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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禁錮陣有沒有辦法破解?”
“破解倒是很容易,只怕我們做不到。”
“怎樣破解?”
“把這片石碑似的石頭全毀了自然就破解了……”
“這麼簡單?不會所有銘文陣都可以這麼破壞吧?”紀繁西不敢相信的看著金墨。
金墨一臉茫然的苦笑道︰“要是那麼簡單,銘文師怎麼會成為幾乎和九轉召喚師齊名的存在?”說完,金墨喚出了雙翼白虎,在強烈白光閃爍下,白虎帶著凌冽的殺意飛快的沖向了遠處的石碑林。
“轟!”
一聲巨響!
只見雙翼白虎撞擊在一塊石碑上的瞬間便化為烏有!一陣意念波動瞬間從石碑上的銘文處震蕩開來!
親眼目睹了召喚獸滅亡,紀繁西吞了口吐沫,好在不是自己出手,如果剛剛是自己的召喚獸,恐怕自己的意念又要受到強烈的重創。
“這也太硬了!是那銘文在保護那石碑嗎?”紀繁西不解的審視著那泛出微微光華的字體,雙腳不自覺的向著石碑林走去。
金墨也跟在了紀繁西的身旁,幽幽的道︰“像這種高深的銘文陣,就算是九轉召喚師想要破壞,也得大費周章。而且看這銘文陣的樣子,應該已經存在了數千年,這數千年來還沒有任何削弱的跡象,可見當時布置這銘文陣的人所選取的材料也絕對是當世一流的材料。”
“那就任由它這樣禁錮咱們淬魂,禁錮咱們進階啊?”紀繁西苦大仇深的撇了撇嘴。
金墨沉思著,若是整塊大陸上都下了這類銘文陣,布陣的銘文師會這樣離開大陸嗎?會不會也有什麼守護者?金墨的超直感在這地下世界一刻不敢松懈,卻並沒有感受到任何除了他與紀繁西之外的活物。
看著金墨沒有理他,紀繁西反而加快的腳步。
“你跑這麼快干嘛?”金墨問道。
“我看看能不能把這破銘文摳下來!”紀繁西一陣碎步,跑到了石碑林面前。
金墨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你小心燙手!”
紀繁西也不傻,先催動御子,用龜殼敲了敲石碑上密密麻麻的銘文。確定並沒有什麼傷害後,他雙手摸了上去。
“ !”
一聲清脆的響動在這地下世界中回蕩。
金墨愣了一下,也加快了腳步,還沒跑到石碑林前,只听紀繁西咧著大嘴回頭笑道︰“金墨,你看!”
銘文,真被紀繁西硬生生從石頭上摳下來了!
“這……”金墨停頓了一下,看著那已然失去光澤的銘文在紀繁西掌中瞬間化作了一團石屑,“你手沒有感覺被燙到嗎?”
紀繁西拍了拍手里的石渣,看了看,說道︰“沒事啊。”說著,他又回過身去,起勁的在那塊石頭上肆意的摳著……
“ ! ! ……”不一會兒的功夫,紀繁西就摳了足足一小堆的銘文!
來到石碑林面前,金墨看著紀繁西那熟練的動作,一時間疑惑萬分。
難不成是這銘文年久失效?不應該啊,剛剛的召喚獸是怎麼回事?
抬起手臂,金墨也試圖摳一塊銘文下來。
但是,當金墨的指尖觸踫在一塊銘文的瞬間,一股火辣的灼燒感頓時沖進了金墨的指尖!
他連忙收回了手,不可思議的看著身旁的紀繁西接二連三的扒著銘文……
這?這?這……
自己身邊的這兩個人難道都是什麼天賦卓絕、萬中無一的人嗎?武沐擁有超直感,還自行激發學會了控制。再看著紀繁西,顯然是免疫這銘文對肉身的傷害!
這是怎麼回事?
金墨簡直有點覺得自己前世辛辛苦苦的經驗閱歷,還不如這小小夷隆城里兩個怪才!
當紀繁西回頭看著金墨那縮回的手臂時,頓時露出了小人得志的壞笑,輕松的道︰“嘿嘿,看來你金墨也有不行的時候呀!”說著,紀繁西更加起勁兒的摳著面前的銘文,不一會兒的功夫,這面石碑上的銘文就被紀繁西摳了個干干淨淨。
此刻,晴空萬里的夷隆城山脈上空多了一縷薄薄的霧氣,站在洞口處的眾人並未察覺天際的變幻。
“怎麼樣!厲害吧!”紀繁西拍了拍手,得意的笑道。
金墨豎起了大拇指,說道︰“厲害厲害,剩下的就麻煩你一塊全摳下來吧。”
紀繁西看著面前那不知幾千座還是上萬座的石碑,愣了片刻,隨即眼神堅毅的看向金墨,說道︰“看我的吧!”
“ ! ! ……”
自己也幫不上什麼忙,金墨轉身看向靠牆處的那兩座石碑,尤其是右側的那面石碑。目光從石碑處轉到了浮在手上的時間積木,金墨沉思著,莫非時間積木真的是從這塊石碑上取下來的?幾經周折又跑到了蒂蘭特的廟宇里?這所謂的七大神器都是同一人鑄造的?
按照那石碑上的排列,時間積木應該屬于妖獸一族,而時間積木內卻蘊含著無與倫比的浩瀚意念,儼然是一個巨大的意念容器。眾所周知,能運用意念的無非是人類的召喚師們,妖獸一脈根本不可能掌握這些能力,這顯然是與妖獸族相悖的存在。
想到這,金墨雙手捏住了時間積木。
如果說,這真是一個積木的話……金墨試圖扭動時間積木,不過和先前一樣,時間積木十分堅固,就像一塊石頭,無論金墨怎樣扭動、拆組都無法撼動其分毫。
又或者說,這時間積木的組合是古人的一種智慧?就像榫卯結構一樣那樣拼插而成?金墨坐在了地上,反復的推敲著時間積木的構造。
……
不知不覺,紀繁西已經鏟下了盡百面的銘文,而此刻外界的天空上已然被那層無人察覺的霧氣團團罩住。
“ ! ! !”當紀繁西面前的這座石碑上的銘文鏟除干淨後,他一屁股坐在的地上,累的大口大口的喘息了起來,似乎變身成食尸者後,並沒有給他這肥胖的體重帶來任何輕松的改變。
“不行了,歇會兒,這得摳到什麼時候去!”紀繁西有點抱怨的嘆了口氣。
“抓點緊,他們還在外面等著咱們呢,別讓他們擔心咱們!”金墨捏著下巴,研究著時間積木,頭也不回的催促著紀繁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