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行!
“越大人好樣的,不愧是新科狀元!”
“越大人也是有擔當的……”
“是啊!越大人有海量……”
“越大人自然是知禮的……”
“越大人令在下佩服……”眾人看到越文連飲十二杯,又開始紛紛議論起來。
越文側身放下杯子,余光看見孔喬和項雲相互看了一眼。
“孔公子,項公子,韋公子和呂公子如不嫌棄,還請在這桌坐下,我等為你們斟酒。”
“是呀!希望諸位公子莫要嫌棄……”
“這怎麼會?多謝各位我等的確還未坐下歇歇。如此,就卻之不恭。”孔喬一邊笑著說道一邊坐了下來。項雲和呂公子,韋公子也跟著坐了下來。
孔喬招了招手,僕人急忙跑了過來。
“把上等的酒菜重新再來一份。”孔喬吩咐道。
“是!大公子。”僕人領命匆匆忙忙而去。
越文面帶笑意冷眼旁觀,心里暗道。
剛才他們稱呼自己為越兄,還真是好笑!這可是他們第一次這樣稱呼,在翰林院他們連一聲起碼的越大人都不會叫。
“越兄剛剛忘了介紹,這位是韋公子韋煒,字章欽。這位是呂公子呂善,字鈞華。都在國子監讀書。”孔喬笑著介紹道。
韋煒和呂善站了起來對越文拱手行禮,越文也站了起來拱手說道:“越文,字雲鵬。還望兩位公子見諒剛才越某的失禮。”
“哪里哪里!這可不敢當,剛才也是在興頭上,哪有失禮一說。”呂善笑著說道。
“是的越大人,剛才太過高興還沒來得及介紹,越大人莫要怪罪才好。”韋煒也笑著說道。
“哎!我說都莫客氣,大家都是同輩叫字便好。”孔喬擺了擺手說道。
“也對!不然顯得太過生疏。對吧雲鵬!”項雲笑著說道。
“是,顥瑞兄。”越文笑著應道。
項雲和孔喬的字,越文還是無意中听到翰林院的同僚們閑聊才知。
“這就對了!酒菜上來了大家再吃一點填填肚子。”孔喬伸手邀請道。
另外幾人立即站了起來,用公筷為四大公子布菜,順便也給越文夾了一點。
越文見他們吃的不亦樂乎,也跟著吃了一些。
“越大人,剛剛是我們失禮沒有敬越大人,下官這就賠罪。”其他桌的人端著酒杯走了過來對越文說道,說完便自顧飲下。
有人開頭,一連串的人端著酒杯朝越文走來,紛紛效仿此法。
越文無奈連飲十幾杯後放下酒杯,說道:“越某有些不勝酒力,恐怕要失禮了。明日還要上值,還請諸位包涵。”
孔喬看見越文又連飲了十幾杯,臉上已有了紅暈,連忙打起圓場說道:“雲鵬已飲了數杯,明日的確還要上值,各位同仁就海涵一二。”
眾人見孔喬如此說,就听話的離開。
“來人,弄些醒酒湯來。”孔喬招手說道。
不一會,就有僕人端著托盤過來,剛靠近越文托盤突然傾斜,盤里的湯往越文身上灑去。
越文根本沒想到會有這種事發生,已來不及反應身體只能本能的側了下。但是,碗里湯還是灑在衣襟上。那僕人見了,立即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賠罪。
“怎會如此不小心!”孔喬一下站了起來,大聲地喝斥道。
“大公子!剛剛小人的手突然抽筋,還請大公子,越大人恕罪。”那僕人不停的磕頭說道。
“恕罪!你可知……”孔喬生氣的說道。
“霄鴻兄,讓僕人下去吧!想必也是累了才抽筋。我無礙只是濕了點衣服而已。”越文見此,只能無奈的打斷孔喬的話說道。
“還不謝過越大人!越大人寬宏大量饒過你一命。”孔喬趁機說道。
僕人立即對越文磕頭道謝,然後收拾起托盤快速退下。
“雲鵬兄的衣衫被弄髒,還是到客房去換一下。”項雲看了眼越文的衣服說道。
“是我招待不周,雲鵬兄快隨我來。”孔喬急忙說道。
“怎能麻煩霄鴻兄,還有這麼多賓客在,我來帶雲鵬兄去。”韋煒說道。
“各位仁兄不必如此麻煩,我先告辭回家換衣服。”越文拱手說道。
“怎能讓雲鵬兄如此樣子離開,讓人看見豈不要說孔府待客不周,再說客房都備有衣物。”孔喬誠懇的說道。然後拉著越文的衣袖便走,嘴里還連連道歉。
越文被孔喬拉著穿過幾個長廊,剛跨進一個庭院,就有小廝上來說,這個庭院的客房已被喝醉的賓客佔滿。
孔喬听了,又拉著越文往其他客房走去,越文不好掙脫只好任憑孔喬拉著他。
“大公子!老爺有事叫你。”有個小廝跑了上來對孔喬說道。
“這……”孔喬有些為難的看了下越文。
“霄鴻兄盡管前去,尚書大人必是有要事叫你。”越文見此只好勸道。
“實在不好意思,還請雲鵬兄見諒!你帶越大人去客房換衣服。”孔喬拱手說道,然後吩咐下人。
“是,大公子。”下人躬身應道。
越文見孔喬匆匆離開後,下人便催促跟他走。越文看了一眼這個僕人,跟著他往前走。
走了好一會,僕人才停下腳步,對越文說這個庭院就是客房,每個房間都備有衣物進去換即可,說完就站在門口。
越文走進庭院,往第一間房走去推了推門,門推不開。便去推第二間的門,門開了入眼便是一張大的屏風。隨即跨了進去,屏風後面是一張大床,床有紗幔圍著看不清床里,只能隱約看見有被子鋪在床上。
客房里的妝台上還點有香薰,香薰的味有些濃,裊裊煙氣不停向上飄忽,聞著令人有些心神蕩漾。
越文環顧了一下房間,發現窗戶緊閉著,用手推了下卻推不開。正準備繞過屏風邁出房間,房門�l囊簧 還厴希 考淅鋃偈卑盜訟隆 br />
越文急忙跑到門前用力一推,發現門已被人從外面鎖上。越文定了定神,抬起腳準備暴力踢開房門。
忽然,一聲女子的嚶嚀從床上響起。越文連忙放下腳,再側耳听了一下,確定自己不是幻听。放輕腳步走到床前,透過紗幔看去有女子的身影從床上坐起。
越文連忙閃身,幾步跨到窗戶下用力拆窗。剛用力掰了一點,就發現自己心跳加速,手腳發軟且力有不逮。
越文心里一驚,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