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76,我在小村當知青!
她听了葉檀說出來的大膽言語,感覺焦慮不安的……她凝神思索了一下,忽然問了句。
“你,真想好了?去領證?”
“那還用想?領證還不是必須的?我還擔心不領,我的女人被旁人搶走呢。”見楊香凝沒吭聲,他又補了句“那如果我被旁人惦記,你不也會擔心?”
“我?我?”她竟然不敢回答。
“你什麼?昨天看你那個小模樣可憐巴巴的,還不是很擔心我被旁人搶走?”
楊香凝听了他的揶揄,沒有即刻回復,低頭揪緊了他的衣角,良久,才喃喃說道。
“昨天那陣勢,確實把我嚇壞了。”
“你當時,是不是矛盾復雜,而且有那麼一刻鐘的時間,你相信了林曉曉,想把我拱手讓人,對不?”
楊香凝一听,
咬緊了嘴唇。
她低下頭,又是一陣忐忑,沉默了一會兒,小聲說道“其實我確實,有那麼一會兒,選擇相信林曉曉,而不信你。尤其拿出來情書那陣,我都,都,都活不起了。”
“活不起?”听了此話,葉檀又想到了前世,她因為自己,而……他的心一抽搐!
楊香凝一撇嘴,看了看高遠的天空,還有地里忙著春種的社員們,長長出了一口氣,低語道“不過,在領證之前,我也要與你坦白一下內心。”
“你也坦白?你才18歲,潔白如玉,你能坦白什麼?”
楊香凝听了他的一連串問話,心也是一跳。
葉檀想剎住車,徹底聆听一個18歲女孩的內心,但是,又怕刻意的動作,給她造成任何心理負擔。
也就繼續往前緩緩蹬著車子,裝作平穩,但是卻耳朵一背,時刻警覺後頭的楊香凝,哪怕是一呼一吸。
見外村的社員,在地里對他們指指點點。
“哎呀,你們看路上,有一對年輕人真好看,真的般配呀,還騎著新車!”
“哎喲這麼新的車子,八成去扯證吧?”
“真羨慕,”
“哎呀,你們五十好幾,都當奶奶了,還羨慕人家小年輕恩恩愛愛去扯證,真是不害臊!”
……
“其實,其實,我該和你坦白,”
楊香凝蚊子一樣的聲音,又從葉檀身後響起來,葉檀猛然腳一踩地。
他停住了車子。
雙手扶把,扭回頭。
看著香凝欲言又止,忐忑不安的眼神,溜達一眼他後,又趕緊低下頭搓手。
葉檀問“難道你,對我,還有什麼隱瞞?”
葉檀見楊香凝點頭,並且咬住了下唇,似乎不願意說出口,但是又必須要說……那個難受勁的。
葉檀思索了一下,
能是什麼隱瞞呢?
他絞盡腦汁,也猜不出,剛18歲的女孩子,干干淨淨,清清白白,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呢?
“你說說看,沒事的,別怕。”拍了拍她的肩膀,看掛在車把上的藍布大兜子晃晃悠悠撞腿,便又往前推了推。
爾後,目不轉楮,聆听。
見她依然不吭聲,不輕易說什麼,便又搜索著前世記憶,前世記憶里,只是她們娘倆一尸兩命,也就結束了信息,其余人的信息有,但是都無關于她。
就見楊香凝又深吸了一口氣,才說了句,“昨日,不是我對你懷疑,對你猶豫,而是,而是,”
她焦慮不安揪扯著褲縫。
“別有隱情?”
楊香凝點點頭。
葉檀腦袋嗡嗡的,原來,前世愧疚一生的事情,竟然沒有眼下里,娶了她待她好,那麼簡單。
他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急切“而是什麼,你快說出來呀?不然,我怎麼會知道?”
“嗯,是,總之你,可以,不需要對我,負責。”
“不需要負責?”這句話,宛若五雷轟頂,砸壓而來……葉檀氣憤“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咱們都訂婚了,今天就該去領證了。在這節骨眼上,你,”
楊香凝一咬嘴唇,不敢抬頭看葉檀的眼眸,最後又鼓足了勇氣,小聲道“其實,其實,那天,根本不怪你!”
“不怪我?”
葉檀蒙了,畢竟醉酒後是他非禮她,然後被全村堵住,怎麼了?莫非,莫非這事,另有蹊蹺?
可是內心一翻個,明明自己光著身子,被社員堵在了被窩里,她嚶嚶哭泣,怎麼能不是真的?
他拍了拍頭,是的,沒有錯。
不過听她這意思,怎麼又要換版本?
他思前想後,補腦了半天,也想不出來其余“到底怎麼回事,你就說吧,我听著呢,別怕。”
楊香凝捂住臉,此刻的太陽光,有一點艷麗。
葉檀一看“怪曬的,地里有個廢棄的瓜窩棚,咱們去坐會,你跟我說實話就好。”
把車子放好,過了大溝,瓜窩棚就在眼前,葉檀坐了上去,上面還有一個涼席。
他拉著楊香凝也坐了上去。
“別怕,你說吧。”
他張開懷抱,摟住了楊香凝的身子。別看瘦,但是卻也很柔軟,而且脖頸處,還散發著淡淡的香味。
楊香凝捂住了臉,“你不用對我負責,我……那天……那夜……是我……主動的……”
“轟”的一聲。
直擊葉檀兩眼冒金星,天靈蓋差點兒沒碎了……沉穩了半天他才問“難道那天被堵炕上,另有隱情。”
楊香凝點頭,嘴唇都咬出來了牙印。
“細說說。”
“呃,你,你不會怪我吧?”
“嗯,說說看吧。”
“那天夜里,你,喝多了,走路也不穩,就是我給你開的門,並且扶著你進了屋子,”
“沒錯,這個我知道。”
“嗯,其實,其實你醉酒了後,回屋便直接躺在炕上,就睡了,什麼想法也沒有。”
“呃,”葉檀驚呆,“不是早晨被堵炕上,咱們倆人都光著身子嗎?如果不是我主動脫衣禍害,那怎麼會如此?”
“但是,我,是我主動,躺在你身邊的。”
“你主動?”葉檀一笑,不好意思撓了撓頭,“這種事,其實嘛,應該男的主動,才正常。”
“不不,不全是這樣!”
楊香凝捂住了臉,“你半夜小解回來,借著月光,才看到了我躺在你身邊,你以為自己在做夢,便上前抓了我幾把衣服,然後就又倒頭睡。”
“我,這麼差勁這麼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