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76,我在小村當知青!
不過這火腿,在未來幾十年後,北方也會多如牛毛,但是,最先這麼普遍吃的,依然還是南方。
葉檀過濾了重生這回事。
與他們娓娓道來“哦這些,南方那邊普遍,就是把碎肉末用蔥碎攪拌,然後填充進去腸子,最後用繩子一勒,一節一節的肉棍子懸掛起來,最後蒸熟了,香噴噴的。”
“還有這吃法?”楊香凝滿眼期待,“趕緊給我們做看看,這太有創意了,我要吃。”
“好!”葉檀朝著香凝看一眼,寵溺的眼神後,又剖析,“別看這野豬個大,但是,不一定比養殖的家豬肉香,你們要有思想準備。”
“為什麼?”
“因為它們每天在十萬大山里活動,拼命奔跑捕獵或者逃亡,所以搞的渾身的肉,都是很柴的。”
“很柴的意思是?”
“就是瘦肉百分百,肥肉脂肪都很少,根本沒有養殖豬的那種肥膘。所以,怎麼會香?”
“哦,懂了!”楊香凝若有所思。
楊愛軍起身,羨慕看著妹夫“你怎麼什麼都懂?什麼都會?我可听說,你還不到20歲。”
楊香凝不等葉檀說話,她便搶話,依然是那一串經典名句“哎呀哥哥,葉知青小的時候,沒有父母陪伴,他每天都坐在圖書館里,是那些書本陪伴他成長的,所以比咱們懂得多,那是絕對的。”
楊愛軍听了妹妹的順口溜,上下打量認真做活的葉檀,最後點點頭。
“三哥,你把花椒白糖都放在案板上。”
“好 !”
楊愛軍趕緊又伺候著,被小兩歲的妹夫驅使,他不光不覺得麻煩,反而榮幸備至。
葉檀見里面的內髒全都掏空,便起身,把大盆拉走到一邊去,楊香凝也趕緊拿起笤帚,把滿地的黑豬毛打掃干淨。
“香凝,我們該剁肉了,你要是害怕,還是回屋里去。”
“好,我這就去。”
撂下笤帚,香凝往屋里躲,但是還不老實,依然扒著門簾縫隙看外頭,畢竟這太罕見了。
葉檀拿起來了切肉的刀。
刀背亮出來,
掄圓了,朝著大野豬的脊背就砸下去。
將近兩米長的野豬,他順著砍斷的脊背用手一捋,往下比劃了一下,一條一條的切出來了肋排肉。
這半扇子,一條都直接到了肚皮,真是很實在的一大條。
一頭野豬,400斤重,最後,一面出來了16條肉,一條肉足足將近一米。
接下來,葉檀又挨條肉剔除骨頭,但是,骨頭上也布滿了鮮肉。“這個,明天炖肋排湯下面條,再弄上點碎綠,也都是極好的。”
“咕嚕,咕嚕,”楊愛軍舔了舔嘴角,“妹夫,快停,你說的我都餓了饞了!哈哈!”
葉檀彎身搬出兩個大後座。
他吩咐,“三哥,你去往爐子里燒劈柴,把火筷子燒紅,然後,把大條肉兩頭,燙出一個窟窿。”
“為啥?”
“串個繩子,掛起來,好燻肉。”
“燻?這是什麼吃法?”
“做臘肉就要燻!”
“哦,不懂!”
“咱們如果做成臘肉,臘肉不愛壞,過年時就能天天吃肉,多好?畢竟咱們沒冰箱,有冰箱也沒電,有了電,冰箱也放不下這些龐大的東西。”
楊愛軍點點頭,“妹夫說的對,別的不扯,你就告訴我該咋辦吧?我去干。”
“沒錯三哥,你就要無條件听他的。”楊香凝沾沾自喜,仗著在家地位高,便順勢命令三哥。
“還要板斧,剁骨頭。”
“好,”
楊愛軍趕緊給拿過來。
葉檀抬頭,“香凝,我們現在做細活也沒啥好看的了,所以,如果你困了,可以回屋睡覺。”
“你別說了,我這就去。”楊香凝打了個呵欠,伸了個懶腰,朝著西廂房奔去。
葉檀朝著門外看,一直看她進了西廂房屋子,才又忙碌手里的活計。
可一抬頭,猛然發現,一個人影尾隨她而去。
葉檀一愣,“怎麼會有人?”
話音未落,就見葉檀早已經飛身躍出,楊愛軍是軍人出身,當即也反應過來,他也隨著縱身一跳到了院里。
見楊愛軍也跟出來了,葉檀一扭頭,“噓,不要打草驚蛇,否則,擔心拿香凝當人質。”
楊愛軍點頭。
“你去南屋,我去北屋,分頭搜找。”
葉檀點頭,躡著腳,就進了南屋,就听楊香凝還沒躺下,嘴里咕嚕了句“哎呀,你不干活了呀,跟著我過來干啥?”
葉檀一听,說話語氣正常,
證明賊人不在她的屋子里,
提緊的一顆心,終于落下。
“難道,人影沒有跟進來?怪我眼花?”葉檀一皺眉,“嗯,好,那我走。”
他故意如此說,也好引蛇出洞。
但是,葉檀的眼楮可沒閑著,借著月光,他看完了炕上,又看炕下頭,最後眼楮掃描到小桌子下頭,又扭身打開立櫃。
確定沒人,他才假意往外走。這節骨眼,就听北屋有動靜。
“砰砰砰!”
一陣陣撞翻家具的聲音,不絕于耳。
“什麼人!?”
只听楊愛軍高聲喝喊,並與賊人支撐了幾招。疲于抵抗不束手就擒的家伙,不知懷里抱著什麼,順勢一扭腳,朝著外屋奔去。
葉檀已經打開手電,縱身來到了外屋。
賊人一看,那麼亮?
這個家伙也算聰明,面對強光,他瞬間一捂臉。
“啪嗒”一聲,懷里的東西掉了。
蓋子掀翻——散落出來了一堆五顏六色的小線軸,那些都是供銷社520贈給葉檀的,沒想到,被賊人誤認為是什麼貴重品,想偷走。
就听門簾里香凝大喊。
“有賊!”
這哥倆一听,怎麼還有兩個?
保護香凝要緊——他們心念一致,丟棄了逃跑的賊人,閃電一樣,沖進南屋。
一到屋里,見香凝瑟瑟發抖,摟著枕頭,蜷縮到了炕角。
“賊人在哪?”
香凝緊張的杏眼,瞪得老大,眼楮示意桌下。
葉檀緩緩看向桌下。
見一個十歲左右的孩子,在桌下瑟瑟發抖,捂住耳朵,“我再也不敢了,這個是我剛偷的,我,我給你們好了。”
他把懷里的一盒子東西,丟在了地上。
“糖麻花?”
葉檀揪出來了這個小賊。
“你是哪家的孩子?”
他蜷縮在桌子一角,瑟瑟發抖,“我是李鐵蛋的兒子,我叫屎蛋。”
“好好的村民,小小的年齡,為什麼去做賊?”葉檀很不理解,當即怒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