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我有了美貌王夫!
憐兒帶著手下的人,氣勢洶洶地朝七王夫的院子走去,讓王管家想故意放慢步子的算盤落空。現在的王管家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王女,救命啊!
這邊,得了消息的小侍快步朝七王女所在的院落跑去,還沒進院子,就被門口的守衛攔住了。
“站住,你是何人?膽敢擅闖王女的院落,王女正在休息,要是驚擾了王女,你擔待的起嗎?”侍衛面無表情的抽到,攔下了慌張的小侍。
小侍哪見過這種陣仗,嚇得磕磕絆絆地說著“是……是王管家,王管家讓……讓我來通知王女的。”小侍急得眼眶通紅,這要是耽誤了王管家的任務,她指不定要怎麼收拾自己呢!
“那也不行。王女剛剛上完藥,正在休息。白大人交代過了,無論任何人都不許進來叨擾王女。你還是走吧。”侍衛寸步不讓,驅趕著小侍。
小侍眼看著自己就要被趕出去了,直接沖院內喊著“王女,王夫有難,管家喊我來通知您。”小侍朝侍衛身上撲去,試圖闖進院內。
“你,你這男子,怎麼如此無賴。快走,不然我就真的不客氣了。”侍衛嚴肅地告誡著。
看著明晃晃的刀光,小侍被迫朝後退了幾步。剛想開口繼續叫喊。只听見“刷”的一聲,侍衛講劍全部拔出,直愣愣的指向自己。小侍嚇得啞了嗓子,跌倒在地面上。
“怎麼回事?都是干什麼吃的,不是告誡過你們,不要打擾王女休息嗎?”白斬端著熬好的湯藥走了進來,訓斥著院落前的一干人等。
“白侍衛,是王夫,王夫他……”小侍死死抓住白斬的衣擺,可他受到了驚嚇,實在是撐不住了,暈倒在地。
“這是怎麼回事?”白斬看著腳邊的小侍,問著院外的侍衛。侍衛一听,急忙回復者“這男子妄圖闖進王女的院子,小的記著您的囑咐,不敢放他進去。誰知他竟在院外大喊,小的恐驚擾了王女,就拔刀出來嚇嚇他。誰知竟然這麼不中用。”侍衛頗為惋惜的感慨著。
“他喊了什麼?”白斬繼續問著。
“他說,說是王夫有難,喊王女救命。”侍衛恭敬地回復著。
“壞了,要出大事,拿著,你給我等著。”白斬把藥盤放到侍衛手中,急匆匆地跑進院子里通知王女。別人不清楚,她可是最清楚的,王女很是寶貝王夫,這要是王夫有個好歹,王女不得鬧翻天。
“七王女,王女,你快醒醒,出大事了。”白斬顧不得禮數,一把推開了屋門。
“什麼事?”雲嵐正迷迷糊糊地快要睡去,突然被人打擾好夢,不禁有些不耐煩。
“是王夫,王夫出事了。”白斬大聲說著。
“什麼!”雲嵐瞬間清醒了過來,不會又有刺殺吧,她這小身板可再也經不起折騰了。
“是一個小侍來傳的話,具體情況小的也不清楚。一听到事關王夫,就急忙向王女您來匯報了。王女,要不您先躺著,容小的去打探一番可好?”白斬說完就要出去。
“慢著。”雲嵐叫住了白斬。“扶我起來,我隨你一起去看看。”雲嵐想著自己舍命救回來的人,還沒有一會兒的功夫又出了岔子,很是擔憂。顧不得身上的疼痛,掙扎著起身。
“王女,您,您這……”白斬看著剛剛包扎好的傷口隨著王女的動作漸漸裂開,染紅來白色紗布,很是擔憂。
“費什麼話,還不來幫忙。”雲嵐見不得白斬這般磨磨唧唧的樣子,催促著白斬。
“是,王女,您小心些。靠著小的,慢慢走。小心傷口。”白斬小心翼翼地護著七王女。
“好了,都已經裂開了,反正都是要重新包扎的,還怕什麼。給本王女走快的,要是慢了,傷了王夫,我就要拿你問罪。”雲嵐忍著疼痛,緩慢地說著。這傷口撕裂的滋味可真不好受,說話就跟刀割一樣疼。
“是,王女。小的遵命。”白斬不敢再耽擱,拉著王女就往七王夫的院子里趕去。
另一邊。
“公子,不好了。宮里來人了,說是來看望七王女的,正在往我們院子里趕來,這該怎麼辦才好?他們不會是發現什麼了吧?”小侍時清顫顫巍巍地說著。
“慌什麼,管好你的嘴。不要自亂陣腳,一會兒情況不妙,你就跑去找雲嵐那個草包,讓她來救我。听到了嗎?”季慕笙的內心忐忑不安,手指微微蜷縮,他不知道這宮里來得貴人為何會來找自己。反正,證據早已經被他銷毀,諒他們也查不出什麼,翻不起來什麼波浪。
季慕笙理了理衣袖,故意把袖子上的白紗布露了出來。他不緊不慢的從袖中拿出一個小瓶子,倒出一枚丸藥,吃了進去。又虛弱的歪斜著身子,劇烈地咳嗽著,眼里泛著淚光,疲倦地依靠在床檐處。
“七王夫何在?好大的架子,王貴君派人前來探望,竟然連面都不露一下,還有沒有一家主夫的教養了,怎麼,她季丞相不是最重尊卑教養的嗎?怎麼,她的好兒子竟半分禮數都不知。”憐兒帶著一幫人闖進了院子。
院內的小廝一听是宮里來的人,嚇得跪在原地,不敢言語,生怕一個動作不對,就被貴人責罰。
“跪的倒是整齊,你們的主子呢?讓他出來見我。”憐兒繼續冷酷地說著。
只听一陣開門聲,屋內走出一名青衣小侍,正是時清。他恭敬的朝憐兒行了一禮,不卑不亢地開口說道“不知貴客到訪,實在是失禮。然王夫重傷難行,行動不便,這才不能出來招待貴人,望貴人見諒。”
“啪!”的一聲脆響,憐兒身邊的人,直接上前給了小侍一巴掌。小侍哪見過這般架勢,直接扇偏了腦袋,發髻散亂。
“主子說話,哪有你這個下人插嘴的份。看來是跟你那主子久了,連基本的尊本都忘了。你主子不懂,我今天就替他教訓教訓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蹄子。”說著,又高高揚起手臂,要繼續打他。
“時清,怎麼回事?還不請貴客進來。咳咳……”男子清麗的聲音從屋內傳來。
“罷了,既然王夫都開口了,我們也不能不依不饒。進去吧。”憐兒朝著身邊的人示意著。
那人得了指示,毫不客氣地踹開了房門。時清則被其他人按在地上動彈不得,望著蜂擁而入的人,時清內心有些絕望,只能看著這群凶神惡煞的宮里人闖進公子屋內。
憐兒大步朝屋內走去,只見屋內無人,屋內的床上似乎躺著個人,床上的簾幕放了下來,男子的身影朦朦朧朧、若隱若現。
“七王夫好大的架子,竟然臥于床榻,不整儀容,真是有失禮數。來人啊,去教教王夫這天家的禮儀、尊卑。”憐兒見這季慕笙竟然膽子大到這種地步,竟然敢藐視自己,又想起王女可能是因為他才遭受今日這無妄之災,不禁怒火中燒,想要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丞相公子一點顏色看看。
“是,憐兒公子。”那下人得了主子的命令,便耀武揚威地快步走上前,一把掀起簾幕,伸手就要把季慕笙拖下來。可他的手還沒踫到這七王夫,就見這七王夫直直地朝地面砸去。
他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到了,手里的動作停了下來,微微有些發愣。
“楞在那里干什麼?我的話你沒听清楚嗎?”憐兒厲聲發問。這下人立刻回神,高高揚起手臂,眼看著就要打到季慕笙。
“住手,都給本王女住手。咳咳……都翻了天不成,敢在我的府內鬧事。”雲嵐的聲音從屋外傳來,雖中氣不足卻氣勢堅定。
可是已經遲了,“啪”的一聲脆響後,季慕笙被打翻在地,口吐鮮血,昏死過去。
雲嵐在白斬的攙扶下,急匆匆地趕了進來,眼前的景象讓她目眥欲裂。一群人圍成一圈,地上躺著個奄奄一息的白衫男子,旁邊是刺目的血跡。
“阿笙!”雲嵐聲嘶力竭的大吼一聲,顧不得身上的傷痛,推開白斬,跌跌撞撞地朝男子奔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