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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過了枯燥無味的融合作業。
柏然按照計劃,開始了刻制陣法的大工程。
他還會有什麼陣法?也就只會那麼一個。
就是之前郭山竹給他的那個。
另外一邊,王掌櫃拿著清單笑眯眯的和日月執事結算。
看完清單的日月執事不由得驚呼︰“這小子到底是想干嘛?他在制作什麼鬼東西?”
鐵匠鋪是屬于一番街的,不是日月執事的個人財產。
曜日有心幫助郭山竹哥倆渡過難關,但是看著清單後面的巨額結算總款,也不由得一陣頭大。
這些年來兄妹倆多少是有一些儲蓄,但最近用在給郭山竹修行養護的經費,就已經花費了不少。
沒曾想這個深居簡出,給人感覺低調的柏然,突然給了自己一個大驚喜。
這就超出了預算?離闖堂還有不少天呢!
說是借沒錯,因為一般都是有借有還,他們可是堂口的執事。
不說九出十三歸之類的高利,但借款這事,祠堂是有規矩的。
一般也沒有人敢去挑戰,那可是性命攸關的事情。
但問題是闖堂的事情,不一定還的了啊。
假如這哥倆闖堂失敗,那這筆賬自然要算在曜日頭上的。
他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事實就擺明了他們沒有勝算。
只能期待著,他們能夠創造奇跡吧。
懷著報恩的心理,曜日還是咬咬牙在清單上簽了字,並交付了百分之三十的押金作為先期行借,抵押給王掌櫃。
這還是因為曜日和明月是一番街的執事。
要知道,和闖堂相關的賬目,一般人不要說百分之三十的押金,連借都不可能。
王掌櫃看著拿到手的簽單,心里歡喜得不行。
這可是一大單,並且在他看來,這兩少年闖堂成功的幾率幾乎為零,他十分不看好。
這單子既然已經簽下來了,那就等于是已經把東西賣出去了。
“好 ,日執事您放心,就算到時候東西沒還上,我還可以操作操作給您一個內部折扣。”
王掌櫃自作聰明,樂呵呵的道。
曜日的臉馬上黑下來,叱喝道︰“王耀平你這是什麼意思?會不會說話!”
王掌櫃的沒成想,曜日竟然這麼看重那兩個少年。
嚇得他急忙罵自己多嘴,賠罪告退。
“滾!”
煉鐵房內。
柏然在已經開始在融合了的材料上,刻制陣法。
看著數量已經差不多了,柏然開始練習新招式。
前面的戰斗,柏然根據自己的設想使出了大王錘,但是效果並不夠理想。
除了因為是臨場發揮,之前的大王錘的體積也不夠。
體積不夠,那麼重量自然也不夠,導致打擊力度的欠佳。
已經融合了的材質,柏然是感覺不到真實重量的,但是感覺不到不代表不存在。
就好比你知道自己六十五公斤,但你卻感受不到這個確切的重量,只會感受到抬手需要用到多少力氣。
柏然和融合過後的材質只要不分離,他們就是一體的,材質就相當于他自身多出來的一部分而已。
二者相互之間是有血脈相連地感應的,材質就是他的血肉和經脈。
調動這一部分的力量,就好比指揮自己的手臂。
手臂就算再重,但是手臂的反饋也會使自己輕易地抬起手來。
當然,柏然自己感覺不到的真實重量,在敵人那可是實打實的。
他現在的目標很明確,就是讓自己的化形變得更大,也就是更重,更重則可以增加殺傷力。
簡單粗暴的笨辦法,但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就目前的情況來說,再合適不過。
這段時間已經融合了那麼多材質,解決了量的問題,但還有一點就是形狀以及材料的化形分配。
融合能力的化形柏然還無法達到隨心所欲,化形沒問題,但是沒有細節,甚至算得上是粗糙。
拿先前施展的大王錘來說,除了前面提到的量的問題,就是精度可是大有差欠。
沒有反復的練習,只能在匆忙間化形出一個接近的形狀。
形狀的差異,會對化形物的威力造成一些細微的影響。
化形體積越大,迎風面越大,風阻就越大。
影響攻擊時長,以及攻擊力度。
就算不說什麼物理作用、風阻系數之類的影響,光是賣相就讓柏然難以接受。
更何況那種匆忙間化形一個錘子,結果手柄有些彎曲帶來的揪心手感。
柏然早就嘗試過了,想要快速的、精細化的化形,必須先記憶好化形物的完整細節。
然後通過不斷的練習化形,變成自己化形能力的一種運用記憶,他稱之為化形記憶。
將大王錘化形出來後,柏然想了想,決定把錘子化形模塊化。
錘體是兩邊都是圓頭,然後想要什麼效果,就根據效果再分別去化形錘面。
例如把錘頭前端的圓廓加上一個大刺錐錘面,那麼就可以把力量集中在一個點上,做到以點破面,增加自己的單體攻擊力。
材質部分的填充也有講究,不可以把所有材質都拿去化形。
這次闖堂可是二打二百,所以時刻保護自身是很重要的。
所以除了握把的中心,和錘尖是五階的絕緣黑晶石以外。
其他的部分,都是這段時間吸收的新材質。
這樣就可以在保留覆身的黑甲,也兼顧到攻擊手段。
新材質的填充沒有什麼章法,反正就按照哪個結實,哪個重,就用哪個材料填充。
錘子只有形狀,就沒有一點裝飾。
雖然柏然也很想把自己的創意招數弄得美觀一點,但是現在時間上不允許,以後再考慮吧。
而且在化形上每簡單一分,就少花一絲心思,化形的速度也就更快一分。
戰斗是多變的,尤其是群戰,招數自然也要多元化。
除了大王錘之外,柏然還準備了一些其他的招數,也都屬于直接又粗暴的那種。
...
三個月的時間,一閃而過。
算算日子,明天就要去闖堂了。
自己已經做足了準備,接下來只能盡人事,听天命。
最後一個晚上,柏然閉著眼楮躺在床上,放空思維,盡量的放松自己,調整好狀態。
漆黑的夜逐漸變成深藍,天邊泛起魚肚白。
‘咚~’天工刻鐘一聲鐘鳴,柏然睜開眼楮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