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a新世紀之旅!
一顆蔚藍色的星球,正在宇宙中沉默的旋轉著。
突然間,星球的一側,一點光芒在宇宙中閃爍。
到處都是狂亂的風,風中里卷著塵土砂石,讓周圍的一切看起來都是灰蒙蒙的。
高大的信號塔在風中不斷顫抖,正如同面對自然偉力時弱小的人類。
密布的烏雲中隱隱有電閃雷鳴,一片嶄新的廢墟里,一個身影正踉踉蹌蹌朝前走著。
透過黃風,可以看到這是一個一身衣著厚實的男子,他正抱著一個七八歲大小的女孩,兩個人的身上都沾滿灰塵與鮮血。
一段不長的路被他走了很久,等看到爛木頭架子邊上的艙體後,男人笑了,停下腳步,努力的把懷中的小女孩放下,然後顫顫巍巍地伸出破爛不堪的左手——他帶著手套,但是不妨礙露出幾處深可見骨的傷口,在極端的溫度下,血早就半凝固在了手套上。
遠處的雷鳴聲更響了,他急忙咬牙拉開了一個操縱桿。
哧啦,隨著一聲機械門打開的的聲音,一個黃色的艙體打了開來,露出了里面不大的空間,而艙體上面寫著
eency only(緊急情況唯一)
遠處,一陣沖擊波傳來,徹底震碎了殘破不堪的棚頂,露除了外邊那恐怖又聖潔的場景
天空中的昏黃的雲卷成漩渦,里面是雷光四射,周圍惡風四起,在這一片荒蕪的大陸上肆意巡游。
原本沒有陽光的地方卻亮如白晝,一個渾身上下散發的金光的類人型生物佝僂著身子,靜靜立在這片動蕩的天地間。
是神靈在地獄中降臨了嗎?
中年男人沒時間想那麼多,他拼盡全力,將那個昏睡的女孩好好的放在了那唯一的逃生艙里。
他不是一個重視家庭的人,但,在這一刻,他選擇了自己的本能。
吧嗒,一不小心,一滴鮮血,洛到了女孩那可愛的臉龐上。
女孩無意識的咬了咬牙,朦朦朧朧地睜開了眼楮。
她眨了眨眼楮,努力朝周圍打量著,然後就看到了上方那個灰頭土臉的男子。
“父親?”小小的女孩聲音還很稚嫩。
還沒等她再說話,男人輕輕把拋給她一件東西,隨後艙門一下子合上了。
男人深深地看了一眼那個不大的救生船,然後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一樣,無力的趴在了艙體上。
轟!遠處傳來一聲巨響,頂棚上的電線根根扯斷,隨即,爆炸的沖擊湮滅了周圍的一切。
如果在大氣層之上觀看,就能看到南極大陸上方的大氣層呈現出了詭異的漩渦狀,而漩渦深處,是一個金光閃閃的洞,從洞中伸出了兩對非常巨大的翅膀。
于人類想象中聖潔的白羽翅膀不同,這是四個宛如昆蟲一樣薄而透明的長翅膀,可能唯一區別是,上面閃著耀眼的光。
四翼展開的剎那,整個南極大陸上方的大氣層都被染成了血紅色。
陰沉的天空下,起伏的海面中,那個被炸掉一層的逃生艙緩緩打了門。
小女孩掙扎著從逃生艙里面爬了起來,她似乎在之前受了傷,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扶著逃生艙站了起來。
狂風吹動了她漂亮的頭發,也讓她有點兒睜不開眼楮。
等風過去,女孩本能的循著光亮看去。
兩道光柱矗立在天地間,光柱上方的雲攏成了漩渦狀,是不是有金色的光點從雲層中掉落,就像是一場金色的大雨。
周圍到處充斥著听不懂的竊竊私語,仿佛鬼魂的尖叫,又仿佛是海豚的嘶鳴。
女孩怔怔地看著那瑰麗又瘋狂的場景,不由自主地捂緊了父親給她留下的唯一物品。
一個小小的銀色十字架胸墜。
病床上,美里緩緩睜開眼楮,剛剛清醒的她並不感到悲傷,但是臉頰上卻有淡淡的水痕。
這是她住院的第四天,實際上腦袋的問題已經好差不多了,但是該死的電擊槍還是留下了不少後遺癥,她每天不得不接受醫院的治療,在護士的陪同下按規律做凱格爾運動(產後某肌肉康復),簡直是太丟人了,自己都沒懷過孕,為什麼要練這個啊。
而且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次受傷之後,自己變得特別嗜睡,一天能睡十多個小時。
“喲,美里姐,今天起的很早呀。”門外傳來了一個爽朗的聲音。
“真嗣,你們還要上課,不要再來了。”美里無奈道,自從自己住院後,幾個孩子時不時就回來給她帶好吃的,雖然一方面美里的確很感動,但是另一方面她也沒被打傻,知道這幾個小壞蛋借著這個機會輪流請假逃課。
“哈哈哈,只要可以順利畢業就沒問題了,相信我們吧,美里姐。”拎著保溫飯盒的真嗣推開門進來,給美里倒了杯水。
現在的時間是上午10:30,真嗣和美里寒暄了幾句,就放下飯盒走了,下午由明日香負責晚飯,晚上綾波給這兩個家伙補課,分工明確,合理曠課。
不過離開醫院的真嗣並有回去,而是繞道去了一家咖啡店。
得益于杜克麓的“攘外必先安內”,現在對駕駛員的監視基本上解除了,人員全部都被招回去做審查了,得益于此,真嗣做事暫時不需要那麼偷偷摸摸了。
“你遲到了哦,真嗣同學。”推開幾乎沒什麼人的自助咖啡店,就看到了坐在玻璃門附近的霧島真名,她正拿小勺子攪著一杯黑咖啡,一手托著下巴,笑吟吟的看著真嗣。
“沒辦法,為了甩掉尾巴嘛。”看著面前這個天真無邪的女孩,真嗣在心里嘆了口氣道。
“說謊∼”霧島真名俏皮地吐了吐舌頭,然後壓低聲音道“今天我沒帶‘耳朵’,我們可以直接交流。”
“還是老樣子吧。”真嗣笑著搖了搖頭拒絕,然後坐在了另一張桌子上。
于是,空曠的咖啡廳一時間又安靜了下來,只剩下了偶爾的酌飲聲和連續不斷地打字聲——他們開了藍牙交流。
霧島真名如果之前你說的情況是真的,那就是代表被抓的人就是個誘餌。
真嗣應該是吧,現在她就在戰略自衛隊醫院,管理非常松懈,我估計最大的可能是她的生命體征和警報掛鉤。
霧島真名什麼意思。
真嗣你是個聰明的女孩,這當然是字面意思,現在市區外一級戒嚴,你背後的組織會選擇把她運出去再治好,還是會選擇直接滅口呢?一旦人死了就進行搜查,大概率能順藤摸瓜找到一些東西。
霧島真名你不要嚇我,那你說說我該怎麼辦啊。
她倒是很謙虛啊,真嗣笑了笑,繼續打字。
真嗣她真有那麼重要嗎?要知道精神污染並不是簡單的問題,被污染了基本上就要一輩子吃藥的,你要考慮清楚。
霧島真名碇君,能帶我先去看看她嗎?
真嗣還是叫我真嗣同學比較好,在此之前,你得先說說,你對未來的打算。
真嗣在之前一段時間和霧島真名交流,大概知道對方隸屬的機構,應該是戰略自衛隊和某些大商會勾結的產物,雖然她知道的不多,但是她也駕駛過某種大型機器人,雖然從她的描述中,可以知道大概是之前那個核動力驅動機器人jet alone的升級版。
而她們則是被挑選出來的少年兵,第二次沖擊後,針對死海文書所預言的使徒來襲,並不是只有nerv設計eva這一個思路,只不過nerv解決了at力場的問題,所以才脫穎而出。
但是之前的項目也並沒有完全停止,軍方需要戰功和武器,大商人需要戰爭和安保,媾合是遲早的事情。
而霧島真名她們,則是類似消耗品一樣的存在,不知道是不是受了eva駕駛員的啟發,她們也都是14歲上下的年齡。
這些人都是從小領養的孤兒,第二次沖擊後最不缺的就是孤兒,當父母都很難活下去的時候,福利院通常不會冷清。
真嗣現在這樣問,是他獨有的組織風格,他不喜歡脅迫別人,因為那樣很不穩定,他喜歡尋找目標的共同點加以誘導,這樣對方自己就會很有干勁,也不容易背叛。
霧島真名我?我好像沒什麼打算。
真嗣具體來說,就是夢想。
霧島真名大概是找一個誰都不認識的地方,平平淡淡的度過一生吧。
真嗣非常遺憾,接下來我要說一些秘密,這些你都可以照實話告訴你們身後的人,用來換取你朋友活命的時間,具體的火候我就不教了,這算是另一筆定金。
然後,真嗣把他知道的事情,從使徒到eva,從第二次沖擊到現在的nerv,以及自己對nerv中存在的一些矛盾的判斷都慢慢發給了霧島真名,他也沒辦法,有時候信息雖然有價值,但是你不說,反而就沒有價值了,所以只當是提前的投資了。
那一桌的霧島真名繼續攪咖啡,但是杯子里那個急促的漩渦顯示出她的內心並不平靜。
雖然真嗣說的比較簡略,但是霧島真名還是足足看了20分鐘,她感覺自己的世界觀都被顛覆了,原本以為不過是兩家新武器部門的爭權奪利,沒想到和毀滅世界掛鉤了,她知道有怪物,但是不知道怪物還能引發第二次沖擊。
霧島真名你說的是真的?
真嗣我也有道听途說的地方,但是整體應該沒問題,現在的問題是,如果是真的,你還能過上平平淡淡的生活嗎?
霧島真名我不知道,我腦子有點亂。
真嗣沒關系,你先消化消化,你現在可以選擇置身事外,但是那樣你的命運依舊掌握在別人手里。
霧島真名你希望我參與其中?
真嗣沒錯,你有能力,而且並不在漩渦中心。
雖然並不可靠,真嗣在心里補充道。
霧島真名謝謝,我想考慮一下。
真嗣當然,那我先走了,我可以等你,但是有些事情不會。
說罷,真嗣仰頭喝掉桌子上的咖啡,目不斜視地推門離開了咖啡店。
短發女孩一個人坐在桌前,門口的風鈴還在叮咚叮咚,而窗外的陽光逐漸灑在她身上。
今天之前,她只想遠遠的逃開。
而現在,她的眼神逐漸堅定起來。
s六出祁山失敗,栗子先堅持更新到一百天,然後稍微休息一周再繼續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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