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76,我在小村當知青!
老村長懟人也不弱,他當即也沒慣著伍村長。
“好你個老雜毛,你為啥不感恩我的全力以赴傾巢出動,盡心盡力連夜搜找?現在人找到了,你非但不感激,還懷恨在心?伍村長,你真是個恩將仇報的小人。”
伍村長也一邊老淚縱橫,一邊抽自己的臉“林曉曉,是我對不起你,是我罪該萬死,嗚嗚……”
林曉曉的面頰,一縷縷都是亂發,後腦勺還有一綹頭發,在拼命抵抗里,給揪掉了,只留有頭皮。
她听了伍村長的道歉,見到伍村長抽自己嘴巴嗚嗚哭泣,她沉默不語,目光呆滯,眼眸間或一輪,偶爾波動一小閃,證明她還是個活物。
靈氣蕩然無存,囂張勁頭也沒了絲毫。
面頰上,眼淚嘎巴,泥嘎巴,腫著眼楮,太陽穴和嘴角,也都破了,總之,看不出絲毫曾經的俊俏。
王隊長咬了咬後槽牙,一揮手,“小德子,崔廣榮,你們究竟誰是罪犯?”
“你們抓我走吧,我是罪犯。”
崔廣榮老淚縱橫把手一伸。
王隊正想抓捕甘願犧牲的崔廣榮,王大媽這節骨眼醒來了,“不能抓老的,婚禮那天,那個黑衣人就是小德子,那個黑衣人就是他。”
“啊?是小德子?”
葉檀听了王大媽的話,點了點頭。
葉檀也來證明,“王大媽說的沒有錯,就是小德子替弟弟抓母猴子為由,借機和好多女孩子輪番搞對象,小恩小惠捕獲後,佔女孩子的便宜,自己玩膩了,就把女孩子踢給了傻弟弟。”
“小恩小惠是指?”大家不解。
葉檀皺眉提醒大伙“昨日去黃苦梨家,我看那一瓶價值5塊錢的雪花膏,就覺得不對勁,所以才說他用小恩小惠,誘惑愛慕虛榮的女孩。”
“你又怎麼說輪番搞對象?有何證據?”十二隊隊長為小德子開脫罪責,畢竟他與崔廣榮有老面子。
可葉檀搖搖頭“我有證據!”
小德子怒了“你有啥證據?”
“我當然有,在上個月,光我自己路過前街草垛,就遇到無數次你跟幾個大閨女、去草窩里歡愉。”
“你胡說!”
“我胡說?有一次你從一個草窩沖到了另一個,撞到了我的腿,把我當即撞飛出草窩。女孩問你撞到啥了,說似乎看見有人影。你還不信,說女孩一定是日思夜想你、想成了魔怔。”
小德子一听,身子一震,無言以對。
“還有一次,就在前兩天,你不光糟蹋女孩子,還把女孩子的貼身肚兜褲衩扔了一草垛,你敢說,這不是你干的?”
在葉檀一句句的問責下,
逼的小德子絲毫無退路。
“真是畜生!”不知什麼時候苦梨的母親來了,拿著鐮刀,朝著小德子奮力砍去。
當即被王隊手下攔住。
“停手,我們要抓走罪犯小德子,找個日子公審,我們會讓他得到應有的懲罰。”
武裝部的人上來,抓走了失去理智的苦梨母親,反復安慰。
可是,自己的女兒,就這樣被小德子還有傻弟弟,糟蹋了好幾天……苦梨的母親一想到這,就過不去心里的那道坎。
“嗷嗷嗷”,最後只有嚎啕大哭。
“我們要抓你走,去局里審問。”王隊給手下一使眼神。
小德子只能被抓走。
兩個傻弟弟也不由分說,抓住了小德子的胳膊,“哥哥,你還要給我抓猴子,我要母的,我要母猴子。你不能走,你是我的好哥哥。”
大家听了五味雜陳,可同情也沒用,到頭來只能一聲嘆息。
王隊長剛要走,葉檀高喊“王隊請留步!”
王隊扭身,不明所以。
“王隊,我懷疑窗戶下的大水缸也有貓膩!”
听了葉檀的篤定,大伙都搞不懂,不過這爆料,足以令所有人震驚。
可是,只有李剛一人,在那里頻繁冒汗。
王隊招呼其余兩個手下,“搜!”
兩個手下趕緊奔過去,一腳踢飛水缸蓋子,扒頭一看“哎喲我滴媽!”
“嗯?水缸里,能有什麼?”大伙紛紛望去。
“隊長,他家還養蛇!哎喲我去!嚇死老子了!”話音未落,手下坐地上了。
只見幾條大蛇,果然從大缸里噴薄而出,探出腦瓜。
“嘶嘶嘶”,
老蛇吐著芯子,還掉落黑色黏液,黏滿水缸沿,幸虧兩個手下反應快,從腰間拔下短刀。
“唰唰唰”,蛇頭落。
王隊審問,“這是怎麼回事?”
老村長也補問“?”
崔廣榮一轉眼珠,“這能是怎麼回事?還不是因為,吃蛇肉能夠把我兒的病治好?對,是藥引子!”
大家一听,嘆了口氣。
只見葉檀拆穿“真是藥引子?還是,”
王隊問,“還是什麼?”
“哼!”葉檀一插腰“菜窖里的哪個女孩不听話,不老實被你兒子蹂躪,你是不是就會放蛇出來,咬她們?”
大家一听,渾身一哆嗦。
老村長怒罵“崔廣榮,你真不是個東西!我真是瞎眼了,選你來當一隊隊長!你這個知法犯法的家伙!”
王隊一見老村長手指著崔廣榮,氣夠嗆,便一揮手,“崔廣榮,也一起抓了!”
兩個手下配合著,銬上了崔廣榮。
此刻,崔廣榮表現特別奇怪。
他竟然沒有辯理,沒有破口大罵在場的每一個人,過分沉默,過分心甘,葉檀頓覺蹊蹺。
葉檀根據剛才李剛的眼神,繼續拆穿“王隊,這幾條蛇,只是迷惑之術罷了,不如你搬開水缸,看看,下頭究竟有什麼機關?”
听了這話,崔廣榮急了,他跳腳罵。
“葉檀,臥槽你姥姥!”
“老子要挖你家祖墳!”
可是,不管他如何跳腳,武裝部的人還是上手,用力搬開了水缸,一看下頭,都嚇傻了。
“哎呀,這下頭是個洞!”
“不是洞,是個屋子!”
“竟然,水缸下頭還有密室?”
大伙听聞這些,都忍不住冒冷汗,崔愛民說道“要不說你崔廣榮,怎麼都不搬家,原來,這地底下還有密室!”
老村長也茅塞頓開,“幸虧村里有個葉知青坐鎮,明察秋毫,不然,真是不知你這家伙,該有多麼卑鄙陰險!”
老村長說完,佩服的眼神看了眼葉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