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王大雷的言外之意、便是乞求趙隊長,千萬不要把這事揪住不放,然後回到局里,轉手就給葉隊長上眼藥。
畢竟他王大雷與葉隊長一起出生入死、在十萬大山里那麼多天,歷經無數劫難,他們都是過命的交情。
葉檀葉隊長無數次解救他們幾個,非親非故的,可以說人家勝過爹媽的再造之恩。
所以他王大雷這輩子坑誰,也不能坑了恩人葉檀。
“葉隊長,就算我求你了,你倒是說幾句話自證清白呀!”王大雷見葉檀面對趙一木的無中生有,還氣定神閑、不屑于辯解、一臉的雲淡風輕。
哎呀他都要急死了,所以便朝著葉檀吼。
葉檀嘴角微微一扯。
淡定看了眼趙一木。
他沉聲說道︰“趙隊長,至于你剛才根據王大雷的半句話就捕風捉影、來胡亂猜測我的人品,我很不喜歡。不過,我還是很有必要澄清一下我與苗玲玲之間的關系。”
趙一木一听,嘴一撇。
呦呵,這個葉檀小知青,果然有點兒能耐,這話說的,既提前表白了立場,又為很大氣的甩鍋,拉開了體面的架勢。
俗稱就是扎好了馬步唄。
趙一木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又借著一旁的火堆,看了看葉檀,只見他往那一站,大氣凜然玉樹臨風的樣子。
于是他頓時摸了摸自己的臉,而且又整了一下有些勒手腕的高檔手表。
很多人都說自己外表長得像他。
開始他還很不服氣。
自己堂堂公子哥,怎麼能不比葉檀英俊瀟灑而且闊綽?
葉檀不就是個沒啥背景的小知青嗎?
真如果有背景,還能在那窮地尖、拖磨這麼多年而不回城?一個京城來的,甘願在小村里扎根,他傻了嗎?
記得自己在山下追求楊香凝時,他們就說他長得像葉檀這個小知青,他堅決來這里跟他們執行任務,還不是想探究一下這個謎底?
所以因為不服氣,感覺拉低了自己,這麼久以來這個梗,如一根刺一直在心里別著。
不過在此刻,他不得不佩服這個家伙的氣場波詭雲譎的,遠比自己要成熟穩重太多。
哪怕人家只有19歲。
這究竟是為什麼?
他忍不住皺緊眉頭。
“是啊是啊葉隊長,你快給解釋解釋吧!”
王大雷惹禍了,所以很期待葉隊長能夠洗清自己,他也好順便輕松一些。
葉檀雙眸一凝,
想起了苗玲玲。
于是他朝著故意挑刺的趙一木說︰“在解救完被拐村民之時,我們一行人便下山,經過桑園之後,忽然有一只彩色蜘蛛奔過來,想咬我,”
剛說到這里,趙一木瞪了他一眼。
心想——‘那怎麼不咬死你呢?如果咬死你,香凝的未來由我給照顧周全,豈不是挺好?’
葉檀並不知他的內心在嘀咕什麼,便繼續解釋。
“可是在那個節骨眼,苗玲玲卻恰巧一步上前,那彩色蜘蛛便一口咬在了苗玲玲身上,所以就中毒了。”
趙一木一听這話,身子一抖,
怒目而視葉檀,但沒有打斷。
葉檀趕緊簡單扼要結束話題,
便話鋒一轉、壓住陣腳,“不過我作為隊長,隊員受傷,我著急去給尋求解藥,這有什麼框外的?你也沒有親臨現場,你憑什麼詆毀我?”
不過葉檀沒敢說苗玲玲肚里還有娃,就是不知爹是誰。
這個信息他可不敢透露分毫。
不然的話,就沖趙一木的架勢,百分百都會把屎盆子往自己的頭上扣,自己瞬間就變成妥妥的背鍋俠。
好家伙,更是無法自圓其說了。
為了減輕趙一木的詆毀,所以,他故意把關鍵的地尖——至于苗玲玲主動還是恰巧無意識的、只能暫時給篡改了。
想起這,葉檀雖然暫時遮掩說,他心知肚明這只是臨時的權宜之計,內心還是按不住的一陣難受。
不光心疼苗玲玲,忍不住還有一種虧欠之意。
王大雷一听葉檀甩鍋,臉上不由得一陣明亮。
不過趙一木可不傻。
他在局里听王大雷在局長那里閑聊時,可是抓住了王大雷口述時的要害。
沒錯,王大雷就是說苗玲玲為了保護葉檀而受傷,所以,真相怎能說改就改?
呵呵,真是會說的不如會听的!
只見趙一木一叉腰,怒斥,“你胡說,王大雷和孫局分明不是這麼匯報的,他說是苗玲玲搶救你而被咬的,所以你不要避重就輕,關鍵地尖輕描淡寫,試圖推卸罪責!”
不等葉檀狡辯,趙一木又冷哼︰“葉隊長,就你這心不專的品質,能配得上楊香凝嗎?”
“我怎麼配不上香凝?憑什麼你說這話?”
葉檀很納悶。
“哼!我不管你如何狡辯,總之,”趙一木脖子一立,嘴一撇,咬牙銼齒說著狠話。
“看等回去了之後,我要報告給孫局——第一你和苗玲玲有一腿。”
“第二呢?”王大雷疑問。
“哼,我還要告訴香凝,你葉檀根本配不上她。你早就與苗玲玲情比金堅芳心暗許,所以你才賣命去滇池尋找解藥。”
趙一木越是如此咬住,王大雷越是心急。
他吼道,“趙隊長,我說你還有完沒完了,什麼都听我說、听我說,我也有說錯話的時候,”
“呵呵,”趙一木一臉陰陽怪氣,你們還試圖狡辯,我看苗玲玲當時被搭走時,那脖子上的七彩珍珠項鏈,就不簡單。”
“哦?怎麼不簡單?”王大雷傻眼。
這趙一木竟然踩著他述職時的言語失誤,竟然還蹬鼻子上臉,逐漸攀升到了苗玲玲的私人物品。
這簡直,又是不好整。
他咬咬後槽牙,發愁。
“那七彩珍珠,世間罕有,而且苗玲玲從未輕易戴過飾品,一個是她身為習武之人,成天打打殺殺不方便;第二,她還親自批評過一個女手下,因為女手下手上戴個戒指。”
王大雷一听傻眼,“所以呢?你想說啥?”
“所以,呵呵,這次她過去排斥的事情,怎麼能說反性就反性?還不是深陷小情小愛之中,迷失了自我本性?”
王大雷繼續反駁。
“葉隊長當時的情況怎麼樣,我們十幾個人的隊伍,走一個小窄天梯,生怕自己掉山澗里,誰能夠看得到誰的細節?”
老物件——拍攝于西施故里,諸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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