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顏馴獸師!
而這個時候車離輕笑的身體里,卻是開始向外散發出來了淡淡的瑩光,接著整個飛來峰里面都跟著亮了起來了。
外面的情景沐清晨看不到,他也不知道。
此時飛來峰卻是已經緩緩地升到了半空中,在後整塊大陸的上的能量便化為了一團團的光亮,向著飛來峰這里飛了過來。
這些光團中,有綠色的植物能量,有藍色的水能量,有黃色的土能量,有白色的光能量,有黑色的暗能量……總而言之,無數的光團,卻是直接從飛來峰的外面飛進來,然後進入到了車離輕笑的身體中。
“擦,壞了,沐清晨,你現在必須要殺掉她才可以呢,不然的話,一旦等到她恢復過來,那麼你就必死無疑了!”于是那個聲音便又在沐清晨的耳邊響了起來了。
“不,我說了,我不會殺了她的!”沐清晨固執地道。
“你,你這個固執的家伙啊,你現在就算是不為了你自己著想一下,那麼你也應該為了我著想一下子啊,好不好啊,你如果死了,那麼我豈不就是也要跟著死掉了!”一邊說著,一只肉乎乎的菜青蟲,便從沐清晨的頭發上拱了出來,這只菜青蟲瞪著兩個小黑豆一般的眼楮盯著車離輕笑出神。
“我說沐清晨啊,咱們兩個都已經認識這麼多年了,可是我怎麼不知道,你居然還憐香惜玉啊,你知道不知道,有的時候,你也不能對女人太心軟啊!”菜青蟲一邊說,一邊扭動了一下自己那肥肥的身體。
“蟲子,你閉會兒嘴!”沐清晨終于被這只菜青蟲吵得有些不耐煩了。
“沐清晨,你這個混蛋,你這個大混蛋,居然會說我,你居然說我,我生氣,我好生氣,我真的是好生氣啊,你知道的,我明明不是蟲子的,可是你這個黑心眼兒的家伙,卻偏偏要用這個名詞還刺激我,你個黑心眼兒的沐清晨!”菜青蟲的抗議聲卻是繼續著。
只是無論這只肥肥的菜青蟲,如何的抗議都好,沐清晨現在根本就不再理會這只肥蟲子,他只是呆呆地看著車離輕笑。
此時也不知道車離輕笑到底是怎麼了,她臉上的表情居然是那麼的痛苦,而且兩行清淚,卻是自她那緊緊閉合的眼楮里不斷地流出來。
“輕笑!”雖然聲音依就是有些冰冷,可是在那冰冷的聲音中,卻是透露出來幾許的擔心。
沐清晨緩緩地伸了手,想要為車離輕笑拭去她眼角的淚水,可是他的動作卻終于還是停在半途中。
在他的記憶中,有一處記憶卻是被深刻著,那就是,一個正對著他巧笑倩兮的女子,卻是突然間將一把匕首,直接就刺入到了他的心窩處。
之前雖然他一直都記得這件事情,可是他卻記不得那個女人的樣子,現在因為自己的靈魂也肉身已經合而為一了,所以,現在沐清晨早就已經清楚地記起來了,那個女子的樣子。
那張美麗的女人的臉孔,赫赫然就是車離輕笑的俏臉啊。
沐清晨知道了,當年殺死他的人,就是車離輕笑,或者說得更準確一點的話,那麼就是車離輕笑的前世。
可是無論是不是前世,對于現在的沐清 來說,都是一個嚴酷的事實,那就是,他沐清晨,這輩子也就受過這麼兩次,第一次愛上的女人,終于讓他與自己的肉身分開了。
而當他在靈魂體的狀態下,卻是又愛上了一次,但是卻沒有想到,當記憶恢復之後,自己才發現,自己愛上的人,居然是前世那個女人的轉世。
現在沐清晨真的是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何種的表情啊。
是恨,是怨,亦或是歡喜,憎惡啊?
車離輕笑此時可是痛苦萬分,她居然親眼看到,一個與自己一模一樣的女子,居然拿著一把匕首,親手刺入到了沐清晨的心口處,當時沐清晨臉上的失望,與吃驚,讓車離輕笑的心疼,無以復加啊。
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又為什麼長得與自己如此的相像?
這些問題沒有人能告訴車離輕笑,只能由她自己去追尋答案了。
“沐清晨,這個女人,再不醒來的話,那麼她就永遠也醒不過來啊!”菜青蟲的一雙黑豆眼楮,眨啊,眨啊,終于吐出來一句,足以令沐清晨動容的話來了。
“喂,我說沐清晨啊,你可不是這種猶猶豫豫的性子啊,你快點吧,不然的話,這個女人,只會有兩種結果,要麼就是這個女人,永遠都不會醒來,要麼就是這個女人,一醒過來就會恢復記憶了,這兩種結果,你應該都不會喜歡吧!”菜青蟲子搖擺著自己的小尾巴,眨巴著一雙黑豆眼兒,道“還是說,你想等到這個女人醒來之後,再給你一刀!”
“蟲子,閉嘴!”終于,沐清晨就算是再好的脾氣,也會被這條蟲子給說煩的啊,再說了,這個蟲子如此喋喋不休,還真的是有夠讓人頭大啊。
“你才是蟲子子,你一家人都是蟲子,哼,哼,哼,你明明知道我與你本是一體的,你居然還口口聲聲地叫我蟲子子!”菜青蟲一邊說著,一邊爬到了沐清晨的頭上,狠命地用他的那根小尾巴,拍打著沐清晨的腦袋,而且一邊拍打著,一邊叫囂著“哼,哼,哼,叫你說我,叫你說我,叫你說我,你知道不知道,我可是很生氣,很生氣的啊!”
“……”這一次沐青晨卻並沒有理會菜青蟲,只是他的目光卻是變得無比的復雜,前世的事情,雖然已經過去了太久了,但是沐清晨到現在都還記得,那個他深愛的女人,那張俏臉上卻是帶著一抹的笑容,然後將一把神器匕首緩緩地推入進了自己的胸口,那個時候的沐青晨,只是吃驚的張大了嘴巴,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最愛的女人,居然會殺了自己了。
而且那個女人,在拔出匕首之後,居然還含笑看著自己那流血的傷口,然後她念出來一段晦澀的咒語,接著便將自己的靈魂收入到了那把匕首中。
與此同時,也抹掉了自己的段記憶,讓他的記憶變得殘缺不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