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何雨柱,送賈張氏坐牢!
目送何雨水回到學校,傻柱卻沒有急著騎自行車趕回廠里。他就堵在紅星小學門口等閆埠貴從里面出來。
紅星小學是有教師食堂的,但是閆埠貴不常在里面吃飯,因為他覺得沒有自家做的劃算。
為了省下伙食費,閆埠貴每天都會家里學校來回跑。別說雖然累點,可是他每月都能省下好幾百塊錢。傻柱知道閆埠貴是個特別會算賬的人。閆埠貴特別會偷閑,悄悄從學校跑回家。領的工資一分不少,但是在學校待的時間卻少了很多。
今天上午,閆埠貴也一如往常提早從班里離開,讓學生自由的在教室做作業,他先回家吃飯去了。
傻柱按耐住自己的性子,坐在自行車座上。一直等到下午兩點,他才看見閆埠貴慌張向學校跑來的身影。
“喲~三大爺,你後面有小鬼追啊,跑這麼快?”傻柱攔到閆埠貴身前沖他笑著說。
閆埠貴沒想到自己還沒有興師問罪,傻柱居然主動送上來了。可是他現在沒功夫跟傻柱對峙,他馬上就要遲到了,便轉頭就想走。可是傻柱卻沒想輕易放過他,依舊橫在閆埠貴面前,牢牢擋住了他的去路。
“你想干啥?”閆埠貴瞪著傻柱“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今天上午在我們學校里干了
什麼齷齪事,給我趕緊讓開,老子現在沒空搭理你!”
傻柱不以為意地繼續笑著說“我干了什麼齷齪事兒?三大爺,你倒不如就趁現在跟我仔細說說?”
“滾一邊去!”閆埠貴被傻柱攔的急了,伸手準備把他推開。
傻柱躲開閆埠貴兒的手,他後退了一步,絲毫沒想給閆埠貴讓路“怎麼,不想跟我理論?那我倒要跟你理一理你欺負我妹妹的事兒!”
閆埠貴听罷一愣,隨即哈哈大笑道“你哪只眼楮看見我欺負你妹妹了?有證據嗎?”
傻柱說“我有沒有證據?一會兒等到我找到校長那兒,你就明白了。”閆埠貴一听傻柱又要去找校長,一下慌了神。
他現在是一萬個不敢再在校長面前被別人告狀了。
閆埠貴被傻柱的話徹底激怒,他指著傻柱的鼻子罵說“你別在這沒事找事,我已經快被你害死了,你到底想怎麼樣?”
傻柱一看閆埠貴急了,立馬轉變一副面孔,裝作委屈地悲痛道“閆埠貴,你不要在我身上扣屎盆子,我能怎麼害你?”
“明明是你欺負我妹妹,把一個小孩兒欺負的中午吃飯時都在哭!”
“就你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地辱罵學生,你還配當一個老師嗎?你有沒有幣德啊?你尊重學生,愛護學生嗎?”
閆埠貴看不得傻柱裝模作樣的樣子“你別在這兒跟我裝可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壞心眼兒。今天上午你放校長辦公室里造謠我的小人書,我現在還留著呢!”
“你敢跟畫里的字對比字跡嗎?要是字跡不同,才算我污蔑你。”
傻柱才不會被閆埠貴的激將法刺激到“我憑啥非得給你作證?你自己在學校里面遇見糟心事,就找我妹妹撒氣,現在還把責任又拋到我頭上,你可真行啊,閆老師!”
閆埠貴兒實在覺得傻柱這番表現不同尋常,他當下左右看了看。果然有送遲到小孩的家長,站在他身後听到了傻柱跟他的對話。閆埠貴一下慌了,他趕緊攬住傻柱的脖子,沖後面的家長笑笑說“我親戚,這不是小孩兒嘛,訓了幾句不高興了。”
傻柱也沒推開他,而是在閆埠貴耳邊說“這事就是我干的,你能拿我怎麼樣?”
閆埠貴兒被傻柱得意洋洋的樣子激怒,他當下氣得揮手就想扇傻柱耳光。傻柱立馬捂著臉,可憐兮兮的大聲喊“閆埠貴老師要打學生了!”
閆埠貴兒立刻收住手ae,他再轉頭,那個家長已經把一切看在眼里,在地上呸了一口,扭頭走了。
“好啊,你小子現在還指名道姓的誣陷我!”閆埠貴兒緊咬著後槽牙,狠狠跺了下地“既然你承認是你往校長桌上放的小人書,那你就給我等著,我們下次開全員大會,一定會狠狠審判你誣陷我的事!”
傻柱一改剛才做作的柔弱姿態,他拉住想要進學校的閆埠貴說“三大爺,你說的話我怎麼听不懂呢?什麼小人書?我又誣陷誰了?”
閆埠貴甩不開傻柱拉著他的手,他見傻柱現在又是一副賴皮的模樣,自知小人書這事兒可能討不回公道了。
便好生跟傻柱乞求說“行了傻柱,算我怕了你了,你趕緊放開我吧,我得快點兒去學校呢。”
“你去不去學校關我什麼事兒?我得先給我妹妹討個公道!”
“那你說怎麼辦?我去學校里跟何雨水道歉,可以嗎?”傻柱搖搖頭。
閆埠貴兒又扯了幾下自己的手,他一個小學老師根本就沒有傻柱掂鐵勺的力氣大。
“那你想怎樣?”
傻柱眼楮一轉,他按耐住自己心里的不懷好意,正經地跟閆埠貴說“現在何雨水已經上學了,需要幾本兒好書,你家里的書不是挺多的,到時候我去你家拿幾本回去,這事兒算完。”
…………
傻柱可知道閆埠貴家里偷偷藏著多少好東西。
上一輩子打四舊的時候,閆埠貴兒害怕自己被盯上,就把家里頭所有的書都拿出去燒了。
傻柱看著那些書頁泛黃的書籍,就知道這些書肯定有些年頭了。里面不乏珍本絕本。
後來,閆埠貴整天跟其他人說,如果當初自己沒有手快把家里的書一股腦兒都燒了,那自己肯定不會落得現在這個下場。
有些人不信,幾本兒破書能值多少錢?閆埠貴兒也懶得跟他狡辯,但是傻柱卻知道那些書值得天價,甚至能買得起京城中心的房子。
閆埠貴不可思議的看著傻柱“你說啥呢?我的書全都在學校,我家里哪兒來的書。”
傻柱知道閆埠貴兒想要狡辯,他立馬冷下臉,死死握著閆埠貴兒的胳膊和手腕,把他掐的生疼
“我知道你不想給,那行,你不是想要跟何雨水道歉嗎?等到下一次全員大會的時候,你當著所有鄰居的面給我妹妹道歉。”
閆埠貴猶豫著不想答應,但他轉念一想,跟一個小孩兒道歉,丟面子是小事兒。
要是他能在全院大會上通過這條線索,追問出傻柱陷害他的事兒,那最終受益的還是他。
到時候給何雨水道歉的話也能收回,而且他還能煞煞傻柱的威風。閆埠貴兒這麼想著,便答應傻柱會正式給何雨水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