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被渣男他弟寵上天!
“月兒姑娘,京城有一家很有名的酒樓叫做天香樓,你到時去那里找掌櫃或是一位叫吳雪瑩的姑娘,他們都會通知我的。”
天香樓是蕭景軒的產業,掌櫃和吳雪瑩都是自己人,自然能聯系得上雲齊。
听到一位姑娘的名字葉瑩月有些好奇,但她知道五皇子身份特殊,有些事不能隨意打听,便沒有多說什麼。
葉瑩月默默重復了一遍幾個關鍵信息,而後笑著道“好,雲齊哥你放心,我記住了。”
雲齊聞言一笑,看著葉瑩月一臉乖巧的樣子心中一軟,不自覺地摸了摸她的頭。
“時辰不早了,我得回去了。別忘了我們說好的,京城見。”
感受到了雲齊手掌的溫度,葉瑩月雙頰微紅,輕輕點了點頭。
“雲齊哥,你保重。”
“好,你快回去吧。”
雲齊說完,便帶著侍衛們離開了。
葉瑩月一直站在原地,戀戀不舍地張望著,直到雲齊的背影消失在路的盡頭。
“別看了,人都走遠了,還看。”
葉瑩月被耳邊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才發現是父親。
“爹,你什麼時候出來的,走路怎麼都沒有聲音啊?嚇死我了。”
葉明遠思索了片刻,笑著道“嗯大概是在京城見的時候出來的,你放心,听到的不多。我走路的聲音大著呢,只是某些人的魂都被勾走了,哪里還听得到呢?真是女大不中留啊,我這個老父親可要傷心了。”
听了父親的話葉瑩月整個臉都紅透了,嗔道“爹,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我哪有啊?”
葉明遠一臉嫌棄,“跟你爹我還裝什麼假?我還不了解你?看看你方才見到他的時候高興的,眼楮都快貼到他身上了。平日大大咧咧的,一見到他就扭扭捏捏,小臉通紅。分別的時候戀戀不舍的,還口口聲聲說要去京城找他。”
“我”
葉瑩月很想反駁父親,但他說的每一點都是真實存在的,還真無法辯駁。
“你什麼你?你就說我有哪一點說錯了?還敢說你對人家沒意思?”
葉瑩月嘆了一口氣,“我對他有意思又怎麼樣?不過是我一廂情願罷了。再說他可是在京城當差的,我們只是普通百姓,怎麼高攀得起啊?”
此話一出,葉明遠有些不高興。
“月兒,你怎麼能妄自菲薄呢?爹就是這麼教你的嗎?在京城當差怎麼了?他就算是在皇宮當差也不過就是個侍衛,我女兒這麼優秀,有什麼配不上的啊?他能得到我女兒的青睞就偷著樂吧。”
葉瑩月聞言一笑,她知道在父親眼里她永遠都是最好的,她這樣說會讓他有些傷心。
但還真讓父親說對了,雲齊還真是在皇宮當差的。
皇子的侍衛可與普通的侍衛不同,是有品級的。
不過她現在想這些也未免有些杞人憂天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他呢。
葉瑩月默默搖了搖頭,決定暫時先不去想這些。
葉瑩月挽住父親的手臂,撒嬌道“好,爹你說得對,我就是最優秀的,配得上任何人。”
葉明遠聞言一笑,“這樣才對嘛,月兒你放心,爹看得出來那小子對你也有意思。等有機會爹陪你一起去京城找他,你要是不好意思說,爹去幫你說。”
听了這話葉瑩月的臉又是一紅,嗔道“爹,這八字還沒一撇呢,你說什麼呢?哎呀,我不知道了,不理你了。”
葉瑩月說完,害羞得捂著臉跑走了。
看著女兒的樣子葉明遠笑了,他還是第一次見女兒這個樣子。
妻子早逝,只留下這麼一個女兒,葉明遠一直將她捧在手心里疼愛。
但他是開鏢局的,鏢局里全是男人,一個能細心照顧葉瑩月的人也沒有。
在鏢局眾人的幫助下,葉明遠好不容易將女兒拉扯大了。
但女兒整日在鏢局里,漸漸地也有些男孩子氣,大大咧咧的。
而且在他的影響下,也開始習武、跟著他們走南闖北,越來越不像個女孩子了。
眼見著女兒到了適婚年紀,她卻絲毫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葉明遠一直很犯愁。
但看女兒過得挺開心的,葉明遠也就沒有強求。
他們只是普通老百姓,也不像大戶人家那般講究,女兒若是不願嫁人他也不會逼迫。
但自從那日被救回來之後,葉明遠發現女兒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開始愛打扮了,舉手投足也開始變得溫柔起來。
葉明遠還發現女兒經常把那個叫雲齊的侍衛掛在嘴邊,還親切地叫他“雲齊哥”。
明明救她的人不止這一個人,但也沒見她提起其他人。
若是這樣還發現不了女兒的心思,葉明遠這麼多年也真是白活了。
今日親眼見到兩人的互動,葉明遠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對于這件事,葉明遠其實樂見其成。
他看得出來雲齊這個小伙子很不錯,對女兒也很好,是個可以托付的人。
若是他們互相有意,他自然是高興的。
至于葉瑩月所說的身份差別,葉明遠倒是沒當回事。
他們鏢局也是有些實力的,雲齊就算是在京城當差的,也不過是個侍衛,他們怎麼就高攀不上了。
重要的是他們之間感情好,其他的葉明遠並不在意。
葉明遠這樣想著,越來越覺得對雲齊很滿意,笑著進了屋。
雲齊帶著侍衛們回到陶府的時候,其他人已經準備就緒。
蕭景軒和顧靖安提前寫好了信,給林清瑤和林清婉報了平安。
兩人將信交給驛使後,浩浩蕩蕩的隊伍便出發回京。
隊伍緩緩行進著,在一片樹林中穿梭。
眼見著天色漸晚,蕭景軒便讓隊伍停下來原地休息,待明日一早再出發。
侍衛們找來一些柴火架起火堆供大家取暖。
此時雖然已經乍暖還寒,但在陰森的樹林里,溫度還是比較低的。
月色西沉,大部分人都已進入夢鄉,只剩值夜的侍衛們仍醒著。
蕭景軒和顧靖安沒有什麼睡意,便坐在火堆旁,一邊取暖一邊說著話。