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破爛成全球首富!
“錢,5萬塊。想讓人家真心幫你,光靠以前你爸處下的人情不夠,還要靠這。”
齊德眉頭皺了起來。
“這錢太多了吧?”
“不多誰真心給你辦事?這是我處理,你就別管了。”
兩個人等了20多分鐘,要等的人才匆匆趕到。
張大寶,廠子里老人了,當初家里老媽動手術,齊德的父親借給他不少錢。
他一進屋,就愣住了。
“你是……你是齊德?”
齊德急忙站了起來,朝著張大寶走了過去。
“張叔,我是齊德,我的臉好了。”
“好了就行,好了就行……要不你以後都沒臉見人。”
“張叔,這是我同學秦守,他是過來幫我的。”
秦守沖著張大寶笑了笑,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
“張叔快坐,咱們邊吃邊談。”
“服務員,開始上菜吧。”
張大寶坐在了秦守和齊德中間,齊德大開酒給張大寶倒了一杯。
“張叔,之前你和我說的那些事,秦守想了解一下,所以今天才把你請來的。”
張大寶愣了一下,然後尷尬的笑了笑。
“我之前那些話都是猜測,沒有真憑實據的……”
“張叔,你之前不是說自己偷听到的嗎?”
“不不不,我沒听到……我之前是听別人說的。”
齊德的臉拉了下來,之前張大寶說的有鼻子有眼的,現在怎麼就成了道听途說的了?
秦守知道齊德有點想崩,所以就先他一步開了口。
“張叔,齊德有點心急了,初次見面我先敬你一杯。“
秦守說著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張大寶也笑著端起了酒杯,一仰頭就喝了下去。
秦守笑了。
“張叔真給面子,咱們第一次見面,我也不知道你愛吃什麼,海鮮喜歡嗎?”
張大寶表情變得有點不拘束。
“還行吧……還行。”
“服務員,你們家的海鮮種類多嗎?螃蟹海參,鮑魚魚翅給我上一些,還有海魚,挑貴的新鮮的上兩條。”
張大寶擺了擺手。
“不用了……不用麻煩了。”
“不麻煩,今天這頓飯,就是為了感謝你的,要不是你之前給齊德說那些事,他現在還被蒙在鼓里呢。”
“我那些都是听說來的……”
“沒事,來,咱們吃菜,邊吃邊說……”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秦守覺得張大寶喝的差不多了,雖然沒有多,但也算是有點飄了。
他說話也沒那麼小心翼翼起來,齊德和秦守不問,他都會提兩句工廠的事情。
秦守直接把那個裝錢的塑料袋打開了。
“張叔,我有些事想問你,你回答的好,這五萬塊就是你的。”
張大寶眼楮立馬就直了,盯著那些錢,喉嚨不停的蠕動著。
“張叔你放心,我問你的話,出了這個包廂,我們就沒見過……沒人知道是你說的。”
張大寶點了點頭。
“行!”
秦守笑了,要是不喝點酒,光靠著這些錢,張大寶估計不會說什麼的。
“張叔,你之前和齊德說的那些,是你道听途說的,還是你發現了什麼?”
“我……是我听到的,我在廠子里是車間主任,新老板劉畢來了之後,繼續用我,我有次去他辦公室匯報工作進度,在門外听到了他和陸小冉的對話。”
張大寶說道這里停了一下,轉頭看了齊德一眼。
齊德的臉色不大好看,因為陸小冉就是坑了他的那個女人!
“張叔我沒事,你接著說。”
“我在門外面听到劉畢夸陸小冉……說她活好,演技也好,說齊德是個傻子,死在女人手里也活該。”
“劉畢還說這次能低價把工廠搞到手,全靠陸小冉的功勞,還有那個死掉的電工的幫忙,要是沒有他們兩個,事情不會這麼順利。”
張大寶說道這里,就停住了,眼楮死死的盯著秦守面前的那些錢。
秦守笑了笑,拿出一沓放到了張大寶面前。
張大寶臉上一喜,把錢拿起了就揣進了口袋里。
“我後來還听人說,劉畢派人給死掉的電工家里,送了20萬。我覺得工廠之前爆炸,線路短路就是那個電工搞的鬼,只可惜人死了,死無對證了。”
“還有工廠的配方,一直都是那個陳技術員負責的,前段時間一起喝酒,听他說醉話,是陸小冉陪他睡覺,他把配方偷拿給陸小冉的,他當時還抱怨,說陸小冉攀上劉畢了,就翻臉不認人了。”
齊德听了這話,整張臉就黑了下來。
張大寶也不好意思的沖著齊德笑了笑。
“齊德,你別生氣……陸小冉不是什麼好女人,你別為她生氣,不值得。”
齊德咬著牙低下了頭,他不敢開口,怕一開口就是罵街。
“張大叔,你說的這些事情,能幫我查到證據嗎?那個技術員現在還在廠里嗎?”
張大寶面露難色。
“技術員不在了,他說醉話的第二天就打辭職了,說是家里老母親病了,需要回家照顧母親。我覺得就是應為他亂說話,才被劉畢給打發走了的。證據……我找不到證據,這種事情警察都差不多什麼證據,我一個車間主任去哪查?”
說完這句,張大寶有把眼楮盯到了那些錢上。
秦守笑著有給了他一沓。
“張叔,那個技術員的資料你能不能幫我查一下?”
“能是能……”
秦守沒有廢話,把剩下的錢一下子全給了他。
“幫我查那個技術員的資料,姓名電話,住址和身份證號。查到之後發給齊德。”
“沒問題,我明天就去查!”
接下來張大寶就沒說什麼有用的信息了。
秦守也沒有問題,他打算從那個技術員下手,想搞到陸小冉從他手里拿走秘方的證據,然後再去查劉畢那個人。
齊德心情很差,他低著頭猛喝酒,秦守也沒有去管他。
張大寶沒有再和,一直忙著和桌上的海鮮做斗爭。
他不敢喝了,怕喝多了,身上帶著5萬塊,路上要是丟一沓,他能哭死。
晚上10點,秦守起身送走了張大寶,然後回到包廂陪著齊德繼續喝。
直到齊德把自己喝的不省人事,秦守才結了賬,帶著齊德回了酒店。
齊德的母親正在房間里等著,看到秦守和齊德回來,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秦守,齊德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