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我有了美貌王夫!
第二天一大早,雲嵐早早用過早膳,邁著輕快的步伐,朝院外的馬車走去。咦,這白斬的臉色怎麼這麼奇怪。她這是眼楮有問題嗎?怎麼眨個不停。
“白斬,我不就是臨時告訴你讓你去和我一起摘果子,你這是激動地一夜沒睡,眼楮罷工了?”雲嵐笑著拍了拍白斬的肩膀,大步跨上馬車,掀起簾子,正要坐進去,突然一愣。雲嵐頓時覺得自己就是個傻的,怎麼就能忽視白斬的提示呢!
“你,你怎麼在這里?”雲嵐掀著簾子,楞在外邊,望著馬車里的男子,一大早的,實在是太嚇人了。
“楞在外邊做什麼,還不進來,把簾子放下,風都灌進來了。”季慕笙穿戴整齊,坐在馬車上用著雲嵐送來的早膳。見雲嵐楞在原地,狠狠嗔了她一眼。
“哦。”雲嵐機械地坐進馬車,放下簾子,原本寬敞的馬車,不知為何變得有些逼仄起來。她坐在馬車的側邊,望著坐在正中間的季慕笙,頓時有些難過。那里專門墊了軟墊,是自己專門吩咐的,為的就是今日坐在馬車上能舒服些,沒想到現在竟然被人佔了。
“你坐那麼遠作甚?我還能吃了你不成?”季慕笙見雲嵐坐在馬車邊,離自己格外的遠,就差坐到外面去了。
“啊?我,我這不是怕擠到你了嗎?”不知為何,雲嵐總感覺馬車內氣壓逐漸降低,頓時感到些許壓抑,有些緊張起來。
“過來,給我揉揉,這馬車咯得我難受。”季慕笙見雲嵐一動不動的,也懶得和她打太極,直接把人喊了過來。
“你,你怎麼會在這里?”雲嵐乖乖挪了過去,伺候著這個精貴的男人,疑惑地開口問著。她好像沒有喊季慕笙一起去吧,難不成是白斬搞的鬼?
“我想了想,一個人在府里也是無趣。況且你花錢大手大腳的,這一去少不得又要亂花錢,我就勉為其難的陪你去好了。左邊一點,那里酸的不行。”季慕笙一邊說一邊端起雲嵐熬的銀耳羹,拿著勺子慢慢的吃著。
“這,不用了,太麻煩你了。鄉下簡陋,你大概是住不慣的。我送你回去,你想去城里哪處,和王管家說一聲,她會派人陪你的。”雲嵐內心十分惶恐,笑話,照季慕笙這種事多的樣子,自己出去放松一下的計劃定然是要泡湯的。
“怎麼?你要去見誰?為什麼不敢讓我去,你心虛了?”季慕笙听雲嵐竟然想把自己送出去,語氣逐漸低沉。她也知道鄉下簡陋,自己都願意陪她了,她還不知足,竟然不願意自己跟著。怎麼?難不成鄉下的莊子上養了別的男人嗎?
“行,去去去,帶你去,我們去摘果子可以嗎?”見季慕笙又想找事情,雲嵐急忙開口解釋,小心地給他按揉著後腰。她算是怕了這個男人,一天天的想象力倒是格外豐富,哪里還有初見時的那樣體貼大方,還什麼第一公子,我看就是個第一亂想家。
“哼,你別勉強,我還懷著孩子,受不得氣。”季慕笙邊說邊撫上小腹,最近的膳食很合胃口,孩子也在慢慢長大。
“不勉強,一點也不勉強,誰敢氣你,我要他好看!”雲嵐好奇地盯著季慕笙的小腹,心里格外的好奇,那里真的有一個小生命嗎?真是神奇,男人也能生孩子。
“哼,花言巧語。”季慕笙得了允許,靠在雲嵐的肩膀上,享受著女人的呵護。
“皇姐,我來找你了。”突然簾子被人掀起來,一陣冷風刮了進來,是雲殊來了。
“我冷,給我暖暖。”季慕笙見車里來了人,不滿地扯了扯雲嵐的衣袖。
“雲殊,還不把簾子放下來,風都刮進來了。”雲嵐怕凍著季慕笙,脫下外袍,裹在男人身上,微微揚起衣袖,替季慕笙擋著風。
“皇姐,他怎麼來了?”雲殊原本想來找自家皇姐玩,打發路上時光,誰成想,竟然遇見那個討厭鬼。
“雲殊,好好說話,你昨日是怎麼說的。這是你姐夫,他現在身子弱,經不起冷風吹的。”雲嵐見弟弟對季慕笙一臉的敵意,頓時頭都是大的。
“哼,皇姐,你不說要陪殊殊去摘果子嗎?他來做什麼?”雲殊望著披著皇姐外袍的男子,不禁有些氣惱。
“妻主讓我來給她管賬,還有,她擔心我和腹中的孩子,自然是要把我帶在身邊的。你一個男子,本應該好好讀書,知禮明儀。整日里拉著你皇姐亂跑,跟個無知小兒似的,哪里有大家男子的儀態。”季慕笙還記得這個人昨日想撮合聞言卿與雲嵐,自然是毫不客氣地回應著。
“你……你才是無知小兒,霸佔我姐姐。你走,我不歡迎你。”雲殊起身就要拽走季慕笙。
“妻主。”季慕笙倒也不閃躲,只是喊著雲嵐。
“雲殊,還不住手,給我坐好。不想待在這里,就回你自己的馬車里。”雲嵐手疾眼快地截住弟弟的手,又看向季慕笙,冷靜地說道“你也少說幾句,莫要惹他。”
“哼,是你的弟弟先說的,我只不過是辯解幾句了。過來,馬車咯得背痛。”季慕笙說著就往雲嵐懷里靠去,伸手攬著雲嵐,挑釁地看向雲殊。
“嗯?這樣可好些?”雲嵐一听季慕笙不舒服,也不敢亂動,任由季慕笙靠在自己懷里。
“你,你們,你不知羞恥。你不走,我走,哼!”雲殊雖然跋扈,可哪里見過男子這般黏著自己的妻主,羞得頓時小臉通紅,氣得跑了出去。
“雲殊,唉!白斬,快去看著十二皇子,別讓他亂跑。”雲嵐被季慕笙攬著動彈不得,眼睜睜看著自己弟弟氣急敗壞地跑了出去。
“小孩子,就愛鬧脾氣,你別總是慣著他。腰還有些酸,再給我揉揉。”季慕笙斂去眼里的得意,趴在雲嵐懷里,汲取著女子身上的溫暖。
“哦,是這里嗎?”雲嵐想著馬車本就顛簸,想著季慕笙懷著孩子,不敢馬虎。
“在向上一點,嗯,就是那里。你多揉揉,我睡一會兒,今天起得早,孩子沒睡好。”季慕笙說著,趴在雲嵐懷里,閉上眼楮。
雲嵐一邊繼續手上的動作,一邊憂心忡忡地思索著。這才剛剛開始,兩個人就不對付,這要是到了莊子上,還不得打起來,真的是,讓人腦殼疼。雲嵐覺得自己即將面臨媽媽和妻子掉水里,先救誰的世紀難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