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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換一張八十萬的召喚卡,一張一萬的召喚卡,還有一張十萬的召喚卡,留下一萬,剩下的都打包進一張召喚卡里就行。”紀繁西低聲說道。
“再單獨做一張十萬的召喚卡。”雙目閉合的武沐平靜的說道。
“你要十萬干什麼?”紀繁西問道。
“廢什麼話?找打?”
“……”
“行吧,做兩張十萬的召喚卡,動作快些。”紀繁西催促道。
“好的,您稍等。”男子連忙核對信息,片刻後問道︰“所屬地您沒有填寫,這樣的話如果卡片不慎丟失,是無法彌補的。”
“不需要填寫所屬地,我就要做成黑卡。”紀繁西平淡的道。
“黑卡?這……”男子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沒有多問什麼,繼續完善起了手續。
黑卡,自然是在交易的時候不留下任何錢幣的線索,哪怕持卡人到大陸上任何的錢行取款也查不到這筆錢財的來路。有這種需求的,往往都是與無骨嶺或者其他不見光的交易有關。
此時,那伙目光不善的男子快言快語的交流了一番,其中一名男子快步跑出了錢行。
武沐的超直感何其的靈通,她頓時睜開了雙眸,平靜的說道︰“我去外面看看衣服,你們先辦。”說完便起身離開了錢行。
“呼,這母老虎總算走了。”紀繁西嘆了口氣。
“紀哥,你這麼怕嫂子啊?”沈星辰驚訝的看著紀繁西。
紀繁西苦笑道︰“你可少惹你嫂子,你金墨哥小時候可沒少挨他揍。”
“呃……”
“尊敬的閣下,已經給你辦好了,按正常收取手續費您應當支付八千召喚幣,不過因為這次數額較大,我特意為您申請了優惠,只收取您四千的召喚幣。”領事一臉開心的笑道。
“怎麼換成卡還要收手續費?召喚幣在他們手上,他們還要收錢?”沈星辰頭一次來到錢行,不解的看向紀繁西。
“他們就這規矩,都一些吃人不吐骨頭的家伙。”紀繁西小聲說道。
“……”
領事男子尷尬的看著紀繁西,雙手恭敬的遞上了卡片和剩余的一小疊召喚幣。
“好,咱們走吧。”紀繁西一把接過。
“恭送二位,祝您生意興隆。”
……
“嫂子去哪了?”沈星辰四處眺望。
“別管她了,那母老虎干不出什麼好事——”
“你說誰?”
頓時,武沐的聲音從紀繁西身後傳來。
紀繁西下意識的抖了下身子,脖子緩緩扭動。
只見武沐正死死的盯著他,潔白的雙手上沾著不知哪里踫來的鮮血。
“嫂子,你沒事吧?”沈星辰看著雙手沾血的武沐,驚訝道。
“再叫我嫂子,小心我把你的炎魔打成炎孫子。”武沐瞥了沈星辰一眼,徑直朝著一家服裝門店走去。
“噓。”紀繁西對著沈星辰擠眉弄眼的示意道︰“小姑娘,臉皮薄。”
“哦哦哦。”沈星辰會心的笑了一下。
不一會兒,三人便大包小包的提著一堆衣物離開了七川口。
金墨四人會面後繼續一路向北。
一連兩日的風吹日曬,不眠不休也不吃飯的紀繁西實在有些扛不住了。
“金墨,咱們先吃點東西吧,我實在是餓的不行了。”紀繁西停下了雙翼白虎,略顯疲憊的低著頭。
金墨看了看他們二人,喚住了飛在前面的武沐。
“武沐,先吃點東西吧。”
武沐回頭看了金墨一眼,沉聲道︰“你們原地休息吧,不要跟上來。”說完,便飛快向著北面繼續全速前進。
“嫂子這是要什麼去。”
“別問了,你嫂子不想讓你金墨哥看見她洗澡!”
……
金墨看了看腳下的叢林,這里已然接近了大陸北部,天氣也明顯寒冷了起來,叢林中不時傳出野獸的鳴吼。
這兩日,沈星辰的三餐一頓不落,而金墨三人卻什麼也不吃,雖然紀繁西與武沐有著血蛇石的意念加持,但兩天兩夜不眠不吃,著實是令人詫異。
況且,在如此寒冷的天氣下,金墨三人也不換上新買的衣服,完全憑借著一身涼爽的打扮在空中飛行,這御寒的本事也太強了。
再者,金墨三人的臉色略顯煞白,是那種幾乎沒有血色的煞白,這其中的匪夷所思使得沈星辰雙目微眯,似乎徹底意識到了什麼。
“你和星辰先去生火吧,我去打些獵物回來。”說完,金墨超直感大開,精準的鎖定了一只被狼群追逐的野鹿。
紀繁西沒多說什麼,快速降下了雙翼白虎的身軀。
落地後,兩人快速尋找了一些干柴,在沈星辰的召喚下,燃起了一個篝火。
此時,沈星辰面容略有僵硬,似在思考著什麼。
“星辰,你說那亂葬山到處都是墳地為什麼還要連年爭斗,有什麼好爭搶的?”紀繁西打破了寧靜。
當沈星辰看向紀繁西時,紀繁西的胖臉上幾乎沒有了任何的血色,完全像是一具活著的尸體。
“呃……紀哥,你——”
“我回來了。”這時,金墨扛著一只被獵殺的鹿,同樣面無血色的向著沈星辰他們走來。
“呃,金墨哥,你們倆沒事吧……”沈星辰的擔憂中夾雜了一股復雜的情緒。
金墨、紀繁西二人對視了一會兒,明白了沈星辰的意思。
“星辰,看來有些事得跟你說一下了。”金墨放下了鹿身,平靜的緩緩道來,“這件事大概得從奧哈拉之眼講起。”
此刻,夷隆城的廢墟上。
紀宗堯與紀百威核對著圖紙,盯著夷隆城新的城主府建設工作。
“紀老哥,不對,城主!”金墨的父親快步向著紀宗堯跑來。
“金老哥,怎麼了?”紀宗堯愣道。
“武夫人不知道去哪了,留下了一個信封。”金墨的父親說道。
听到這話,紀宗堯神情一凝,接過寫著“紀宗堯親啟”的信封。
這上面的墨跡顯然才寫完不久。
紀宗堯快速撕開了信封。
“紀老板,我娘家有事,不辭而別,切勿怪罪,夷隆城內諸般事宜有勞你了。”
“武夫人走了?”金墨的父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