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世界漫漫逍遙游!
而且,現在她們待著的地兒感覺似曾相識,就這光禿禿的黃土地也來幾分的熟悉,也是夠夠了的了。
不過這些不重要,現在主要的問題是……
他的漫漫怎麼想的,他听他的漫漫的。
對于逍遙的提問,漫漫抿了抿嘴唇,隨後說道“不是說了走一步看一步的嗎?!”
“……”好吧,對此逍遙又能怎麼辦呢。
看著漫漫,逍遙搖搖頭,左看看右看看,隨後又問到“你知道這是哪兒嗎?我不太喜歡這里我們可以離開了嗎?”
這種環境,以他現在的心態,還不如之前的舊日風景呢,至少養眼現在的心眼。
听見逍遙這樣說到,漫漫低頭看著腳下,“這是之前我們兩個掉的那個黑綠沼澤。”
“所以?”
“所以我們去找小木頭吧!”
小木頭?
什麼來著?
想不起來漫漫口中所謂的小木頭是啥情況,為了避免某些尷尬,逍遙虛心求問“漫漫可以說的具體具體一點嗎,是哪一個小木頭?”
回想有叫小木頭的,逍遙腦海里只有一片空白,越想越混沌,還腦殼疼。
不懂就要問,瞧他做的多好!
對于逍遙的如此健忘,漫漫白了逍遙一眼,“就是那什麼半活小木頭,長得很像白澤幽幽的那個。我們這還沒有離開白澤幽幽折騰來的空間相關呢你就忘記了小木頭,麻煩了,我們更得抓緊時間找尋到白澤幽幽以解決我們身上的問題呢!”
“……”像白澤幽幽的半活小木頭?
經這麼一提醒,逍遙想起來了是有這麼一個討厭的家伙,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那貨還被他壓在土里,也不知道現在還活著沒有。半活……話說半活是怎麼樣的生存模式來著?他想不起來了,越努力想越是腦袋空白混混沌沌,所以干脆就不想了。
至于為什麼要去找那個小木頭?還不是因為它跟白澤幽幽的關系,雖然它說過它為此起不到什麼作用,但萬一呢,不說定呢!試一試嘛!他的漫漫大概就是這樣想多吧∼
“那……什麼時候啟程?”逍遙詢問到。
漫漫卻沉默了。
逍遙不懂漫漫的這一份沉默,又不想拖拉墨跡,很是干脆的就是一問“怎麼了我的漫漫?”
“你還記得那地兒的特殊定位該怎麼去嗎?”反正漫漫是不清楚之前是怎麼到達那地兒的了,所以她的逍遙還記得嗎?
被漫漫這麼一問,逍遙回想那一份記憶,哦∼是因為白澤幽幽留下的一簇毛毛兒。
伸手一掏,某些毛毛兒就出現在了手上。
顛了顛手中的毛毛兒,逍遙笑了,還好當時沒有在用了這些毛毛兒後就給毀了,否則的話少不了一番麻煩了,畢竟有時候能夠方便行事就方便行事不好嗎!
看著逍遙手中出現的毛毛兒,漫漫輕輕的嗅了嗅,隨後點了點頭,道“那我們趕緊出發吧!”
“d"aord”
逍遙的話音剛落,倆就自原地消失不見了,緊接著黃土地瞬間被黑色籠罩……
而離開黃土地的漫漫逍遙到達了想要去的地方了沒有?
嗯倆來到的地兒天光好,雖然沒有太陽卻也明亮如白日白,身處其中時那環境的溫度也恰到好處的符合漫漫逍遙兩個正喜歡的度數,空氣中蘊含著似曾相識的淡淡的花兒香。
當然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里與她們要找的半活小木頭有什麼關系。
一時之間想不到現在所在地方與小木頭有什麼關系的漫漫直接看向了逍遙,隨後就是一句“嗯∼我的小木頭呢?”別又是偏了時間與空間了吧,這樣的錯誤她現在不想听到。
小木頭小木頭小木頭……
才剛回到某個地方,結果他的漫漫一開口就是那個什麼小木頭,逍遙的心里頭很惱火的,可是又必須忍著,委屈著一張臉聲音淒淒慘慘的了,“瞧瞧,才不過見了幾次面,我的麥麥第一次回到這里後的第一時間竟然是那個什麼小木頭,我好傷心啊好難過啊好痛苦啊,嗚嗚嗚嗚嗚,我的心受傷了它需要救治。”說著,雙手還做嬌滴滴的捧心狀,動作那叫一個嬌柔……做作。
又開始了、又開始了、又開始了!
見逍遙又是這樣一副狀態,漫漫揉了揉自己的額頭,笑了,“我最最親愛的逍遙你想多了,對于我來說最重要的是你呀,從來都是你,只不過現在那個什麼小木頭與我們恢復巔峰實力有關才關注了幾分,別亂吃飛醋好不好?我的逍逍遙遙可是最好的逍逍遙遙不是嗎!”
“是真的嗎?”逍遙眼楮撲閃撲閃的盯著漫漫,那眼神像個天真的小孩子,仿佛如果有誰欺騙了他就是罪大惡極罪無可恕。
“怎麼會不是真的呢?”漫漫滿臉溫柔的反問著,伸出一只手捂住了胸口的位置,瞬間嬌柔嫵媚極了,像一朵兒帶君采擷。
看著這樣子的漫漫,逍遙也不做嬌滴滴狀了,迅速的連著好後退了好幾步,“嗯,漫漫說的一定是真的!”
隨後漫漫眯眼就是一問,“那那一個小木頭去在哪兒呢?”之前逍遙跟她說那小木頭去歷練了,她們所在的地兒跟小木頭所歷練之處有什麼關系她們為什麼要來到這里……難不成那小木頭在這個歷練?可影子呢!
剛才就知道把漫漫往這兒帶,因為那小木頭就在這地兒,听到漫漫的這個提問,逍遙才想起那小木頭給擱哪兒去了。
低頭看,嗯,很好的一片土地。
嗯……在他腳底下的三千三百三十二千米處,某木頭一動不動的。死了?不可能,半活沒那麼容易死翹翹。所以活著……就是活的比較辛苦,而此時某木頭的狀態就是感受著死亡在逼近,越來越凶險,越來越恐怖,越來越窒息,越來越……痛苦在不斷的升級看不到盡頭的升級,感官的痛苦可容忍度不斷的升級中,受盡萬千苦楚卻一直在得知這只是灑灑水而已厲害的還在後頭。
這般受著痛苦,一直清醒的受著這般痛苦。
待解脫這般痛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