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0一听,似乎相信了。
便沒有再回復嚶嚶話語。
不過七十年代,生活作風等這一類的問題,確實是大事。
“不過,這些詆毀我的瞎話,你到底都是听誰說的?”葉檀急切問,他堅決要抓出來幕後如此敗壞他名譽的家伙。
畢竟他的確很納悶520剛才的空穴來風,拿著偽命題、根本不問青紅皂白,居然還言之鑿鑿、義正言辭、理直氣壯。
而且葉檀也非常想知道——究竟到底是誰、在替520、這樣如此關注自己?
背後膽敢如此編排作賤他葉檀?
關鍵是,明擺著葉檀也發現520看他的眼神有種拉絲感,但是他卻沒有對她有任何回饋,那眼神不說凜冽但是也很明顯的拒人于千里之外,所以,自己認可他與520絕對是清白的。
這麼說吧——簡直比蔥白還白。
但是不等520招供出來是誰說的,
葉檀還是忍不住辯解了一句,“而且我再說一遍,我已經結過一次婚了,怎麼還能再結婚一次?不過,究竟誰是你的傳話員偵查員,這個我非常想知道。”
語罷,見520的小表情有些溫怒,而且她原本垂在兩側的手,不自覺還攥緊,成了拳頭。
但是,葉檀打死也不知道520再一次氣憤。
因為葉檀不光不知道自己對他的愛慕,而且還在她面前毫不避諱強調自己結婚過一次,不能二次結婚。
這明擺著——分明就是在她520面前撒狗糧秀恩愛,分明就是嘲笑自己那麼大了還沒人娶,蹲在家里成了沒人要的老姑娘。
想想昨天自己家里的嫂子,故意讓她的孩子搶她的飯碗,連一口粥都不給她喝舒服,就很難過。
原本在那個家里,與父母朝夕生活了20幾年,一直拿那里當成了自己的家,可是,可是憑什麼隨著哥哥娶了媳婦,她和自己的老母親,便被給轟趕去了廂房住?
不光沒資格住正房,而且,飯桌上還時刻陰陽幾句,現在哥嫂的孩子五六歲了,正好是童言無忌的時候,嫂子不怎麼陰陽她了,但是也沒閑著。
竟然唆使孩子在飯桌上搶碗,而且還為她編出來了順口溜。
什麼“520,不害羞,沒人要真發愁;村西口,白胡子,見了老姑都搖頭”。
還有什麼“老姑老姑沒人娶,拖來拖去厚臉皮;老姑老姑沒人要,你說可笑不可笑、不可笑。”
想起這些在家里每日要面對的委屈,
原本見到葉檀關心她,小臉剛綻放的幾絲明媚,一見葉檀絲毫不顧及她的感受,竟然還與她秀與其余女人的恩愛,沒眼力見的撒狗糧給她,她頓時又收起來了那些明媚。
肩膀一縮一縮的,
竟然又開始啜泣。
“哎呀你別哭嘛,這?我,我最見不得女孩子哭,你,你有什麼話明說嘛,你這如海底針一樣的心思,誰會猜得透?”葉檀手足無措、抓耳撓腮。
摟著安慰,肯定不行,不安慰,但是又說不過去,到底怎麼著好,葉檀真的是麻爪了。
十分鐘後,見520又緩解了些。
葉檀又不明所以傻乎乎問了句。
“再說了,我結婚不結婚、至于一婚還是二婚,你,你怎麼會如此緊張?這是什麼情況?”
而後,他大膽看向520。
可是520卻咬著唇瓣,不吭聲,那原本紅潤的下唇,都有了幾節齒痕。
葉檀這次不知怎麼了,與她說話,竟然沒有了在供銷社買東西時的那種拘謹,而且一說還是長篇大論的。
因為過去,他見到520的熱情接待,但是也一直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是不能太過配合的,以免被人說閑話。
但是,無論葉檀是隨意還是拘謹,卻都掩不住眼前520內心的憂傷。
只見520抬手,理了一下弄亂了的耳邊碎發,但是依然蹙眉。
尤其听了葉檀如此不懂風情的亂把脈、瞎亂問,520便是頭大,內心焦急不安。
尤其這幾日,母親和嫂子給她下最後通牒,就是催促她嫁人的事,也很是愁人,可是,誰會懂她內心的苦楚。
是的,她就是迷戀著已婚的葉檀,
能在心里迷戀,但是又言語不得,根本見不得光,這些實情怎麼能跟家里人講呢?
在每日被逼婚的家庭氣氛里,令她終日里很是煩躁不安,雖然在供銷社里,順風順水,可是唯獨婚姻這塊,她真是愁成了一個大疙瘩。
最後,她哽咽了一下,
便喏喏來了幾句,“是啊,今個是你所有朋友的大好日子,我就不該來,對不對?我就不是你朋友是不是?”
“啊?我不知你在說什麼?”葉檀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呆愣看向 520求解釋。
520又哽咽了下,“對于你們是大喜的日子,可我,”
“你怎麼?”
葉檀刨根問底,因為對于520的太多底細他並不了解,今個她來集體婚禮這里憂傷難過,肯定是有難言之隱,只有那個難言之隱,才是她一切莫名其妙的原罪。
520一見葉檀是真心不懂自己的心,便不管不問自己丟不丟人。
她一股腦脫口而出,“是啊是啊,集體婚禮,你們是大好日子,可是,我都超過25歲了,你們的大好日子,跟我又有什麼關系?”
就差說是自己的恥辱了!
“呃?”葉檀撓了撓後腦勺,不知怎麼接話。
葉檀看了看四周,發現沒人,才低聲問了句,“你,哎呀,干脆我喊你姐姐算了,真是不知怎麼稱呼。”
520一听他要喊自己姐姐,心頭便是一暖。
“莫非,”葉檀欲言又止。
“莫非什麼?”
“姐姐是你想嫁人?”葉檀終于試探問了句。
“哎呀,你,我才沒那麼說呢,”520害羞,依然不停抹著眼淚,順便在葉檀面前、遮掩著自己的內心。
不過面對剛才520她原本的心情差,還哭哭啼啼,臉色一陣陰一陣晴,葉檀就更不知道該怎麼回話了。
沒說嗎?真的沒說嗎?
葉檀大腦罕有的空白。
雖然他經歷過了前世,可前世他卻是個黃金單身漢,絲毫不懂——女人心似海深,哦不,是海底針的道理。
而內心想的這些什麼海底針的話語,也只是記住了兩句歌詞而已。
空氣異常清冷,有些冷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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