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惑狼的獵人!
第五章滿月
弘一道館是赤木家的總堂。如今卻成為赤木家的靈堂。
十八口水晶棺冰冷的陳列在大廳,黑玫瑰扎成的巨大“奠”字讓整個大廳顯得恐怖陰森。
我和忍穿著黑色的和服,帶著青龍幫所有掌舵人到弘一道館祭拜。
浩蕩的一群人從玄關緩緩走到靈桌前,木屐聲在冰冷的氣氛中顯得格外突兀。
跪坐在兩旁的赤木堂兄弟憤恨的瞪著我們,個個咬牙切齒,恨不得馬上把我們撕碎一樣。
“你們來干什麼?這里不歡迎你們,滾出去。”一個彪形大漢突然擋住我們的去路,怒吼道。
我停下腳步,鎮靜的看著他。“我們只是想給赤木前輩上炷香,祭拜一下就走。”
“你們沒有資格來上香,快滾,這里不歡迎你們。”他一臉厭惡,陰狠的表情配上他臉上那道刀疤,到真有一些話事人的霸氣。
“千井真,你算什麼東西,敢和我們這麼說話。”青龍幫其中一位堂主不忿的回道。
“你說什麼?”千井真憤怒的拔出身上的短劍。跪坐在地上的所有人唰的起身,一同拔出挎在身上的武士刀與我們怒目而視。
站在我身後的青龍幫兄弟也瞬間掏出口袋里的搶指向著他們,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
“住手!”我走到千井真面前。“青龍幫有沒有資格站在這里不是由你決定的,而是由赤木家的人決定的。你還不是赤木堂的話事人,沒有資格替赤木家做主。”
我神態自若的扶著佐藤忍,向躺在棺材里的人深鞠躬。
“赤木前輩,我代表青龍幫向您承諾,一個星期之內,定會幫您把殺人凶手找出來,替赤木家報仇。”
“誰不知道赤木家的滅門和你們青龍幫脫不了關系,少在這里裝腔作勢了。”山野一郎帶著山野組的人從外面走進來,一臉壞笑。
“山野前輩何出此言,難道你有證據證明這次的事是青龍幫做的?”我挑眉。
“青龍幫什麼時候輪到個小丫頭做話事人了?看來自從佐藤川死後,佐藤家的人也跟著銷聲匿跡了。”山野一郎不屑的笑著。“咦?佐藤少爺你怎麼來了?你是個瞎子,連走路都困難,怎麼領導青龍幫啊?”
“像山野叔叔這種矬子都可以做山野組的當家,我這個瞎子當然也能做青龍幫的老大嘍。”忍禮貌的微笑。
我“噗”地笑出聲。忍相容的好形象啊,山野一郎果然是個不到一米六五的小矬子。不僅如此,如果去掉他的四肢,用一個字就可以全部概括了,那就是“球”。
“你說什麼?”山野一郎一副張牙舞爪的樣子,卻怎麼也夠不到忍的衣襟。
我攔在忍的身前,微笑著說“山野前輩,你是來鬧靈堂的吧。進來這麼久了,都沒見你向赤木家行禮。看來,在你心里,吵架要比這些死者更重要啊。山野前輩,你可以不尊重我們,可是你不能不尊重赤木家。”
我的美眸暗掃,發現山野一郎一臉尷尬,千井真的表情也變得更加冰冷。
我抬手,示意青龍幫的兄弟給山野組讓路。
山野一郎表情凝重地走到赤木家的棺木前,念念有詞地說“赤木老弟,你倒霉先走一步。說不定那天,我也會被別人干掉去那邊陪你的。”山野一郎斜眼看著我們,冷哼的說。
這只老狐狸,不挑起紛爭是誓不罷休的。怎麼辦呢?
忍拍拍我的手,示意我不要緊張。我這才發現我的手緊抓著他的手臂,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一個血掌印。
我皺眉,一陣心疼。
“清子公主到。”
清子穿著白色的和服,面無表情的走進來,身邊還跟著那個通靈者。
“公主殿下。”千井真點頭問候。
“父皇知道赤木叔叔的事傷心過度,已經病倒了。無法親自過來,請您見諒。”清子彎下腰表示抱歉。
“公主殿下嚴重了,天皇的身體要緊。”千井真趕緊彎腰行禮。
怪不得日本的女人個個都是小蠻腰,每天要彎這麼多次腰,不瘦才怪。
“這是藤一,父皇說他可以幫你們找出殺人凶手。”清子突然向我瞟了一眼,詭異的笑了。
我目光微斂,看著那個通靈者。他的依舊是面無表情,赤色的眼眸看得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忍的身體又開始繃緊,手瞬間變得冰冷。
千井真面帶懷疑,仔細打量著藤一。“你怎麼知道凶手是誰?”
“千井先生,藤一會通靈術,只要他問問死者的靈魂不久知道凶手是誰了。”清子又詭異的看了我一眼。
她想搞什麼鬼?我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眾人抽氣,不可置信的看著藤一。連山野一郎此時也靜若寒蟬。
“藤一先生,你能不能告訴我,凶手到底是什麼人。”千井真心急的問。
“凶手不是人。”藤一高深一笑,詭異的看著我說“是一個可以控制別人意志力的能力者。”
原來真是沖著我來的,他是在向我下戰書嗎?好,盡管放馬過來,玩明的總比來陰的好。
忍攥起我的手,我知道他在擔心我。
“放心,我會應付。”我小聲在他的耳邊說。
“能力者?什麼能力者?”藤一說得眾人一頭霧說。
“一個狼人,她有控制人思想的能力。”藤一直勾勾的看著我,血紅的眼眸瞬間變得犀利。
千井真也注意到他的眼神,跟著望向我。“您說的是……”
“就是她。”藤一枯槁的手唰的指向我。他的聲音嘶啞,就像個邪惡的巫師。
瞬間,赤木堂所有人的武士刀都指向我。清子得意的陰笑。
忍在第一時間擋在我前頭,讓我的心頓時泛起暖意。
“藤一先生,現在是法治社會,一切講究證據。不要把所有人都當做無知的傻子,請收起你的無稽之談,否則……你休想完整的走出弘一道館。”佐藤忍目光邪佞,語氣冰冷得像把刀子,隨時準備開戰。
我從未見過他這樣的他,邪魅霸氣,散發著血腥味。
“忍哥哥,你不要被這個妖精騙了,她不是好人。”清子把忍扯到一旁。
“滾開。”忍厭惡的甩開清子的手。“馬上帶著你的人走。”
“忍哥哥,你吼我?你為了這個妖精吼我?”清子的眼中泛著淚花,委屈的說。
那一瞬,我真有些同情她。
“忍哥哥,你不相信我嗎?好,我現在就讓她現行給你看。藤一……”清子陰狠的目光射向我。“既然忍哥哥想要證據,你就證明給他看吧。”
“是。”藤一的不懷好意的看了我一眼。
他表情猙獰,眼眸變得越來越鮮紅,就像人類身上流動的新鮮血液一樣。
我靜靜的站著,控制忍不讓他接近我。
我能感覺到在藤一周圍,氣流在不斷的流動。他的眼神慢慢的變得空洞,我知道他在凝聚身上的能量。武士刀在他的控制下正蠢蠢欲動。突然他的目光一凜,所有的兵器唰的一下半懸在空中,鋒利的刀尖指向我,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
眾人不敢呼吸,因為他們無法相信這種超自然的事情真的存在。
雕蟲小技。我在心中冷哼。
我臉上掛著平靜的微笑,手指悄悄的在背後勾動,慢慢的控制了那些鋒利的刀。
落。武士刀頓時失去了平衡, 里啪啦的全部掉了下來。
“哼,你說你不會妖精,那你怎麼有能力破解我的咒語?”藤一笑得奸詐。
“咒語?藤一先生,剛剛我什麼也沒做啊。”我攤手。“藤一先生的演技真好,表演的魔術也出神入化,你把刀弄飛又弄落無非是想嫁禍我,說我是個有魔法的狼女。真是可笑,你把赤木堂和青龍幫都當成傻子啦?什麼通靈師?什麼狼女?你拍‘聊齋’啊。”
我還手于胸,挑眉看著他。
他突然奸笑。“這是你自找的。”他的手掌正對著忍,紅光從他的手心中傾瀉而出。像千萬條毒蟲沖向佐藤忍。
“小心……”顧不得思考,我飛奔到忍的身前,用身體擋下藤一那一擊。
“呃……”一記悶哼。血滴在我手上,溫熱的。
怎麼回事?我居然一點都不痛,那這血是誰的?
“少爺?”青龍幫的兄弟蜂擁而至。
我抬頭。
才發現,他緊緊的把我抱在懷里。
血從他的嘴角流出,忍痛苦的皺眉。卻還對我笑著。
“不要擔心,我沒事。”
他頭頂青筋突起,試圖隱忍著身體上巨大的疼痛。
我趕緊扶住他搖搖欲墜的身體。“你這個笨蛋,你以為自己是超人嗎?居然拿自己的命來開玩笑。”我大聲喝斥著他,淚卻決堤似的留下來。
看著他痛苦的樣子,我的心像是被撕裂一般的疼。這個笨蛋,明明知道我會沒事的,為什麼要為我擋下那一擊。
我把手貼上他的背,把我身上的能量傳給他。
他的手突然輕撫我的臉。“你哭了?”他問。
“閉嘴,不要說話。深呼吸。”我幫他調理內息。
“原來魔女也會哭。”他虛弱的笑。“我以為你只會勾引我呢。”他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卻還試圖逗我笑。
“我是怕你死了,就沒有男人可以經得住我的誘惑了。”我也故作輕松的說。
他笑。然後輕輕親吻我的頭頂的發。
我的能量只能暫緩他的疼痛,現在必須趕緊回到藤府,和我們三人之力來療傷他。
我讓青龍幫的兄弟扶好忍。然後轉身,目光冷酷的掃過眾人。“今天的事,青龍幫不會就這麼算了。”我的眼眸突然溢滿邪魅。
起。所有的武士刀唰的漂浮在空中,刀劍對著藤一和清子。清子嚇得面無血色,藤一想要反擊,卻怎麼也動不了。
“藤一,你是個通靈者,殺個普通人對你來說很容易。說不定赤木家的人就是你殺的。”我冷笑。“你今天做的事,以後我會雙倍返還給你。從今天起,你將會是青龍幫的敵人。這幾天最好把後事向家人交代清楚,因為你的時日不多了。即便你是個異能者,不過青龍幫要的人,一個都別想逃。”
該死的,我的身體越來越虛弱了。明天就是滿月了,我的能量已剩不多,剛剛又幫忍療傷。這會兒,連殺藤一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在氣勢上嚇嚇他。真是可惡!
我揮動手指,一把鋒利的刀瘋狂朝清子飛去,“唰”地消掉了她的一縷頭發。
“啊……”清子尖叫,顫抖不已。
“清子公主,這不過是個小教訓。我今天不動你,是給日本皇室面子。如果你還想興風作浪,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如果因為你的任性而破壞了迪拜向日本的石油輸入或者影響了日本的股市,我想你的子民是不會原諒你的。‘千古罪人’這個罵名,我怕你背不起。”
輕輕揮手,武士刀像羽毛一樣輕輕落在地上。我扶著忍往外走,卻被千井真這個程咬金攔住了去路。
“你果然是個狼女?”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有能力的不止我一個。”我瞟了眼藤一,冷笑。他面色難看,卻被我控制著無法動彈。
“呃……”忍痛苦的呻吟。糟糕,我的能量已經抑制不止他身體里那群“生物”,必須馬上回去。
“讓開。”
千井真固執的不肯讓路。
我的耐心已經被磨光了。目光一凜,千井真砰地一聲給甩到旁邊的牆上。我收斂目光,赤木堂的人嚇得馬上散開兩邊,給我們讓出一條甬道。
在走出弘一道館的剎那,我偷瞄了一眼千井真。用意念對他說想知道凶手是誰,明天晚上,佐藤府見。
夜,靜謐得有些淒涼。
我靜靜的坐在玄關外,望著天上的月亮。
我的身體越來越虛弱了,也許真像若曦說的,該來的躲不過吧。
“他沒事了。”秀恩靜靜的坐在我旁。“擔心明天?”
“有一點。”我笑。然後嘆息。
“放心,有我們在,不會有事的。”她輕拍我的肩膀。
我慵懶的靠著身後的柱子,閉目。
“那個債券的事,我們已經有些眉目了。”
這些天太忙了,我都快把債券的事忘了。
“債券是假的,查不到發行商。我們懷疑,這是對方給佐藤川下的誘餌。”
“和他交易的人是誰?”
“我們只知道他叫nigh,其他的一無所知。”
“nigh?”我皺眉。“一個人不會憑空消失,只要他活著。”
“你的意思是……”
“人活著就會有欲望,有欲望就有破綻。nigh的欲望就是整個青龍幫,只要青龍幫還在,他總有一天會出現的。”
“你要守株待兔?”秀恩有些不贊同。“這樣太被動了。”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靜觀其變。我總覺得最大的敵人就在我們身邊,那個藤一不過是個幌子。”
“別提那個混蛋。居然用那麼卑鄙的方法逼你出手,真丟我們異能者的臉。”秀恩不齒。
想到忍,我的心狠狠抽動了一下。
如果之前我就承認自己是個狼女,他就不會受傷了。
藤一那一擊力道再大點,他就沒命了。
我好怕。我無法想象,沒了他,我會怎樣?閉上雙眼,心不斷的翻騰著。
“不去看看他嗎?”秀恩輕問。
“……”
“他應該需要你。”
“……”
“端木,我們不是精靈,沒有預知未來的能力。你當時也不知道藤一會向佐藤忍出手,不要自責了,這不是你的錯。”
“我知道。”我幽幽的看著秀恩。“我知道藤一會對忍不利。我以為我有能力阻止他的行動,可是我錯了。是我的自以為是害了忍。”我是個混蛋。我還有什麼臉見他。
“端木……”秀恩被我的眼淚震驚了,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知道自己不對,就應該當牛做馬來服侍受傷的我。竟然把我丟在別墅里不聞不問,真是狠心的魔女。”
他站在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臉,可知道他在笑。那是可以讓我安心的笑。
眼淚未干。淚痕猶在。我破涕為笑。
“過來……”
秀恩拍拍我的肩,悄悄離開。
我站著不動。
“過來……”他加重了語氣。
我慢慢走過去。他忽然擁我入懷。低沉的說“不是說過嗎,不許站在我找不到的地方。”
我緊緊的貼著他的胸膛,將臉埋在他的衣襟里,淚決堤似的流著。
“對不起。”我啞聲說。
“我不會原諒你的。”他說的冰冷。
我的心一窒。猛然抬頭。他的目光也是冰冷的。
“當時為什麼控制我,不讓我接近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知不知道,我從來都沒有像那個時候一樣痛恨自己是個瞎子,一個什麼也不能做的瞎子。”他的收緊臂膀,將我牢牢的禁錮胸前。就像擁著一個隨時消失的寶貝一樣。
我啞然。從未想過他會這樣愛我,熾熱的深情讓我心悸也讓我心疼。
“對不起!”我哽咽。除了對不起,我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他的胸膛一陣震動。我抬頭。才發現,他在笑。
優雅的線條勾勒著這個世界最迷人的微笑,比櫻花還燦爛的微笑。
“只會用嘴說,沒誠意。”
“你想怎麼樣。”鼻涕流了一堆。我故意擦在他的衣襟上。
他一臉壞笑,像個撒旦一樣。
“想讓你幫我洗澡。”
“什麼?”我睜大眼楮,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這不是你一直向往的嗎?”他壞壞的在我耳邊啞聲說道。
我的心咚咚的狂跳著。臉上也火辣辣的。
奇怪,我害羞個什麼勁兒啊。又不是沒見過男人的裸體。
可是忍的裸體……
口腔里莫名的分泌出許多唾液,我吞了吞口水,發出“咕嚕”的聲音。
忍輕笑出聲。“怎麼?等不及要吃了我嗎?”
“我哪有?”我突然抬頭,發現他戲謔的眼眸。
忍淡褐色的眼眸再次有了聚焦。
又是我眼花了嗎?我笑。
因為太希望他看得到自己,所以出現了幻覺。
“洗就洗,誰怕誰。”我扶著他走進別墅。
風,吹得有些微涼。
月影輕輕搖晃,像兩條彎彎的眉毛,染著笑意。
佐藤家後山的溫泉池水氣氤氳。
櫻花沒有次第的飄落,落入泉水中,映出一片粉紅。
忍靠在池邊,手臂搭在兩邊,閉目養神。
什麼呀。有個大美女脫光光在他的面前,他居然“看”都不“看”,一點感覺都沒有。我的心里老大不爽。
既然他不“看”我。那……
我看他好了。
佐藤忍的身材已經可以用完美來形容。每個部分的肌肉都健碩得恰到好處。絕對是那種“多一分太膩,少一分太柴”的極品。
我又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舔了舔發亮的尖牙。
“想從哪里開始?”他低沉的聲音像是催眠曲一樣好听。
“胸肌。”我呆呆的說。口水流了一堆。
“然後呢?”
“腹肌。”我的手覆上他的腹部。
“還有呢?”
我的手慢慢下滑……
他低喘。
“蹄 。”一定超有彈性,超爽口的。
佐藤忍嘩啦從水中站起來,散發著雄性荷爾蒙的健碩體魄完美地呈現我眼前。
“你只把我當成你的獵物是嗎?”他的語氣冰冷,表情微怒。
“我……”我使勁搖搖頭,盡量讓自己保持清醒。
該死的,我居然把他當成了食物。月亮一點一點圓了起來,我的狼性已經不受我的控制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忍沉默。拿起浴巾圍在自己身上,走出浴池。
我的心一急,趕緊追上去。“忍,你不要生氣。我真的……啊……”
都說人走霉運,喝涼水也會塞牙縫。不知道哪里跑出來的樹枝橫在地上,我的腳一滑,立刻摔了個狗吃屎。
不過,讓我更糗更尷尬的是,我在摔倒瞬間居然伸手把忍的浴巾扯了下來。現在,他的小兄弟正清涼的在我面前跳舞呢。
天那,我真是……讓我去死吧。
“你總是熱情得出乎我的意料。”忍修長的手指劃過我的臉頰,眼楮迷離深邃,噙著笑意。
“我,我……”這個暴露狂,還不趕緊把衣服穿上,擺明是勾引我嘛。害得我突然口吃起來。
“我什麼?”富有磁性的聲音就像從大提琴的一樣低沉。
他突然橫抱起我。
“這里很熱。”他笑得狂野。
“那怎麼辦?”我也笑,笑得妖嬈。
“需要降火……”
月朗星稀,櫻花開得燦爛。旖旎的風光中,月亮……
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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