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調教,絕美女神變奴隸!
高速路上,裝甲車向著北淮市駛去,車上只有林霏一人。
夢梵不情不願的帶著素影、小鹿,先一步返回琴島,需要有一個人先回去安撫天女魃。
靈魂水晶沒了蚩尤魂魄很難交差,記起冥神阿茶的遭遇,江宇想出一個萬全之策。
長安,必須要去一次。
去找回一個強大的古老魂魄,封印進水晶里,魚目混珠。
至于氣息,他有別的辦法。
人,還是要多看書。
自幼被師父逼著看的經文道法,隨用隨取,早就篆刻在腦海里。
“霏霏,接下來就是你的戰場,替我殺穿北淮。”
“反抗者,一個不留。”
江宇視線落在開車的林霏身上,殺人的事交給她最適合。
“主人,切菜我不行,切人的任務,絕不讓你失望。”
胸器霏笑的狂妄,銳金之氣激蕩而出。
女孩眼眸凝望。
路上喪尸隔著老遠,就被能量絞得粉碎,化作一堆肉餡。
骨頭都不剩。
北淮姚家那只肉球,連個漂亮小女兒都生不出來,活著也是浪費糧食。
北淮庇護所,街市,一處小診所。
說是診所很勉強,一間臨街房子,二十幾個平方,內外兩間。
門上掛著一顆銅鈴,金光閃閃很好看,開門關門時聲音清脆好听。
地方小不是重點,重點是沒有藥。
桌子上,只有一瓶藥酒,玻璃瓶里浸泡著幾種草藥。
一瓶成品藥都沒有。
現在成品藥是奢侈品,一顆抗生素足以換一顆四階晶核,低階覺醒者對抗不了所有細菌病毒。
就算如此,藥效依舊越來越差。
核廢水,月殞塵埃雙重輻射下,疊加實驗室人工培育,病毒細菌同樣在進化。
果然,只有人類的欲望才能玩死人類。
診所里。
女孩彎著腰幫受傷的覺醒者處理傷口,戴著口罩,依舊能看出幾分姿色。
治療師都用不起的覺醒者,不用想也是底層中的底層。
不是每個人都有好運,異能d級,仍舊有實力隨身帶著一個能充電的治療師。
男子傷口黑灰,流出的血如同墨汁。
女孩手掌掠過,光華流轉,傷口漸漸鮮紅。
沒有麻藥,男子口中咬著毛巾,女孩一針一針縫補。
男子咬牙忍著,嘴里發出嗚咽的低吼。
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流下來。
十幾分鐘後,傷口縫合完成,用的普通絲線。
等到拆線,同樣不會好受。
“好了,愈合前記得不要踫水,不要用力,多吃點”
女孩習慣性叮囑,話只說了一半便停下來。
現在是末世,哪有那麼多可以吃的。
“瀅心,我”
一米八的壯漢,尷尬的撓著頭,不知如何開口。
他口袋里一顆晶核都沒有,一點食物也拿不出。
“好好養傷,下次一起算,不差你這點吃的。”
“就你這莽撞勁,我們很快就會見面。”女孩笑了笑,故意說的輕松。
男子是診所常客,d級盾甲,異能防御,受傷家常便飯。
“等傷好了,我一定補上。”男子說完,羞愧離開。
想著末世後的遭遇,心中五味雜陳。
一個大男人,混到這種地步。
真不如死了算了。
以前怎麼說也是名校畢業,供職于五百強企業,年入百萬的it精英,現在過得狗都不如。
瀅心嘆了口氣,走進內室。
房間角落里鐵架雙層床上,一個十幾歲左右的小男孩睡得香甜。
女孩摘下口罩擦拭臉上汗水,赫然是魔芋花天坑里不穿衣服的女孩。
死里逃生後,她辭去了搜集隊的工作。
異能實在太弱,隊伍里拖油瓶的存在,能包扎清理傷口倒也沒人嫌棄。
只是她真的害怕了。
午夜夢回,總是感覺仍然身處天坑之中,耳邊時不時會出現喪尸嘶吼的幻听。
夢中醒來,控制不住躲到桌子底下,把自己埋進雜物里。
仿佛魔芋花隨時會噴灑毒液。
創傷後遺癥讓她膽子越來越小,面對普通喪尸都會嚇得失神。
再不退出搜集隊,早晚會死在喪尸口中。
唯一的曙光,就是每次夢中沒有退路,那位神靈般的少年身影總會給她一絲安慰。
夢里,在天坑之中,少年沒有拒絕她。
可悲的是,總會在最美好的一刻醒來,只差那麼一點。
若是可以再見少年一面該多好。
瀅心搖了搖頭,晃去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思緒,少年絕對是s級的存在。
她這種底層,也就敢在夢中想想。
容貌算不上絕美,異能連d級治療都不如,哪個s級會多看她一眼。
洗干淨手上污血,瀅心感覺有點虛脫。
食物不夠,弟弟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她每一餐都吃的很少。
過量使用異能,能量得不到補充,導致精神有些透支。
來這處理傷口的覺醒者,九成窮的吃不飽飯,能付出的診金很有限。
稍微有點實力積蓄,自然會去找治療師。
如果能拿到那一袋晶核,就不會這麼辛苦,每個人至少能分幾十個三階晶核,絕對是一筆巨款。
那天,他們幾人從天坑中逃出,晶核一直由隊伍里最強的b級覺醒者拿著。
入夜,一處居民樓里休息時,那人主動承擔起後半夜守夜任務。
然後就沒有了然後。
瀅心剛想坐下休息一會,外面傳來開門的鈴鐺聲,听起來很多人,吵鬧的讓她頭疼。
看了一眼熟睡的弟弟,有了少許安慰,拖著疲憊的身體繼續工作。
診所外室,一個身穿花襯衣的枯瘦男子叼著煙,身後幾個小弟抬著擔架走進來。
“ !”
擔架重重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