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明朝做帝王!
甦州因為朱厚照的一系列舉措,依舊繁華如初。
底層的工匠們沒有因為甦州士紳的被清洗而失業,甚至還漲了工錢,甚至因為被強制安排了一日工作量只有五個時辰超過就付加班費,並每十天休息一日的工作制度,使得甦州的消費額增長了不少,使得甦州的商業經濟活動因此更加活躍起來。
本來朱厚照是想直接弄八小時工作制和雙休日的,但遭到了丘養浩和甦縉等更熟悉大明商業活動的官員的勸諫,言他那樣做的話,會讓百姓們太多空閑時間,而容易滋生更多的犯罪事件。
所以,朱厚照便讓丘養浩實行了十天休一日和一天工作五個時辰的工作制度,並讓丘養浩以甦州知府的名義出台《甦州勞務法規》來要求所有甦州城的商賈必須遵守這樣的雇工制度。
因為甦州城產業最多最大的是皇帝朱厚照,所以阻力也沒有多大,很快就得以通行了下去。
但也因此,使得甦州城內各大商戶的收入大幅度提升。
尤其是朱厚照這個皇帝控股的甦州百貨商店。
而也因為甦州知府衙門也有參股在里面,所以甦州知府也因為有了自己的官營收入,而使得這些甦州官吏的收入也大幅度提升,同時也讓丘養浩有了多余的收入去搞社會福利,比如整修養濟院,整修道路什麼的。
當然,甦州知府衙門不止這點收入。
朱厚照把商稅直接提高到以前的七倍多後,也給了甦州知府分了一部分稅賦收入,所以甦州知府衙門現在已經不用再靠攤派附加稅維持地方官府的運營。
當然,朱厚照也下嚴旨禁止了甦州知府衙門攤派附加稅。
丘養浩也積極配合,畢竟他現在這個甦州知府私囊和公庫靠正當收入都很充足。
而甦州現存的商戶們也因為收入大幅度提升也就沒再因為繳納高額的商稅而有怨言。
甚至,他們意外的發現,甦州知府衙門在加征商稅後也給了他們一個更好的營商環境。
吃白食的差役居然會被打板子,開除出衙門,補償商戶損失。
甚至商戶額外對知府等官吏的孝敬也被退了回來。
連街道都因為開始有專人打掃而使得開門經商時不用因為臭味撲鼻而影響自己和顧客的心情,尤其是下雨天。
總之,他們發現官府加征商稅後,辦案比以前積極了,態度也比以前好了。
對于甦州城的普通民眾而言,他們對官府的好感也在上升,甚至因為他們現在對官府的好感比商戶們增加的多很多。
因為已經主要靠商稅收入增加稅收的甦州知府開始減輕和減免了雇工的人頭稅和其他稅賦。
所以,普通民眾對新的甦州知府說不盡的感激。
他們自己都覺得驚訝,新的甦州知府上任後,怎麼不但不在前任基礎上增加附加稅反而減稅了。
當他們得知是皇帝陛下下的旨後對這位皇帝陛下的觀感也漸漸改變,開始自發的以為是皇帝在這里的緣故,才讓這些官員都變得跟菩薩一樣這麼好。
再想到連織坊的公公們都說因為皇帝下旨給他們漲工錢讓他們有帶薪休息日也就更加覺得皇帝真的很好了,而開始不希望皇帝離開甦州。
而因為甦州的商業活動更加活躍起來,甦州城的民眾都有了多余的收入,使得越來越多的說書人與賣藝的開始瘋狂涌入甦州城,畢竟在這里願意花錢听書與花錢看表演的人多,使得甦州城的外來人口也開始增加起來。
許多商賈不得不再次回到甦州城里做生意。
甚至還不得不把自己當初低價賣出去的店鋪再從甦州官府手里用高價買回來。
也不得不按照甦州官府的商業規則,在甦州工商局注冊,並且繳納高額商稅。
因為沒辦法,現在的甦州城依舊是大明最繁華的商業城市,而且市場消費能力比之前還提升了許多。
即便繳納高額商稅也比以前賺,比在其他地方開店賺。
但朱厚照知道他讓丘養浩以自己的意志治理甦州城所取得的勝利是以犧牲江南官紳利益為代價的。
可以說,以往靠走私取得暴利的江南官紳們現在損失很大,數萬石乃至數十萬石紡織原料砸在手里不說,如今做成的織品連賣也賣不出去。
所以,朱厚照可以理解這些江南官紳為何要走到賄賂丘養浩等人的地步。
畢竟這些江南官紳輸的實在是太慘了,也不想自己今後的財路被掐斷。
要知道這些江南官紳可是一個個生活奢侈到豢養奴僕數百乃至數千的人,甚至這些數百乃至數千奴僕還有自己的奴僕,然後個個都要綾羅綢緞,個個都要山珍海味,光靠田產收入根本維持不了這樣的奢侈生活。
“陛下,東廠已經查出來這佟文燦進來都行賄過哪些人。”
陳瑜這一天找到朱厚照說道。
朱厚照點了點頭“說說吧。”
“御馬監太監甦縉、南京禮部右侍郎翟鑾、南京守備太監屈希、甦州知府丘養浩。”
陳瑜回道。
“他們行賄甦縉倒是在意料之中,他為何行賄後面這三位?”
朱厚照問道。
“翟鑾在翰林時曾為內書堂師傅,甦縉素來視其為師,對其頗為禮敬,屈希為甦縉好友,兩人結識于內書堂,佟文燦行賄這二人,都意在勸服甦縉將江南制造局的技藝透露給他。”
陳瑜回道。
朱厚照表情凝重起來,他不得不承認這叫佟文燦的很會行賄,不但行賄甦縉和丘養浩人,還把整個和甦縉和丘養浩有關系的人都給賄賂上,有意勾結一互相勾結的朋黨。
朱厚照繼續問道“他們是怎麼回應的?”
“翟鑾收了賄賂,且給甦縉寫了一封信,屈希只是也收了賄賂,也說會勸甦縉,甦縉說他是內相的人,得問問內相的意思,且委婉拒絕了行賄之事。”
陳瑜回道。
“魏彬?”
朱厚照問道。
陳瑜點了點頭。
朱厚照細思了一會兒,對陳瑜說道“你說朕現在的威權能不能一道手詔一道聖諭就能讓一人去死?不論此人位有多高,權有多重?”
“陛下是天子,自然有此威權。”
陳瑜回道。
“那好,朕現在也累了,懶得與這些碩鼠大費口舌,屈希既然直接收了賄賂,那就給他一道手詔,讓他選個自己喜歡的方式自裁吧,作為朕的家奴,朕也不想對他搞什麼酷刑,那個翟鑾,他能考到翰林去,也應該算個聰明人,你讓王守仁擬道聖旨給他,聖旨內容就是賜給他的謚號,他應該明白朕是什麼意思,其他人暫不追究。”
朱厚照說道。
“明白!”
陳瑜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