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76,我在小村當知青!
見軍力出去了。
月半夏招呼葉檀,“來,葉知青,剛才你的錢還沒給呢,就被軍力哥給加塞了。”
“哈哈沒事,咱們村的,給老鄉親走個後門也無所謂。”
又一個“咱們村”還“老鄉親”,月半夏哈哈一笑,搖搖頭,數著錢“好,葉知青,你拿上!”
葉檀接過來錢,旋即而逝。
徐晴和夢竹,已經看了半天門口的動靜。
夢竹一撇嘴,“你瞧那女人那個德行,滿腦袋的花枝招展,像個什麼樣子?”
“夢竹,你听她們還一口一個月知青、月知青的喊著,真是惡心,干脆這飯店、就改成‘知青大食堂’算了。”
夢竹一捂嘴“改成‘小村飯莊’也可以。”
“哈哈,‘莊家孫飯莊’也行!”
說到這,夢竹和徐晴躲在了一個角落,她們倆“咯咯咯”笑個不停。
良久,夢竹停止了笑,又死性不改道“哼!門口當會計,又穿制服又戴花帽子,憑啥?哪有一點兒當會計的樣子?
夢孤帆插話,“人家上來就會打算盤,你會嗎?人家打算盤弄不錯數,你行嗎?”
一句話,就把夢竹懟回去。
因為她、確實不會打算盤。
夢竹氣的翻白眼,沒想到這個可惡的夢孤帆,竟然不玩暗的還玩明的、跟她存心作對?
真是氣死人不償命。
夢竹惡毒的眼神,電光火石一般,擊向夢孤帆。
沒錯。
這就是所謂的,如果眼神能殺人,估計夢孤帆早已經被夢竹噶殺千萬次、都成餃子餡了。
黃昏後!
楊愛黨早早就接走了月半夏。
而邊志蘭和楊愛軍,則是站好最後一班崗,依然是八點後才出來。
月光下!
邊志蘭摟著楊愛軍的窄腰,瞄著溝渠那面一望無際的麥田,雖然看不到顏色,也能知道麥浪翻滾,那里——是個好去處。
最後,邊志蘭喃喃低語,“愛軍哥哥,我想,我想、提前和你那個啥?”
“啊?”楊愛軍的身子一凜,趕緊用腳支地,幽幽問道,“你想提前?干啥?”
邊志蘭的面頰發燙,內心也有些緊張,手不自然的攥緊,指甲都摳疼了楊愛軍的肚皮。
但是,想起月半夏鑽玉米地,邊志蘭又鼓起了勇氣。
“愛軍,我們距離五二零還差很多天的,不如,不如我們提前去麥地里,去那個啥?”
“啊?”楊愛軍吃驚小可,身體仍然在輕輕顫抖,“為什麼?你怎麼會這麼想?”
他下來了車子,弄好車梯。
回過身來,一把抱緊低頭沉默的小籃子,感受著她周身的彈軟——畢竟得到前凸後翹的邊志蘭,是楊愛軍夢寐以求的,不過她忽然的主動令人納悶,所以自己不得不問問。
邊志蘭躲進他的懷里,嗅著他胸口處衣服縴維的香味,喏喏道,“是、是因為月半夏!”
“哦?咱們兩個戀愛,關月半夏什麼事?”
邊志蘭的臉,繼續貼近楊愛軍的胸口,熱氣噴涌在那里,搞得楊愛軍的心癢癢的。
但是、他要克制!
此刻,邊志蘭愈發聲音變小“你知道,月半夏為什麼跑到山西後、又殺了個回馬槍、堅決回來嗎?”
楊愛軍搖頭,最後猜測,“因為被家人虐待?”
“不,”邊志蘭果斷否定。
“那你說說、還有什麼?”
“是因為,月半夏拉楊愛黨鑽了玉米地,回到山西後,她發現自己懷孕了。所以,歷盡千辛萬苦,她也跑回來了,而且必須跑回來,如果沒有懷孕,她跑回來的勇氣,幾乎就沒有。”
“哦?你想表達兩個意思,一個是鑽玉米地,第二,野戰懷了孕,兩個人才能黏在一起如膠似漆、修成正果?”
“哎呀!什麼野戰,話不能說那麼難听嘛!”
哼唧說完這句話,邊志蘭不吱聲了,而是閃動著大眼楮,仰頭看向楊愛軍。
月光下,楊愛軍的臉稜角分明,英俊周正。
此刻——月光、寂靜、黑夜、軟風、幾米遠處麥浪翻滾、一對滾燙的男女……好迷人的一幅畫。
邊志蘭哼哼唧唧說道,“愛軍哥哥,我愛你!我想和你一起、去滾麥田。”
見楊愛軍猶豫,邊志蘭又頂了句,“反正我們已經有了婚期,怕啥?”
楊愛軍一听,釋懷。
但依然不挪動腳步。
問了句“你真不怕懷孕?”
邊志蘭面對楊愛軍的疑問,搖搖頭,雖然她的確是害怕懷孕後的毀容毀體,但是,就如月半夏所言——愛情就是飛蛾撲火,如果不給愛人生孩子,怎麼代表愛的真誠?
見邊志蘭把他的手臂摟在懷里,一臉的花痴,他的手臂,感受著邊志蘭的白兔亂跳、熱情似火。
“好,你跟我來!”
楊愛軍了望了下四周,不見有人,便把自行車、隱匿在了一大叢簸箕柳的旁側,前車 轆插進了簸箕柳的中間。
此刻的邊志蘭見愛軍哥哥有所動容,居然依著她慣著她、有所行動了,一陣心花怒放。
楊愛軍看了看玉米地,又看了眼麥田。
“你確定,是麥田,不是玉米地?”
邊志蘭眼神羞答答沒說話、撩撥了一眼麥田,認準了。
見邊志蘭點頭,楊愛軍拉起邊志蘭的手,從溝渠跨過去,直接進入了浩瀚的麥田……一陣陣夜風吹過來,打了苞的小麥“簌簌”發出聲響,葉片抖動搖曳,溫柔舔舐他們的褲腳。
他們這一對,儼然成了畫中人!
楊愛軍的手滾燙,輕微顫抖、拉著羞答答的邊志蘭,距離道路大概有一百多米,才松開手。
他們兩個在麥梗上駐足並且坐上去,土地很干、也很軟,陽歷五月,絲毫不覺得涼。
依然是月光、寂靜、黑夜、軟風、打著苞的麥浪翻滾……距離完美……只差麥花香!
楊愛軍注視著邊志蘭直直的眼眸。
“我的愛軍哥哥!”邊志蘭的聲音香軟甜糯,眼眸閃動碎芒,露出祈求無助的光。
隨著一聲聲呼喚,邊志蘭的制服扣子,被楊愛軍白皙有力的手指、一顆顆摳開……剛摳開兩顆,胸口的所有花香美艷、便噴薄而出、一傾而下。
月光下,所有的美好一覽無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