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c同人之迷情!
張日山和梁灣又是都忙到兩三天都抽不出時間見面。一周後,張日山把自己住所的鑰匙給了她。
“家里基本上都會有人在,不過為表誠意,鑰匙你收著。”
“干嘛忽然給我這個?”
“就是想提醒你,你也該把你的公寓鑰匙給我。”
還有這種騷操作?
梁灣不好意思道“這房子是我朋友的,她最近可能要回國…………”
他抱住她,柔聲問道“灣灣,我們是不是應該多點時間相處?”
“應該,當然應該!”我的男朋友長這麼帥,他說什麼都對!
“要不,你搬到我哪兒去?”
“額……這個……”說不清是高興居多還是憂心居多。這可不是件小事。梁灣說得仔細想想。張日山也不逼她。給她時間慢慢斟酌。
………………
張日山在新月飯店設宴招待完客人後,干脆留宿。泡澡泡了沒幾分鐘,覺察到異樣。
“不知是哪路的朋友深夜到訪?偷窺別人洗澡可是件很沒品的事情。”
“誰他媽樂意看你洗澡?早看膩了好吧?”
熟悉的聲音響起,張日山有點笑不出來了。
程實,老戰友。最能打的那個。
看他腳步和姿態,看來實力不減反增。“那你還看了這麼久?”
“就是想知道,這幾年的燈紅酒綠,把你廢了沒。遲鈍了不少啊。”
程實倚在一處,看似隨意,其實是佔據了最有利的戰斗位置。
“最近過得怎樣?”張日山背部靠在浴缸上,神態閑適,手已按在開關處,里面放著槍。
“反正比你好,這些年,想要你命的人可不少。”
“是不少,不過我命硬,閻王都不敢收。”
程實笑道:“脾氣倒是沒變,還是那麼狂。”
帶出一點往昔的回憶。兩人都靜默了下來。外面的人都沒動靜,不知是死是活。可惜了羅雀,他還是挺倚重他的。
“你的人,只是被我打暈了,今天我吃齋。”
“那感情好”。既然今天不殺生,?那就敘敘舊吧。張日山起身。披上浴袍。
“喝一杯?”
“嗯。”
走出浴室,一隊人馬歪歪扭扭倒在地上。張日山跨過障礙,從酒櫃里拿了珍藏的佳釀。
“這個白頭發的小子還行,警戒性挺高,就是功夫差了點。你手上沒人了?”
羅雀已經是年輕一輩里,數一數二的好身手了。在程實手下,估計也不過十回合。確實不夠看。
“要不你來跟我?”張日山給他斟酒。
“我還欠著人情債,還完了再來找你,如果那時候你還活著。”他笑道。
“一言為定。”張日山知道,他一定可以等到那天。
程實的事情,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他是從貴州山區一路走出來的兵王。之前和張日山在同一個特戰中隊服役。
興高采烈的回家探親,卻見到了自己新婚不到一年的妻子破碎的尸體。老父親也被抓進了監獄。
原來是因為知道他有探親假,妻子興高采烈的去縣城置辦一些東西,被見色起意的三個男子當下就拉進了路邊的賓館。
都是家里有權有勢,胡作非為慣了的,沒有人敢惹。也沒有人敢攔。
拼著一口氣,赤身裸體的從十五六米高的窗戶里跳了出去,軀體被摔得七零八碎。
案件卻被報道成了自殺。不堪受辱的老父親提刀去討公道,被毒打一頓後,被扔進了監獄。
張日山用家里的勢力,把老人保了出來。為保證安全連夜將人送上了去往北京的列車。程實卻沒有上車。
三家人,加上受賄報道的記者,十四條人命。
沒有人兜得住。
張日山求了張啟山,張啟山安排人手,將他先送到了緬甸。改頭換面,在那里落地生根。
不久把父親也接到了緬甸團聚。他的人情就是因為父親欠下的。
十四條人命無法消弭他的戾氣,為人處世越發凶狠。得了不少機會,也多了很多仇家。老父被抓了去,差點交代,有大人物看上了他的身手,收在麾下,救了他們父子。
“你不問問誰派我來的?”
“你老板和誰牽上了線?”
“藍一。”
張日山專心喝酒。
程實知道他的習慣。想事情的時候,手里喜歡把弄點玩意兒。只見他拿著白玉的酒杯慢飲,透過骨節分明的手,深邃凌厲的眉眼,挺直的鼻峰,不染而朱的薄唇一一顯現,程實竟然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這妖孽。
只好別過眼去。
“你們張家不是一直效忠藍方,怎麼就鬧到了這個地步?”
“是他殺了我哥。”
雖然听著張日山的語氣和平日里說笑沒什麼區別,但是程實知道,他聲音越輕,表情越無所謂,事情就越嚴重。嚴重到言語和表情已經不能表達。
他笑得好看,卻說著令程實都覺得膽寒的話。
“他的命,我收了。”
藍一,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大到不能直呼他的姓名。他的陣營,統稱為藍方。
誰都知道張家是藍方陣營的人,如今和藍方反目,卻不知他下一步要怎麼走?
“那你現在是紅方的人?”
藍方的競爭對手,自然就是紅方。
“投名狀倒是交了,還在考察期。原以為可以再拖一陣子。也不知道我這邊兒是哪里漏了馬腳。”
程實沉思片刻,想到了一件事情。
“我听老板說過,你們穹祺商會,有人想反你。”
“哦?怎麼個反法?”
“想吞下你們張家。”
“那我倒是要好好查查,誰那麼大的胃口。”
“虧得沒有人知道你我是舊識,老板想邀功,就推薦了我來。你之後要小心些。”
“我這不出血,你豈不是很難交差?”
“你會讓我交不了差嗎?”
“那肯定不能啊。”兩人插科打諢,好像回到了軍營里荷爾蒙飛揚的時候。真是懷念啊。
“好久沒休息了,正好帶女朋友去渡個假。”
程實眼神晦暗下來,“保護好你的梁醫生。”
空氣忽然凝住。
連一個殺手都知道梁灣的存在。
“不要像我一樣…………”程實沒有說下去。
張日山桀然一笑,“當然。到時候還要請你和伯父來喝我們的喜酒。”
羅雀晃晃悠悠的起身,一道一刀扎向自己大腿讓自己清醒,一道飛向程實。
程實躲過飛刀,不做停留,一躍到門口。揮了揮手,開門離去。
羅雀撲上去。
“回來。”
羅雀咬緊牙關,低頭不語。
“行了,輸給他不丟人。我都不是他對手。”
羅雀並沒有覺得好過,反而覺得更難過了。有一種我為魚肉,任人揉捏的堵,一看地上躺著的人,更氣了,一腳一個把人提醒。
“羅雀,找聲聲慢要五六個裝尸袋,讓他們躺進去,送太平間。”
眾保鏢自知是自己無能,老板想要他們的命,他們也硬氣的沒有求饒。
忠叔的大兒子張英奇不忍心手下的兄弟年紀輕輕就斷送了,于是斗膽求情。
“二少,是我調教無法,要殺就殺我一人吧,這些屬下總還有些用處。您大人有大量饒了他們?”
他已經很久不叫他二少了,自張日山接過張家,下屬們一律改稱呼他為會長。此時再這樣稱呼,是希望張日山念念舊情。
下屬們听到隊長這麼說,一時又難過又感動,卻都忍著熱淚,看著隊長,嗚嗚嗚嗚,怎麼辦,我們不想死,也不想隊長替我們死,嗚嗚嗚嗚。房間里的氣氛莫名的悲壯。好一出生離死別。
連羅雀都小心翼翼的看著張日山,明晃晃的小眼楮欲語還休。
張日山翻了個白眼。
怎麼就養了這麼一群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