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76,我在小村當知青!
楊愛國也趕緊,一塊一塊的也要很久的,而且泥坯太大,不能一次搬幾塊。
這時,那老六和老八,頭不暈了。
便爬起來身子,相互攙扶著,朝著臨時棚子一瘸一拐而去,鐵杴都丟了。
見他們走遠,躲進去帳篷。
葉檀這才趴在楊愛國的耳畔匯報“剛才你走了,我也離開這一兩千米遠,他們哥兩個,竟然,”
“怎樣?”
“舉著大鐵杴,想砸碎咱們的泥坯子。”
楊愛國听聞一皺眉,“這個兔崽子,我,我拍死他去。”
葉檀趕緊一拉大舅哥衣袖。
“你別著急了,看他們哥倆針對咱們,也不是空穴來風,目前,我已經把他們制伏了,不過剛才他們還想一起打瘸我的腿。”
楊愛國一听,泥坯掉地,擼胳膊挽袖子。
“我特麼去打死這兩個兔崽子!欺負我們老楊家沒人嗎?這倆臭小子,真特麼是活膩了!”
“別,稍安勿躁。”
葉檀一把拉住了他。
“算了,目前他們老實了,而且這泥坯,不也就三趟車就完事了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別惹麻煩挑事端了。”
“什麼我挑事端?拿著你打打殺殺,就是不給我們老楊家臉,你是我妹夫,我豈能饒他?”
“哎,要這麼想,就沒完了。咱們還是就著本著和解的心態吧,畢竟,這也不都怪誰。只因為我和楊香凝領證,老六最為氣憤,過不去內心的坎,所以挑唆老八,一起針對咱們。”
楊愛國又是一陣著急。
“獐頭鼠目的傻逼玩意,居然什麼漂亮妞都敢想?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麼德行。重新進他媽肚子里,再回回爐,他都不合格,還當我妹夫?有什麼資格?!”
喘口氣,他又說著,“我看他哥倆,連村里最破落的李寡婦,都不會跟他們這一對250。”
“算了算了。”葉檀一笑,勸解著。
“反正暫時躲起來了,哥,我反正是丑話和他說了,22號我結婚,宴請全村,算是給所有人賠罪,尤其老六。所以今天,既然他們退了去,那咱們也好好地,下午把廚房炕洞清理出來,然後盤炕。”
見楊愛國還是沒回過神。
“來吧,盤炕要緊,以後,等你把媳婦接回來了,那十多年的老炕洞都不透氣,你怎麼給做好吃的養著老婆孩子?”
楊愛國听了,眼楮泛起一抹柔色。
“來吧,干活,放過那兩個兔崽子。而且,你還要和武裝部的所有弟兄打招呼,我結婚那天,一定要嚴加戒備,不能打盹。免得一些人,無事生非!”
“放心吧妹夫,我一定喊來多個武裝部的弟兄,不能讓老六老八在婚禮上鬧事攪局!”
“好,我信你。畢竟武裝部,你是部長,連邢寶印,都要听你號令!”
一車泥坯滿車了,為了少惹是非,葉檀也決定多裝泥坯,三趟合並成二趟,試圖躲開老六和老八的視線範圍,畢竟眼不見心不亂。
哥倆為了不讓騾子車太重,心疼牲口,楊愛國牽著騾子車,葉檀則是跟在了後頭。
這老八和老六,剛才吃了啞巴虧。
他們哥倆,一屁股坐在木墩子上,大眼瞪小眼,等頭不暈耳朵不鳴了,老六一把把茶缸子扔在了地上,發泄著剛才的窩囊。
老八見狀,扒頭往外看看,“哥,這兩個家伙,已經走遠了。”
老六氣憤站起身。
“還婚宴就相當于請罪?放他媽的狗臭屁,我老六信他那一套?還親戚關系生傻子?我信他個鬼?他才生傻子,他們全家一起生傻子,滅門了才好呢!”
老八在一旁,撿起來茶缸子。
也依然不服氣,咬了一口道
“親戚結婚生傻子有啥根據?自古以來,表親結婚的多了,三年五載,不也爬出來兒女嗎?哪個傻?哪個傻?”
“是的,跟我搶楊香凝,還搶出來了名正言順很佔理了?當著婊子立著牌坊,拿著不是當理說,真特麼氣死人!”
老六吐了口唾沫“好小子,他不是說22號婚禮嗎?宴請大伙嗎?好小子,我正愁沒機會懲治你。”
老八一瞪眼“大婚禮的,人來人往那麼多人,你怎麼制裁?你快別介了,萬一,被老村長那塊老貨發現了,咱倆,還不是吃不了兜著走?”
老八忽然想起來了王大媽被制裁,也是跟他們家有直接關系,便膽怯。
“你看王大媽和小翠,還有小紅李寡婦,還不就是個準,他們都被白嫖工分,每天白干活,還是0工分,而且,每天中午被邢寶印那塊貨叨逼叨一中午。”
見老六翻著眼珠在琢磨,老八低語“咱們哥倆,要是成了那樣的結局,那可糟心了,咱們李老大就不饒咱們,肯定罵咱們給老李家丟人現眼。”
老六一听,不以為然。
“他那個慫貨,你管他干啥?咱們二十幾歲,血氣方剛,他都五十好幾了,耳聾眼花腦子跟不上趟,快死了都,他能干啥牛皮敞亮事?不行咱們可以,這樣去做,”
老八附耳過來……
听老六耳語之後,
老八一拍大腿。
“妙啊,還是老六你腦瓜子好使,而且,絕對是勇者!就這麼定了,我老八跟定你了,等干完這一票,未來幾十年吃香的喝辣的,大不了,往十萬大山里頭一貓,看去哪里找咱們去。”
……
紅騾子車到了家,楊愛國一塊塊挪動著土坯,碼放在了廚房那一側的窗戶下,擔心到家了干的慢,便也是花茬透氣碼放。
葉檀趕緊把那兩只大竹鼠拎著,扔進廚房。
這把楊愛國嚇一跳。
“你,怎麼還拿家里來了?兔子?不是?”他湊過去細看,“不過我怎麼看著像大老耗子呢?”
葉檀搖頭,“它才不老。”
“不老怎麼長那麼大?而且那麼肥?難道咱們生產隊給人吃的糧食,都被這大老耗子,給偷吃了不成?”
“哈哈,”葉檀笑著大舅哥的不懂。
楊愛國撂下最後一塊土坯,叉腰喘著氣,回想著大老耗子,“不是偷吃了,它們怎麼個頭那麼大?那麼肥?而村里的社員,怎麼都是面黃肌瘦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