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我有了美貌王夫!
心大咸魚王女vs清冷腹黑王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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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嵐在外面等的有些無趣,便喊來白斬在外面候著,自己倒是跑出去繼續閑逛了。
花燈節除了花燈還有各式各樣的小吃,雲嵐本就是跑了一晚,消耗頗多,現在聞著食物的香味不覺有些餓了。
一股濃濃的板栗香吸引了雲嵐的腳步,雲嵐正要拿起一包剛剛炒好的栗子,沒想到踫上一雙白淨的手。她習慣性的朝旁邊看去,嘴角的弧度漸漸消退,飛快地收回了手。
“嵐姐姐,你餓了嗎?也來買栗子?”聞言卿眼里滿是驚喜,伸手就要抓雲嵐的衣袖。
“聞公子,煩請注意言行,我已有家室。”雲嵐微微側身,躲過聞言卿的手,也不管那剛剛出爐的栗子了,轉身就想離開。
“你一定要這樣對我嗎?”聞言卿不肯放行,抓著雲嵐的衣袖不肯松手。
“聞言卿,松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雲嵐說著就要甩開聞言卿的手,想離開。
“我不,我終日見不到你,如今好不容易見到你了,才不松開。”聞言卿一下撲了上來,伸手摟著雲嵐的腰不肯松手。
“你,你先松手。我不走,我們談談。”雲嵐沒辦法對這女尊國的男人動手,只好先好言相勸,暗道流年不利,遇見原身的爛桃花。
“你發誓,莫要騙我。”聞言卿似乎是被原身騙過數次,不肯輕易相信雲嵐的話。
“我發誓,好了,松開。不然談都不要再談了。”雲嵐真是被這個男子磨得沒了脾氣,只好依他所說。
“那我們去一旁的茶攤去說。”聞言卿雖然放開雲嵐,卻拽著她的衣袖朝路邊走去。
雲嵐見聞言卿如此蠻不講理,又想著在大街上,為了聞言卿的名聲只好暫時忍下,跟上前去。
“王女姐姐,那日花宴你為何逃跑?”聞言卿似乎是想起什麼傷心事,言語間充斥著濃郁地委屈之意。
“不為何,不想待了就走了,我就是這樣沒禮貌的。”雲嵐故作無賴模樣,希望能讓聞言卿反感。
“嵐姐姐,你是不是不想娶我?”聞言卿咬著的唇瓣,伸手攪著帕子,終是問了出來。
“是,聞公子,我無意與你。還望公子擦亮眼楮,尋得良人。”雲嵐聲音冷清,不帶有一絲的憐惜。
“我不要別人,只要你。嵐姐姐,你想要我如何我都願意,我不比那人差。”聞言卿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來說出心里話,那曾想被人狠心拒絕,一個沒忍住,眼淚順著臉頰滴落。
“聞公子,我不是你認識的那個雲嵐了,你喜歡的那個雲嵐已經死了。你看我可有半分往日的模樣?”雲嵐可以狠心拒絕那些狂蜂浪蝶,卻不知道怎麼應對這個真心愛慕原身的男子,只好說出實情,希望聞言卿能死心。
“嵐姐姐,這是你新的拒絕理由嗎?我不信,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不會放棄的。”聞言卿以為雲嵐是想找借口打發自己,自然是不肯相信的,焦急地伸手握住雲嵐的手腕,苦苦地哀求著。
“不是騙你,只是事實罷了。往日種種我早已沒了印象,對聞公子也是無甚興趣,還望您早些走出,別再沉溺與過去。”雲嵐說著抽手離開,冷漠地看著眼前淚眼婆娑的男子。
“為何是他?他不愛你的。”聞言卿哭著朝雲嵐喊道,滿眼的不甘心,手中的帕子被拽得生生變形。
雲嵐跟沒听見似的,徑直朝花燈賽走去。真是讓人頭大,這男子怎麼這麼听不懂人話,真當是太痴纏了。
原來的好心情被這一出鬧得是煙消雲散。雲嵐朝花燈會走去,只見遠遠地听見白斬的呼喚。“小姐,小姐,贏了,贏了!”白斬手里好像拿著一副畫,興奮地朝雲嵐招手。她的身旁,是一名艷麗的紅衣男子,手拿精巧的花燈,面色粉紅,欲語還休。
“多謝陳公子。”雲嵐勉強地笑了笑,伸手從衣袖里拿出錢袋要遞給男子。
“奴家不要,奴家是自願。奴家有一請求,這花燈可否與小姐一同點燃?”男子伸手推拒雲嵐遞來的錢袋,嬌嗔地看了雲嵐一眼,隨即嬌羞地開口問著。
“哦,無事。既然你不要這銀錢,那花燈你就收下好了。天色不早了,我叫人送公子回去。”雲嵐說的是牛頭不對馬嘴,自顧自的朝白斬喊道“小白,還不送陳公子回去,我還有事,先行回府。”雲嵐說著頭也不回的離開,她現在已經沒有玩賞花燈的心情了,只想回去休息。
紅衣男子沒落的拿著花燈,眼里滿是失落。“公子,請隨我來。”白斬無法,只好硬著頭皮,護送被王女拐帶出來的男子。
他的手里拿的正是這位公子的畫作,上面畫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家王女。一身紅衣縱馬街頭,當真是畫的惟妙惟肖,盡得風流。這男子,莫不是對七王女有意,不然為何分文不取且畫的如此靈動。哎,當真是……白斬不知道說些什麼,自家王女那副皮囊當真是沒的說,卻是個沒有心的,只怕這男子要是空歡喜一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