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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樹—
“進來吧。”
那老頭——掃羅把我們帶進了標有《學生會辦公室》的房間。
哇,學生會還有專用辦公室?還配有電腦?這麼豪華的嗎!?
室內大概三十平,中間是有八人座位的長桌,左右各有三個座椅,並且配備著好像是電影里跑出來的電腦,最大的顯示器覆蓋了半面牆壁。
而正前方離門最遠的地方,是獨一份的桌椅,就像辦公室里老板坐的位置一樣。
紅木制的桌子上整齊地立放著大量的紙質文件,椅子也是這房間里唯一有軟靠墊的!
這還是學生的待遇嗎?好大的“官威”啊!
“看什麼呢你!坐下。”砰的一下被敲了腦袋,發現只有我還到處張望著,大家都坐下了。
這臭老頭,說就好了、動手干什麼?
我坐在中間的桌椅上,左邊妹妹右邊舍亭,而老頭教師坐在我們對面。
我還以為他一定會坐上那辦公桌呢。
“先說說看你是來干什麼的吧。”
面對掃羅的詢問,我把父親離開、自己求門無果,然後決定“海上偷渡”的來龍去脈簡單地說了一遍。
“是嗎…爸他…”听到家里消息的老妹語氣有些許低沉。
“不過老哥你直接打個電話…或者去管理部登記一下就可以進來了呀。”但馬上,她又說。
確實,現在想來完全沒有那麼做的必要。看看這!因為我竟然有人失憶了!這可怎麼辦。
“對,就像你妹妹說的,這件事還有更好的處理辦法,現在四特院都混亂了,搞成這樣,應該說‘真不愧是你’嗎。”
這掃羅沒有教師印象中的刻板嚴肅,而是以一開始遇到的時候一樣的輕松,又或者說是嘲笑的語氣沖我說著……
現在情況很嚴重嗎?很嚴重吧,好像說什麼全校都在追查我?
我們三人沒人說話,這件事該怎麼處理,事情會怎樣發展,我完全搞不懂。
“這樣下去,說不定會由中央學生會出手審判啊。”中央學生會?那是啥?
“這、!”與掃羅輕松的態度不同,老妹她一下緊張了起來。“沒有什麼辦法嗎?”
“倒也不是沒有,像是舍亭、她也參與了,但是因為是本院生,結果肯定比這外面的小子好。如果這小子是我們院的學生,倒沒有那麼多麻煩了。”
場面又沉默了下來,嚴肅的氣氛讓我不太敢插嘴。
“那個,”舍亭弱弱地說︰“那、沒有什麼辦法讓歐陽同學也入學嗎?”
“學姐…現在已經過了考核時間,想要現在進學院,只能是特招生,那種待遇,只有特別厲害的人才…”
說著說著,彬鈺就沒聲了,她也很無奈吧。
“很厲害的人嗎?”掃羅笑著說︰“就把四特院攪的一團糟這點,你哥可是史無前例啊。”
听著是嘲諷,但是好像……話中有話?
“那!難道?”彬鈺有些激動。
“老夫作為教師,還是有一定話語權的。”掃羅的話、讓她看上去更高興了。
有這麼簡單嗎?總有種奇怪的感覺,這老頭是那麼好的人?
“不過在此之前,得先看看你的能力才行。”
掃羅從學生會的櫃子里拿出二指寬大小的小塑料袋子,里面充滿了棉絮,最中間是一顆可能只有半厘米直徑的、寶石?
“這是‘世界樹之種’也叫‘欒爾’。”他解釋說︰“可以用來檢驗異能,並且對于異能者有特殊的作用……——說再多你也不懂,總之。”
他把種子?欒爾?放到我的手掌上、說︰“想想你的夢想或願望吧。”
莫名其妙……但是我也只能照做了。種子隨之發出耀眼的白光,吞噬了整個學生會室。
“誒!?不會吧,要‘發芽’了!?”老妹她驚訝的聲音傳來,這是好的表現嗎?是好的表現吧。
沒想到有一天,我會要覺醒異能。
嗯?是不是有點奇怪,光芒沒有消散的跡象,手上的種子也在不斷發熱。這、這是——
“ ”一聲清脆的響聲,種子化為焦炭一樣的顏色、碎成了粉末,最後和那光芒一起消失地無影無蹤。
室內的空氣凝固了,我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只能呆呆地望著掃羅。
只見他一臉嚴肅,直勾勾地盯著我手上的碎渣,然後——
“噗”笑出了聲。“吼吼吼!沒‘發芽’就算了,沒想到居然還對你抗拒到這種程度!居然碎了!生平僅見啊!哈哈哈。”
靠!這臭老頭!話說“發芽”又是什麼意思?
“這是為什麼,掃羅老師?!?”老妹有些急促地問著。
“這說明你的哥哥,歐陽樹沒有使用魔法的素質啊。”掃羅的笑並未停止,解釋給彬鈺听。
“但是如果沒有使用異能的才能,不應該完全沒有反應嗎?”彬鈺還掙扎著。
“誰知道呢,欒爾在面對異能不適應者的時候,會有各種各樣的抵抗反應。也許只是世界樹大人太討厭他了也不一定,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那、!”
“但是呢,”掃羅溫和地打斷有些失禮的彬鈺“就算他有才能,沒有得到欒爾承認的人、沒有‘發芽’的人,又怎麼能鍛煉?”
“…我知道了,謝謝老師。”彬鈺終于放棄了。
“所以,意思是?”看著這樣的老妹,我也有些消沉。
“歐陽樹作為異能者,沒有留在特異院的資格。”掃羅隨意卻又溫和地說出了結論,也是……
我本來就只是來給彬鈺報信的,也沒打算留在這讀書。就我的學習水平,也跟不上他們。
但是老妹她——彬鈺現在低著頭,看上去很落魄的樣子,讓我也感到很不好受。
她也有一年沒有回家了,現在老爸不知在哪,老媽又……她想比會感到相當孤獨吧。
“老…”剛剛打算安慰一下她,掃羅的聲音打斷了我。
“你那可憐的才能暫且不論,還得談談你造成的損失該怎麼補償呢。”對比我和老妹還有一旁的舍亭,他顯得十分輕松自在。
“舍亭同學,我看你的樣子不太對勁啊。”
掃羅指出了舍亭狀態不對,于是我告訴了他我之前的推測。
“原來如此,那又多了一項。”他听我說可能是失憶後、這樣說到。
又?還有什麼……影響其他學生的學習時間我能怎麼補償。而當我問他時——
“你以為你造成的損失只有這些?”隔著那墨鏡我都能感受到,他故作玄虛地瞅了瞅我。
“總之,你得做些什麼彌補才行。我想想,就作為‘奴隸’讓我使喚三年好了,吼吼吼。”
這老頭笑得很開心。
“真的嗎!?”對比好像吃了x一樣心情的我,老妹她顯得十分興奮。
“啊,老夫說到做到。”
“太好了老哥!”真的好嗎?怎麼感覺會被當苦力使喚。
“老哥你身體好,辛苦一點沒事的!”仿佛是看懂了我心里想什麼,她說著,這家伙真是。
不過,也好。
“吼吼,剛好我們教師缺人使喚。”看著這老頭得意的樣子,怎麼我好像又不太願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