,慌忙解釋︰“那晚我是跟朋友一起聚會,我喝了一點酒,喝得有一點點醉,但我真的不是自願和他走的,是他趁我喝醉把我綁走,還把我朋友打傷了!”
嚴晟煜目光如炬,死死的盯著顧夢桐明亮的眸子,片刻又流露出一絲失望,就像從高空狠狠的墜落。
“顧夢桐,我真的看不懂你。”
從他和她相遇,她說這輩子換她來守護他開始,他的心從那一刻便落在她的身上。
他和她交往期間,很平淡,她一直都小心謹慎,她十分了解他的樣子,似乎是在刻意靠近他,討他開心,表現出喜歡他的模樣。
而當他第一次提起嚴晟辰的時候,甚至是她每每見到嚴晟辰的時候,她的表情都極為復雜,仿佛那種又愛又恨。
她面對嚴晟辰的時候,比面對他時的心理更情緒化。
他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這種感覺讓他十分不爽。
就好像是……她更加在意嚴晟辰。
“我和嚴晟辰那晚,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顧夢桐弱弱的說,她知道現在辯駁很蒼白無力,但她不能不說。
她那一刻在嚴晟煜的眼里看到失望,這是她最害怕,也最不願看到的。
說到底,這件事原本就是她的錯,她不該自大,不該去和嚴晟辰扯上關系。
可她該說的都說了,嚴晟煜還是不相信的話,她也無可奈何。
只能說,他和她之間感情,並沒有理想中的深厚。
嚴晟煜坐直身體,一臉無所謂的姿態,仿佛她和嚴晟辰之間到底有沒有已經不重要了。
顧夢桐蹙眉垂眸,心髒如刀絞般痛。
是啊,原本就不重要。
他不本身就有婚約在身,說到底,倆人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她早就死了,她雖然重生,也該是把心思放在復仇上面,不該再去攪亂嚴晟煜的生活。
她若是真心盼他好,就該遠離他,以免上一世悲劇重蹈覆轍。
顧夢桐打開車門,寒冷的氣迎面呼嘯。
她淡淡的說︰“說到底,我本就不該妄想擁有你。”
她下車走了,他沒有開門去追,只是坐在車內透過車窗看著她離開的背影。
凌峰見狀立馬上前,他本想打招呼,不料顧夢桐直接無視他。
凌峰也不敢多嘴,這倆人交談的結果可想而知,他可不能往槍口上撞。
凌峰上車後系好安全帶,小心說道︰“煜少,方才夏小姐跟我說……”
“開車。”嚴晟煜根本不听凌峰說話。
凌峰只得乖乖閉嘴,可這件事很重要,他得讓煜少知道啊!
見顧夢桐一個人下車,夏可兒也明白什麼情況,安慰道︰“夢桐,不要緊吧?”
顧夢桐搖頭,強扯出一絲微笑。
沒什麼好難過的,原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倆個人,她什麼大風大浪沒經歷過,會被情愛這種小事絆住腳嗎?
笑話!
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仗等著她去打,她可不能因此氣餒。
她要把今天受得所有氣,所有委屈,加倍得還給此事的始作俑者!
……
顧家老宅。
顧夢桐躡手躡腳的走到客廳,顧老爺子板著臉坐在客廳,她呵呵的傻笑。
顧老爺子瞧見她,氣不打一出來︰“跪下!”
顧夢桐嚇得腳沒站穩,直接跪在地上。
顧伸見狀做起好人,立馬扶顧夢桐起來︰“夢桐,地上太涼,坐沙發上。”
顧夢桐瞅了眼顧老爺子,他啥話也沒說,讓她跪只是說著玩的,沒想到這小妮子也不反抗,真就跪下了。
看顧老爺子的樣子,顧伸都給叫回老宅,事態很嚴重。
顧夢桐笑容諂媚,夾著嗓子喊了聲︰“爺爺,您什麼時候回國的呀,也不通知我去機場接您。”
顧老爺子胡子氣得翹起,黑著臉道︰“哼!你長大了,不服管教,打八百通電話都聯系不上,有出息的很,我可不敢讓你來接!”
話里話外都是對顧夢桐這些天手機關機聯絡不上人的怨氣,她也真是,事前就收到老爺子那麼多通未接來電,還在這哪壺不開提哪壺。
找罵嘛這不是?
“爺爺∼”顧夢桐嬌滴滴的坐到顧老爺子身旁,挽住他的胳膊,道︰“您先喝口茶,吃塊曲奇,再慢慢听我解釋。”
平日最喜好甜食的顧老爺子,如今送到嘴邊來都食不知味,院子都起火了,縱火人卻不知所謂,真叫人惱火。
“你難道還什麼都不知道?”顧老爺子怒問。
顧夢桐扁著嘴︰“我之前一直在研究所,氣候原因導致沒有任何信號,這才一直聯系不上,我也是剛才才知道網上傳播的消息。”
說著,顧夢桐豎起三根手指︰“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沒有半句虛言!”
“你一直在研究所呆著?”顧老爺子半信半疑。
顧夢桐搗蒜般點頭。
顧老爺子眼神凌厲的掃了眼顧伸,顧伸見狀立馬垂頭裝做喝茶,看樣子還不知這倆父女吵架的事。
顧夢桐心里清楚爺爺最生氣的點在哪,她說道︰“關于網上的言論,我也是今天看了新聞才知道,那些都是假的,莫須有的事!”
說到這個就來氣,顧老爺子戳著顧夢桐的腦門,憤恨道︰“你說你干出的這叫什麼事!照片視頻全都被曝出來,你還敢說是假的?”
“我和嚴晟辰清清白白,那晚的事不是大家看到,想象的那樣!”
“是什麼樣重要嗎?”顧老爺子的話把她問住。
對她而言重要,對外界而言,真實情況根本不重要。
人們只會在意自己看到的,根據看到的進行憑空想象,而事情本質是什麼情況,並不是一張嘴就能說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