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76,我在小村當知青!
葉檀心里一翻個“那內衣是誰的?那麼大的尺寸?而且不像是村里手縫做的,像是大商場買的,誰家女的活得這麼講究?”
他腦海里幻燈片一樣翻騰著,但是,也無法確定是誰的。
葉檀很是奇怪,又抬眼看向草垛。
“嗯?怎麼上頭還掛著一個猩紅色的褲衩?”他的內心有些恐懼,“這是不是有心理疾病的家伙干的?不然,這女子褲衩,還有幾個肚兜,又如何飛上了草垛?”
他目測著草垛,至少十幾米高,寬也要十幾米,超級龐大的,怎麼丟上去的呢?
要說爬上草垛玩耍,那也是不可能。
“難道又是小德子?可是,”葉檀回憶著,小德子哪次見到他,都是很有禮貌的規範內斂樣子,便搖搖頭。
一隊隊長家的兒子,怎麼能如此變態?
不可能的,他嘆一口氣後,扭頭又看了下如掛滿禮物的聖誕樹一般的草垛,搖搖頭,無解。
楊家•老楊樹下。
葉檀直奔西廂房——把兜里的東西,放在了北屋,然後拎出幾根大個的松茸,去了西廂房。
他拿出瓦盆,和了比哪天多一倍的白面。
雖然幾個女知青早就走了,但是因為今天嫂子還有邊志蘭,三哥,還有月半夏,幾個人都要來吃,所以必須多做。
這次他在面粉里,
就和進去了鹽面。
剁了蔥花,燒紅了花椒攆成面,又切五花肉,還把散碎的茉莉花茶用搗蒜的錘子,倒成細細的粉末,然後又和了點棒子面,最後還放了點葷油,撂在一旁備用。
葉檀原本,計劃晚上應該吃折籮剩菜剩飯的,可是,既然碧婷嫂子來了,大伙也都在,那麼他必須要耍耍手藝。
沒錯,這一鍋他弄了大鐵鍋粘卷子,還有半鍋五花肉炖松茸,但是,還把三哥那邊的鐵鍋燒起來,而且用了慢火,在鍋里擦上了油備用。
又把玉米面里又放了白糖,倒入了茶粉,磕碎雞蛋兩只,來回攪動。
最後做成小個玉米餅子,放在大鍋里,來回反面溫火包著,一直到烤干了為止,看著那一個個雞蛋大的小餅子,里外都焦脆了,才算是住手了。
邊志蘭坐在床沿,守著楊愛軍,自言自語,“做了什麼好的,怎麼這麼香?”
楊愛軍沒吭聲。
他昏迷那麼久,而且剛醒來,身體還是很差,尤其剛才老看熱鬧,嚴重透支,所以他便又是昏睡了過去,無論邊志蘭說什麼,他也听不見。
總之,剛才被邊志蘭強制換內褲,一切都被她偷看了去,自己如今沒有了秘密可言。
楊愛軍實在沒臉活,太丟人了。
比丟了初次還要害羞而又焦慮。
最後,葉檀把飯都盛出來,楊香凝剛從屋里奔出,她上來就端著大卷子。
“哎呀,你端這個茶點,其余的太重,我來吧。”葉檀把一大盤子茶點遞過去,不讓她做重活。
“嗯?這?”楊香凝端詳著酥脆黃綠的玩意,聞了聞,“好香,是清香淡雅的那種,和肉不一樣。”
“是的,這是茶點,南方人愛吃的小玩意。”
“為什麼是他們的?就不能是我們北方的?”
葉檀刮了她一下小鼻子,寵溺說道“當然不能,南方那邊晝長夜短,她們除了吃三頓飯,醒的時間太長會餓。”
“那又怎樣?”
“呵呵,所以南方人就需要有茶點緩解胃口,這茶點又像飯又像零食,可是又比零食正規,不扎胃口,最重要的一點,就是,”
“就是什麼?”
“還有南方那邊愛種茶,而且四季如春,總是生長期,北方冬季蕭瑟好幾個月,即使種了茶樹,也注定采摘不了多少。大多數都是休眠期,很是無趣。”
“有道理!”不論真假,總之,楊香凝對他的解釋毋庸置疑,很信服!
尤其經歷這次的四戰四勝,不說錢不錢的,總之,她對葉檀所說,已經沒有過半分懷疑。
她如今,是妥妥的迷妹!
這時三哥忽然醒來了,他隨口問了句“是什麼這麼香?”
邊志蘭听了一陣喜,看著三哥亮晶晶的大黑眼眸,說實話,她有點喜歡他。
雖然他瘦的只剩下了皮包骨,但是,看那兩道劍眉,還有那一對令人深陷的眼眸,或許等病好了,他絕對是個帥氣的。尤其換衣服時,她看到了楊愛軍衣服掩蓋下的強壯體魄,也令邊志蘭又羞又喜。
莫非,這就是葉知青說的,那個人?
葉知青這個家伙,果然沒有吹牛皮。
他不光醫術好,而且,還會預知,真的神仙一樣,香凝真有福氣,她認準的人她提前搶到手了,還真的很值。
邊志蘭羨慕著,看著楊愛軍,她又羞紅了臉。
“誰做好吃的了?”楊愛軍又補問,畢竟去大西北飄了好幾年,那邊生存環境殘酷,也是吃不飽飯,所以,對這家里的煙火氣,很是痴迷,又叨念一遍。
“是葉檀,是你妹夫在做飯。”
“哦,他果然是個不錯的人。幸虧,妹子退掉了那個老醫生。這葉檀葉知青,還真心不錯。”
“嗯?他不是你的主治醫生嗎?你怎麼那麼討厭他?”
“嗯,開始沒有妹妹出現的時候,感覺那個家伙的人品醫術,還都可以,但是,”
“但是什麼?”
“有了小妹的那檔子事之後,那個李主任每次給我治療,都是百般要挾,動不動就說,如果你妹妹嫌棄我老,最後不跟我背叛我、綠了我,那我就對你不客氣。”
“啊?這麼沒素質?公私不分?這麼損?”邊志蘭心疼,而且有些怒氣。
“沒錯,這幾日我完全陷入昏迷,也是因為,他治療了五百戶的一個社員,那個社員透漏消息給他,說三百戶的一個村花要結婚了,在22號。”
“啊?那又怎樣?”
“知道了信後,他本來就治不好我的病,最後,索性一天天不理睬我了,也不給飯吃。”
“那這?就沒人制伏得了這個沒道德的老家伙?”
邊志蘭依然氣憤,胸脯有點起伏不定。
楊愛軍發現了趕緊低頭,刻意不看她的至高點。
緩解了會,楊愛軍又繼續爆料“哪怕部隊里給我的補助,還有半年的醫療費用沒花,他是光要錢不給我開藥不給治。等上頭來人問詢,他就用醫學方面的專業謊言,來欺騙組織。我當時昏迷,身邊也沒有近人,便被他變著方的折磨。”
“這老家伙,太壞了。”
邊志蘭咬牙切齒,捶著桌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