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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盡于此,不管徐清麗有沒有听進去,又听明白了多少,暮雪瞳都不想和她再浪費時間下去,拉著慕容楓的手就朝甲板走去。
身後有腳步聲傳來,“暮雪瞳,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
那個咬牙切齒的“你”字,還沒來得及喊出口,就听到一聲噗通,是人落水的聲音頂替著響起。
這個把徐清麗一腳踹進海里的人,正是晚一步趕來和慕容楓和暮雪瞳會合的宋越,他的身邊站在同樣風塵僕僕的紫菊。
紫菊手里拎著一只鳥籠,仔細一看,關在里面的,居然是在東陵把掠影那貨迷的神魂顛倒,後來又劈腿的那只母鳥。
暮雪瞳不是一個不開明的人,不僅崇尚人類戀愛自由,對鳥也持著同樣的觀念,關鍵是這只母鳥一而再的劈腿,真的讓她太失望了。
一只鳥花心劈腿成這樣,也當真是鳥中的戰斗機了。
被關在鳥籠里的“戰斗機”抬起它的鳥頭,很無辜地看著暮雪瞳,像是在告訴她一切都是誤會,請听它解釋。
暮雪瞳只和它對視了一秒鐘都不到的時間,就收回目光,朝紫菊看去,“掠影呢?”
被捉奸的鳥都在這里了,怎麼捉奸的鳥反而不見了。
紫菊剛想開口,說曹操曹操就到了,暮雪瞳只听到撲哧一聲,翅膀煽動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緊接著肩膀一重,有什麼東西落在了她肩膀上,側過臉一看,果然是掠影那貨。
只是,不過幾天沒見,它似乎不一樣了,至于到底是哪里不一樣,一時她倒也說不上來,就是一種感覺,用“貨”字,再去形容掠影,似乎不合適了。
“掠影。”暮雪瞳伸出手,示意它到自己手上去,“看樣子,這回你可揚眉吐氣了。”
母鳥被成功關在鳥籠里,不是大獲全勝還是什麼。
掠影雖不會像鸚鵡那樣說話,卻是听懂人話的,微微揚起它那顆高傲的頭,第一次在暮雪瞳面前露出它身為神鳥該有的傲然表情,雖然新長出來的尾羽,給它傲然的氣質,大大打了折扣,這小眼神,還真有了一定的氣場。
暮雪瞳點點它的頭,失笑道︰“小樣,看你得瑟成什麼樣了。”
掠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被暮雪瞳嘲笑了,得瑟的更來勁了。
很快,暮雪瞳就知道它能這麼得瑟的原因了,它用它尖尖的喙,輕輕的啄了啄暮雪瞳的手背,暮雪瞳這才發現它的爪子里夾著什麼東西。
拿出來一看,居然是一張類似地圖的紙。
雖說上輩子是刑警,暮雪瞳還真有件很難啟齒的事,她的地理水平,僅在及格的水平。
看著紙上畫出來的山脈河流,暮雪瞳只有一個感覺,畫這張地圖的人的繪畫水平實在是太差了。
說是張地圖,卻連個東南西北都不標。
她是看不懂,不代表別人看不懂,比如說慕容楓,她把手里的地圖遞給了他,“喏,你看看這是什麼東西?”
慕容楓的心思根本不在這個上面,他一直都在看著宋越是怎麼處理徐清麗的。
宋越看似在某件事上,已經有了實質性的蛻變,其實,情商還差得很,什麼憐香惜玉,對他來說,根本就不是他所能理解的意思。
自從把徐清麗一腳踹到河里後,他就雙手繞在胸前的看著她,徐清麗雖說是在江南長大的,卻因為一直是被徐從才派人悉心教導的,自然不懂所謂小門小戶人家才需要去學的水性。
徐清麗一開始還在破口大罵,在連喝了好幾口海水,明顯支撐不住後,終于開始求饒。
可惜,她求錯了對象,宋越那廝,哪里懂得心疼美人,只是在岸邊看著,看她又被一陣浪頭淹沒下去,而且時間很長才跳下去把她救了上來。
被宋越當成一條魚一樣拖到岸上時,徐清麗進去的氣,絕對沒有出的氣多,宋越既然把她救到了岸上,就沒有再好心下去的可能,看都不看她,身上濕漉漉地就朝慕容楓走去。
慕容楓攬著暮雪瞳,根本沒看他,徑直朝甲板走去,宋越當即就郁悶了,雖說他剛才不出腳,他的主子也不會讓王妃怎麼樣。
可是……好歹他還是伸出了腳啊,現在渾身又濕成這樣,怎麼能這樣漠視了他。
紫菊瞪了依然躺在地上,喘著氣的徐清麗,又朝宋越狠狠瞪去,這個沒心沒肺的男人,難道看不出她想想傷害小姐嗎?
如果是她,她肯定還要讓徐清麗再在海里待一會兒,不到只剩最後一口氣,絕對不拉她上來。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尤其在某件事上有了質的飛躍後,宋越算是很了解紫菊了,單單只是紫菊的一個眼神,他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
似乎察覺到自己犯的錯誤不輕,至少今天晚上是沒有小手拉,沒有小嘴親了,宋越迎著冷風吹在濕漉漉衣服上的不適,朝紫菊走了過去。
在外人面前那般剛毅的男子,在心愛人的面前露出孩子氣的一面,聲音軟而低,還帶著三分小心翼翼地討好,“小菊。”
紫菊冷哼一聲,當然沒有給他好臉看。
慕容楓和暮雪瞳還沒走到船上,宋越覺得很沒面子,摸了摸鼻子,決定繼續不要面子,腆著臉,伸手去拉紫菊的衣袖,“小菊……”
紫菊甩開他的手,開口的第一句就是,“你想氣死我嗎?”
宋越忙擺手,滿臉的惶恐,“小菊,我怎麼會想氣死你了?”
在冤枉死他的同時,也讓他深深的察覺女人這種生物的難對付,當你對她百依百順時,她會說你耳根子軟,沒有男人的骨氣;當你稍微不從她的意見,她又刻意曲解你的意思說想氣死她。
可是,偏偏這樣對付的物種,卻也是他最喜歡的。
紫菊小嘴一撅,舉起手指向緩過氣,正從地上慢慢坐起來的徐清麗,“既然不想氣死我,你剛才為什麼要把她救起來?”
紫菊知道自己這樣有點不講道理,可是一想到宋越剛才把她拉上岸,兩個人有肢體上的接觸,心里就是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