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76,我在小村當知青!
三哥已經被板凳架了起來,李老彎身,朝著李主任那邊勾手,李主任知趣,趕緊拿來助听器,遞過去。
李老把助听器掛在了脖子上,先是西醫的一套手段,听診。
中醫講究的是“望聞問切”,而西醫講究的是“望觸叩听”,有區別也有必然關聯。
葉檀安撫著楊香凝的情緒。
看楊香凝好多了,便把她交給了邊志蘭,“走吧,回屋?”
“我不!”香凝甩開邊志蘭,倔強道“我不回屋子,我要跟定事態的發展。”
月半夏從廂房里,拿出來了一個椅子墊,鋪在了台階上,“來吧,你倆都來這台階上坐墊子上,別在那里老站著,會累的。”
楊香凝扭頭,這才跟著邊志蘭一起,穩穩坐下,還不錯,這里既可以休息,又可以看著葉檀,還有三哥。
15分鐘過去了,李老依然圍繞著三哥轉圈,一邊轉圈,一邊在思索著什麼。
但是鎖眉間,依然得不出來答案。
“這?”他竟然也束手無策,或者有辦法,內心也不確定。他在徘徊間,問李主任,“老李,他的病,你說說具體。”
因為李老從來未見過這樣的病癥,他吃力——畢竟這病未來幾十年後,才有解術,李老不是來自未來,縱使他是中醫界的泰斗人物,不會,無解,也正常。
“好,李老,他叫楊愛軍,我已經治療他半年了。半年前由部隊親自送到我那里,我也為他輸液打針很久,但是病情就是時好時壞,看著像營養缺乏,看著又不像。”李主任主動交代,態度上恭順了不少!
“哦?這就蹊蹺了!”李老嘬牙。
李主任也是無奈“是呀,最後集齊我們人民醫院的十幾個主任醫師一起會診,也沒有一套有效的辦法。所以,從開始送進來的時候,偶爾好點了還會說話,可到了現在,便是直接昏迷不醒。”
李老一皺眉“那你就用人家這疑難雜癥,來要挾人家妹妹?惦記人家妹妹身子?”
李主任老臉一紅。
“哦哦李老,您說這話嚴重了。我,呵呵,只是上個月她去醫院看望楊愛軍,當時提起來這事,她根本沒有拒絕嫁給我,不然,怎麼會接收了我急匆匆的聘禮?”
不等李老吭聲,他無辜又無奈“所以,李老,我才是委屈的那一個。是他們答應我在先。”
“老李,你竟說屁話,那我怎麼听著,是你拿著這個還當要挾呢,互換呢。可是,我听人說,你才沒了老伴半年多。怎麼,這就守不住了?”
李主任嘆了口氣“還不是我的幾個兒子總是催促我,找個老伴?找個做鞋穿的?不然,我每天忙的,也想不起來這。畢竟家里有保姆,有鋪床疊被做家務的。”
“哎,你的想法是對的,兒子催促也是應該的,但是,那也不能用她哥哥的性命做要挾,對不對?”
“沒有沒有,”李主任不承認後,嘆了口氣,“其實,我今天就想把香凝接走,然後三哥也一起走,如果香凝不跟我走,那我就都會放棄。不過現在,我改了主意。”
“你現在怎麼想?”李老追問。
“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暫時不追究。但是,我的內心還是不服,把與我定親的媳婦,白白被這野小子睡了,我心不甘!”
李老听了,一陣亂。
畢竟,他每天研究學術,致力于醫學研究,理論實踐相結合,活得坦坦蕩蕩,從來沒想過要個女人什麼的,所以,其實對于李主任說的這些,他不是那麼理解。
便轉移了話題“來,救人要緊。先看看這楊愛軍怎麼救助吧?我現在看,楊愛軍根本得了不治之癥,你舉你們全縣人民醫院之力,也是對楊愛軍身患疑難雜癥無解,對不對?”
“嗯嗯,”李主任再次老臉一紅,點頭承認,但是又不果斷,畢竟還想維護自己的老臉。
李老沉吟了一下,忽然抬頭看葉檀,“來,葉老弟,你給看看來,你看看又沒有什麼辦法。”
“他?”
“就憑他?”
“他一個小年輕,連個赤腳醫生都不是,憑什麼讓他去?”
“是呀?奇怪了。”
“雖然治療過邊志蘭,可是這個人,可比邊志蘭嚴重太多,而且大醫院都治不好,葉檀怎麼能治好?”
“說的也是,可這幾個大人物,怎麼讓葉檀?”
“奇怪了……”
“啊?不不,李老和李主任都沒轍的,我能有啥法子?”葉檀擺手,推脫著。
李老溫怒,“哎呀別裝了,快來,這是你的三舅哥,你不上心誰上心?這還當著我們的面,推三躲四?”
見葉檀沉默,沒有回復。
李燕山道,“李老,他這個小年輕,你覺得能行?你不要過分夸大你小老弟的實力。畢竟年幼,而且沒有行醫資格證書。”
旁邊的社員頻頻點頭。
不過也有支持葉檀的,便大聲講,“葉知青,比我們村的赤腳醫生,還能耐上萬倍。”
邊志蘭坐在楊香凝的旁邊,也忍不住喊話“沒錯,我支持葉知青給三哥看病,我對你有信心,因為我那天暈厥在了地里,那樣的疑難雜癥,你都可以不用吃藥,只用了半顆水果糖,就能讓我活蹦亂跳,所以,我支持你。”
見葉檀無動于衷,邊志蘭又大喊“葉知青別怕,上吧,治好了三哥!讓這李主任也知道知道,做為醫生,最寶貴的是什麼?”
月半夏一听,猛然一陣壞笑。
她見邊志蘭,居然如此好斗。
李主任一陣生氣,瞪眼邊志蘭“你個小丫頭片子,你讓葉知青來就來,不要搭上我老李好不?我老李也是縣城人民醫院、唯一的一個級別最高的醫生,我哪里惹到你了?讓你這個小丫頭片子,敢來胡亂糟蹋我。”
邊志蘭“哼”一聲,不說話了。
李老一笑,朝著他連連擺手,“我這小老弟,別看不到20歲,但是我告訴你吧,醫術見識只在我之上,不在我之下。”
“不可能!”
李主任輕蔑冷哼,“哪怕你們是忘年交,你也不要過分夸大他的能耐。醫學,什麼是醫學,那需要多少理論實踐相結合?你如果抬舉他,那除非,他從娘胎里,就是博士畢業?”
“哈哈,”
“娘胎里就博士畢業?”
“這說法太奇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