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c同人之迷情!
張日山帶著梁灣去花園消食。一邊溜圈,一邊告訴她,她愛上的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
“那次去非洲,是替我大哥做兩筆交易。用一批軍火換錢,然後用那筆錢拿到一條新發現的鑽石礦脈。現在的棲梧珠寶,就是用那條礦脈起步的。”
梁灣“……”
男朋友貌似是個黑社會大佬……
不過還沒有太過脫離她的想象。她想過他的身份,畢竟當年,那片區域可不太平。他們一幫有軍中背景的人出現在哪里,肯定不是尋常人。
不過有一條,梁灣是絕對不能接受和容忍的。
“你們家有沒有踫過毒品?”
“我用我的性命發誓。毒品是絕對禁止的。”他見梁灣對他說的軍火交易反應不是很激烈。覺得她也不是很抗拒,干脆全盤托出。
“這個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很多時候,需要第三方維持秩序。張家和穹祺商會名下其他八家,就是屬于黑白之間的第三方。我們得以存在,是因為上面需要我們存在。”
“你的意思是,你們背後有人?”
張日山在她耳邊說了一個名字。
梁灣一臉不敢置信。即使是她這種不太關心政事的升斗小民,也知道這個名字意外著什麼。
那麼他的仇家自然也不是一般人。她心疼的抱住他。
“張日山,我曾經說過,只要你愛我,我地獄都敢闖。所以不用擔心我會因為這些事情離開你。”
他緊緊抱住梁灣。仿佛這樣,才能稍微驅散一些他的不安。
張日山在猶豫,他們之間還有兩個跨不過去的問題,那就是汪直和復活張啟山的‘啟明星’計劃。
張啟山的事情可以再拖一段時間。可是隨著汪家的敗落,汪直隨時可能放手做最後一搏。而張日山原是準備借機解決他的。
雖然他很想親自動手,可鑒于現在這種情況,最起碼,汪直不能死在他手里。
“灣灣,你想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嗎?”
“以前想過。年紀越大就越覺得隨緣吧。”
那還是想的。
“也許不知道反而是老天爺可憐我呢?不知道他們是誰的時候,還可以為他們拋棄我找借口。要是我的親生父母真的不是什麼好人,那豈不是要哭死。”
“不管他們是什麼人,你記得你已經不是一個人了,你有我。”
“我知道。”
張日山終究是心疼她。
“灣灣,我知道你的親生父親是誰?你想不想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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甦難去吳家看了汪媛。昔日明艷囂張的汪家二小姐如今像一只驚弓之鳥,惶惶不安。
那天發生的事情顛覆了她的整個世界。
父親把她帶到一個別墅,和一個看起來就讓人很不舒服的中年男子吃飯。然後把她一個人留在了哪里。
那個人說,她的父親用她,換了四個億。以後,她就是這座別墅的金絲雀。
原來她這麼值錢,她是不是應該高興?
男人沒有立即佔有她。馴服也是一種樂趣。他甚至沒有收走她的通訊設備,也沒有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她去求他的父母,跪了一天,卻連門都進不了。求姐姐,姐姐救不了她。求警察庇佑。卻有汪家的律師帶著一紙精神疾病鑒定書親自把她送回了籠子。
就這樣看著她一步步絕望,然後死心,成為他的玩具,多有趣啊。為自己又找到了新的玩法舉杯。
不忍心汪媛和母親一樣的結局。還是汪難的甦難找吳邪幫忙想辦法。被黎簇听了去。正義感爆棚的少年,無法接受那個天天跟在自己身後的少女有這種結局。帶人搶了人後,躲到了吳家本家,杭州吳山居。
吳家公然對抗藍一的大兒子。時任國土資源局規劃處處長的許漢卿。整個穹祺商會如臨大敵。
意料之中的報復一波接一波的來了。這段時間,市面上到處充斥著唱衰穹祺和九姓集團的消息和文章。
原本張何月盈也不甚在意,穹祺有過更難的時候。直到連官方權威期刊都開始出現公開點名批評的文章。她也坐不住了。讓管家把張日山叫回來吃飯。
事情的起因她知道。如果是為了梁灣,她可以接受,好歹是他認定的女人。動她就是動張家。可鬧到這種地步,是為了一個毫無關系的汪姓女人。是不是太可笑了?
張啟山醒來以後。張何月盈對張日山已經沒有那麼排斥。
見他一言不發,張何月盈越發捉摸不透自己這個兒子。她忍了許久,終于忍不住問了出來。
“說說吧,為了一個汪家小姐鬧成這樣,你是怎麼想的?”
張日山放下筷子回話“黎簇已經和汪家小姐訂婚,進了吳家門,就是吳家人。吳家是穹祺的柱石,九姓不能光共富貴。”
“昨天的社論,你打算怎麼處理?”
“母親不用過于擔心,只要我在,張家就倒不了。”
得他這句話,張何月盈還是寬了心的,看著兒子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不禁驕傲了起來。
“吳家那個四少爺,說起來我還沒見過呢。吳家兩兄弟看上了汪家兩姐妹,這汪家的姑娘我也挺好奇的。改天都帶過來和我吃個飯。”
“母親,梁灣……”
“把她也帶過來。好久沒見到她了。”都住到一起了,還不說婚事,現在的年輕人啊。
他還是一口氣說了出來“梁灣也是汪直的女兒。”
良久,張何月盈嘆了一口氣。放下碗筷,起身。管家默契的拉開椅子。
“她一出生就被拋棄,得知汪直的為人並不願相認。她依然是梁灣。”
那又如何?她身體里流的是汪直的血。張何月盈一想到她以後會生下含有汪家血脈的張家孩子,就恨不得殺了她。可是她的兒子愛她,她能怎麼辦?
“你們結婚後就住在息園吧。你要體諒我。”
“孩兒不肖。”
怪得了誰?只能怪命運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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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山居。
梁灣和甦難坐著喝茶。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
黎簇和吳邪遠遠看著。
吳邪說道“這麼一比較,你別說倆人還真是有點兒像。”
黎簇沒接話。和之前相比,顯得深沉了許多。
照顧汪媛的女佣匆匆跑來“四少,汪小姐醒了。”汪媛現在一刻也離不了黎簇。雖然不會哭鬧,但是焦慮不安的樣子讓人看了不安。
黎簇向梁灣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轉身走了。
吳邪知道黎簇的心思,還是因為在一次聚會上。看見他向張日山宣戰。
“我比你年輕,總有一天會把梁灣搶過來。”
“好啊,我等著。”
吳邪知道張日山根本沒有把黎簇放在眼里。
對汪媛出手相救,雖然是出于道義,但是他不自覺的投入越來越多。往後的事誰也不知道不是?也許憐惜就是一段感情的開始。
汪媛在哭。看見黎簇進來的時候。明知道這樣懦弱的自己很討厭。依然忍不住想抱住他。
他是他的蓋世英雄。
…………………會長太強大醋灣被強拆…………………
尹維遠在張家茶室等張何月盈。
兩家是親家,登門拜訪實屬平常。可何老就是看出了一股不尋常。
他帶著公文包,是來說公事的。夫人不管公事。
“今天登門拜訪,打擾夫人清修。”他們年紀就相差個十歲。沒有什麼私交,稱呼都挺生疏。
他從公文包里拿出一疊文件。
“您先看看。然後我們再談。”
是其中五家集團的年度財務報告。看數據虧損了不少。最後一張紙。是董事會罷免張日山會長職務的提案。已經有五個印章。再多一票。立即生效。
尹家不是九姓集團之一。可是隸屬于穹祺商會。
張何月盈笑道“所以,你今天是來乘火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