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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然猛然出手的瞬間。
金納就知道根本沒得談了,對方只是一個意氣用事的毛頭新人!
于是,他也只能發狠,拼了!
撥開柏然一劍後,打出一個強而有力的正拳。
出乎意料的是,對方根本不閃不避,甚至是直接用胸口迎了上來。
即便有黑甲的防御,但是震動的傳遞讓柏然感覺五髒都揪到了一起,難受至極。
可他卻是強忍著,雙手的劍同時狠狠的扎向金納。
“什麼!”
金納被對方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感到心驚。
想躲已經來不及了。
只能順勢而為的扭腰側身,追擊一個勁拳。
試圖擊退柏然,同時減少自己的受攻面積,但還是被雙劍在脖頸處劃出兩道傷口。
看起來嚴重,但還不致命。
“呃啊~好疼啊~”
柏然倒地,捂著胸口發出窒息聲,咬著牙爬起來。
拾起雙劍,劍首相連,交融在一起,變成一柄長槍,喊道“再來!”
“來啊!”金納猙獰的回應。
他已經豁出去了,被兩個原本自己看不起的新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甚至還被重傷。
實在是恥辱!
雖然現在並沒有壓制對方的力量,但好在這個傻小子雖然招數古怪多變,卻只會用蠻力。
加上自己多年的累計,體內的能量遠不是一個準階級的新人可比擬的。
這麼看來,自己還是有勝算的。
現在只有撕了對方,才可緩解心中的怨恨。
眨眼間,柏然的長槍已至。
槍出如龍!
上下翻飛!
金納迫于只有單手,以及長槍的攻擊距離,只得強行消耗能量去抵擋,緩緩抵近。
一掌拍開長槍的瞬間,巧妙的一個貼山靠,全力撞進柏然懷里。
好在柏然也反應不慢,及時抽回長槍,擋在胸前。
‘噌鏘~’
細長的長槍竟然被撞斷。
柏然被震退,金納立馬乘勝追擊,踏前一大步,舉起大鐵臂,一個下擺拳錘擊下來。
但就在攻擊即將命中柏然的時候,金納卻強行側開身形。
因為在那一瞬間他感受到了致命的危機感。
‘ !’
‘咻!’
只見兩顆子彈在同一時間穿過了他先前所處在位置。
原來柏然從一開始凝聚長槍的時候,就下了一點心機。
筆直的長槍是中空的,猶如槍膛一般,里面暗藏著他為數不多僅存的幾枚子彈。
就在剛才,長槍斷開的那一同時,他直接放棄防御,扭轉手腕,將斷掉的兩節長槍對準對方,並激活子彈。
幸幸躲開子彈的金納,臨危不亂地變換步伐。
軸轉身腰,再一次臨近柏然身側,一擊帶著罡氣的左勾拳重重地打在柏然的右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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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型鋼鐵交匯的一聲巨響,柏然應聲跌滾出去。
“哼!”
金納抱著‘趁你病要你命’的想法,蹬步沖向柏然。
對方詭異多變的招數,實在是防不勝防。
再加上這種完全不怕死的戰斗風格,自己怕是稍有不慎就會受傷,甚至輸掉。
一定要想辦法盡快解決戰斗,遲則生變,金納心想。
柏然知道自己至少斷了兩根肋骨,但根本沒時間去管傷勢,腦子里快速計劃著戰斗方案。
他迅速翻身而起,將斷掉的長槍插入地面,停住滑退的身形。
面對迎面而來的金納,兩段長槍被融化,匯聚到右拳上,變成一個和對方相仿的大鐵臂,只不過比對方大幾分。
“就你會使拳頭嗎?!”柏然怒道,收著的臂膀全力擊出。
看到柏然的舉動,金納弓起臂膀,一個擺拳,同時不由得在心中一聲冷笑︰“拼拳嗎?正合我意。”
因為對方的做法在他看來很蠢,簡直就是不自量力。不管是拳法還是力量,他都要比柏然更勝一籌。
‘轟!’
攢滿力量的兩個鐵拳轟擊在一起,柏然如預料中被擊飛。
剛準備嘲笑對方的金納,還沒來得及開口,竟然身體失衡倒下。
“抓到了!嘿嘿•••”倒在數米開外的柏然伸手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壞笑道。
原來他剛才早已經偷偷地把其余的材料,化形成鐵鏈藏在身後,並在自己腳下藏了一個鏈套。
經過前面修復自身的一番探索,他也意外發現,自己可以吸收回血液里的能量,再也不怕因為吐血而暴露自身屬性了。
金納看著自己右腳上纏繞的鐵鏈,一直連接到柏然的腰部上。
可惡!竟然上當了!
“妄想約束我的行動力!”金納怒斥,挺身而起,舉起凝聚著巨大能量的鐵拳就要鑿向鐵鏈。
“嗯?!”柏然緊忙卯足勁拉扯鐵鏈。
腳踝的力點,遠遠沒有腰身的大。
佔據了杠桿優勢的柏然,成功將對方的右腳扯動。
金納由于是左拳,差點沒砸到自己被拉扯向前的右腳。
還好及時偏移了方向,沒有傷到自己,但同時也沒能毀掉細長的鐵鏈,狼狽地摔倒在地。
柏然好不容易取得的優勢,自然不會放任機會,但現在還不是發難的時候。
趁著金納倒地,他拉住鐵鏈開始向後跑,身上的黑甲再一次泛起亮眼的藍光。
屹立在郭山竹不遠處的金屬炮台柱顫動起來,緊接著一番劇烈的搖晃飛向柏然。
好在前面的一系列戰斗將附近的牆壁毀壞得差不多,磕踫的次數不多,速度越來越快,迅速抵近柏然。
柏然不敢硬接,畢竟重量和沖擊力擺在那。
只得側身閃躲的同時,一只手按上去,接通子母石的互應並停掉向母石的能量供應。
慣性將柏然帶飛出去一小段距離,順帶著拖起金納。
柏然落地後,立馬抓起金屬柱將接踵而至的金納拍倒在地,並迅速與他拉開距離。
當金納起身時,發現柏然竟然離自己有十來米遠。
低頭一看,原本細長的鐵鏈還在,而且變得粗大,當即明白這是對方獲得了材料補充的原因。
這下子自己變得更被動了,但他不急著動手,反而一臉諷刺地問道︰“你把那所謂的炮台拿回來了,就不怕你那個兄弟會死?”
“我相信他們不是傻子,看得出來現在站哪邊的優勢更大。”柏然自信道,並搖了搖手里的鐵鏈,發出琳瑯地脆響。
看到柏然小人得志的神情,金納就感到深深的厭惡,他大吼道︰“你們這群廢物還在干什麼?去挾持那個昏迷的小子,這家伙必定會束手就擒!”
那邊的三番街下屬聞言,並未立即听命,但還是能看出有不少人躍躍欲試。
“我不會束手就擒!今天我一定要殺了金納。如果稍後我發現我的兄弟哪怕少了半根頭發,你們都不得好死!”柏然大聲威懾道。
似乎感覺還不夠,他頓了一下又繼續道︰“不!不止是你們。雖然我大哥說過,禍不及家人。但我不管,你們要是不識抬舉,赴湯蹈火,我也會查出來,滅你滿門!”
“什麼!”三番街紛紛震驚。
緊接著場外的觀眾和看台上的各位話事人們也紛紛議論出聲,或是不滿,或是不屑,或是謾罵,甚至還有人是贊嘆的。
“狂妄!”
“小鬼,你不要自以為是了•••”
“他,是魔鬼嗎?”
“說得好,就得夠狠,才能成大事。”
“...”
偉宏爺緊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呵呵..”而巫方則是不以為然的一聲冷笑。
其實柏然話雖然說得狠毒,但心里並沒有真的打算這樣做。只是迫于現在情況緊急,剛才那些人的蠢蠢欲動都被他看在眼里。
將威脅程度升級只是無奈之舉,即便會有很多人因此會對他有異樣的看法,但那些事情跟自己兄弟的命比起來,根本不值得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